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雪玲就和予可出发去胡同派出所,在路上,予可给孙所长打了电话,孙所长说他就在二楼西头他自己的办公室等他们。予可和雪玲很快就到了胡同派出所,在门口又遇到了上午的那个小丫头,那小丫头看他们又来了,露出了不屑的眼神。雪玲用力拉着予可,予可索性装作看不到她,就可雪玲往里走。上了二楼,他们碰到了上午送他们的那个司机,三个人打了个招呼,听说是来找孙所长的,那司机还热情的朝西给他们指了指方向,予可和雪玲继续往西走,也就是五十米的距离,予可突然间在离门口不到两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怎么了?予可哥?”雪玲轻声问。“这里好像不太对。你稍等一下,”予可示意雪玲等在门口,自己敲了敲门,见没有人回音,予可推开了门,那一幕让予可霎时愣住了,他迅速的拉过雪玲的手,用力的拉着她往下跑,一边说着别回头了,一边挨个儿的敲隔壁的几个房门,却没有一个房门里走出人来,看来大家有任务的不少。都跑到楼下了,终于看到一个民警正从外往里走,予可抓紧拦住他说:“民警同志不好了,孙所长他被杀了!”“什么?!”只听得那个人立刻从腰间取下了一个电棒,就想往楼上冲。“同志,你先别急,你一个人恐怕不行。”予可阻止了他。“怎么了?”“看那场面,不像是人干的。”“又是鬼?!我听这个听多了!”那警察明显的有些不耐烦。“您还是再喊个人吧,万无一失不是?”予可只得苦口婆心的劝。“他们都出警了。”那警察回了句话,然后又到一楼的器械室拿了把枪,这才又往楼上走。予可说:“雪玲,你在楼下等着吧,我和他一起去看看。”“不了,予可哥,我和你一起去。”雪玲不知为什么,越是在这种时候,她越觉得和予可哥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谁知道那只鬼在作案后走没走,是不是还在那个房间里?予可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那你来吧,这个你拿着,”予可竟然把雪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雪玲看到了,那是一个雕有石狮子的玉法印。她虽不懂法印,但却知道狮子雕在玉上是辟邪的。雪玲知道,予可哥是怕她再被鬼附身。雪玲听话的把那个法印握在手心里,然后跟着予可哥和那名民警上了楼。予可哥的体温从法印上传过来,雪玲不免涨红了脸,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安全第一,命最重要!
走到了孙所长的门口,那民警走在前面,探头往里望去,也不免吓的张口结舌。雪玲按捺不住好奇心也往里猫了一眼,这一看也一下缩在了予可的怀里,不敢再露头。手里抓着那个法印更加的用力,身体就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那孙所长就挂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方,竟然是被上面挂白炽灯管的铁链拴着,他的舌头被拉出老长,还断了一截,眼神异常恐怖,盯着前面的书柜上的玻璃。两只手的五指都张开来,好像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那民警拿着枪来来回回的查看了门窗和所有室内可能藏人的地方,一无所获。“我们先出去吧。”民警的脸上无限的悲伤,但是却还能保持平静。出了门,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李局长,我是胡同派出所的杨光,我们孙所长被人杀死在他的办公室里,现在所里就我一个人,请您派人来支援。”放下电话,杨光看了看予可和雪玲说:“你们也留一下吧,你们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等一会儿要做个笔录。”“嗯,知道了。”予可点了点头。他轻轻的推开一直伏在自己怀里的雪玲,说:“丫头,没事了,我们下去等吧。”杨光一个人站在孙所长办公室的门口保护着现场,予可和雪玲先下了楼,走出了派出所的院子,坐在路旁边的一个小石凳上。予可将雪玲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轻轻的拍了拍说:“丫头,别怕,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到什么时候,哥哥都在你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