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中原有的恐惧已经完全被自己的仇恨所埋没,眼下他已经知道自己手中的宝剑不是凡物,面前的众人对于自己眼中来说只不过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绵羊一般,没有了对方重甲防御力的威胁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轻松,在场的重甲士兵可都认为自己身上的护甲是无敌的,尽管刚才那名重甲士兵死的时候他们都看在眼中,他们只是认为少年只不过是碰巧杀死了重甲士兵罢了,前者少年在众人眼中只不过是随手得来之物,后者又有首领给出的天价,顿时全部重甲士兵争先恐后的朝龙天佑扑去,好像是深怕自己的队友会夺了自己的功劳。
本来重甲士兵就身披厚重的铠甲,再加上许多的重甲士兵,所以一时间大家你挤我,我挤你本来很快可以到达少年更前的路程硬是拖延了好一会,甚至有些重甲士兵受到了其他被利益蒙蔽双眼的重甲士兵的拥挤,导致发生了许多踩踏的事故,首领原本是想要激励自己部下一番,谁曾想到会突然之间发生这种情况,还没有正面与少年交过手,自己手下的士兵又有许多人因为踩踏而送命,他看了看乱作一团的重甲士兵,想要重新整部队,可是此时已经晚了,他的叫喊声哪里有人理会,大家的心中就只有金钱了,他越喊人潮越乱,很快,重甲士兵行进时互相拥挤的金属撞击声就淹没了首领的呼喊声,此情此景无疑是为少年展露了重甲士兵的作战缺陷,他握紧了手中的宝剑,看着第一位身着重甲朝自己奔腾而来的重甲士兵,也不管许多就直接朝着重甲士兵刺去,重甲士兵本来还以为对方有什么了不起的实力,可是当他看到少年竟然会用剑刺自己时,他面容之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他竟然没有丝毫的躲闪,就这样硬生生的凭借着自己的身体上厚重的铠甲来抗下少年这用尽全力的一次,不过这次他心中所期望少年手中的剑会断的想法破灭了,由于他完全不知情少年手中的那把剑可以穿透自己的重甲,所以少年就像穿冰糖葫芦一样将重甲士兵刺了个透心凉,这一幕就发生在一瞬间,可是不少人却清清楚楚的将这一切都看到了眼底,他们原本被金钱所笼络的内心瞬间被恐惧给代替,他们深深的知道如果这样冲上去,不但伤不了对方,反而自己还会被对方送入地狱,由于一部分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迫使一些重甲士兵都往会跑,可是再看看周围,哪里有空间留给自己脱离战斗范围的,不过对于重甲士兵来说如果不逃脱那么面临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不顾一切的向后退却,这样一来,本来就显得十分混乱的场面就格外的混乱了,一些不知道情况的依旧朝着里面拥挤,而一些想逃出来的却又往回挤,一时间本来统一的战线成为了两拨,你推我搡双方甚至都叫骂不断。
场内变得异常混乱,在场外的首领却是气的差一点晕过去,他原本以为想要杀死这个少年是一件十分容易且简单的事情,可是谁曾想到过自己的部队还没有接近少年就发生这样的状况,他带兵多年虽然遇到许多强敌,但是从来没有被自己部队的缺陷所打败过,甚至他连这样的事情想都没有想过,可是正是这些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现在却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他看了看依旧乱套的场面,然后平了平心中的怒气,多年来的战斗经验告诉自己越是到这个时候自己越不能慌乱,他作为一个主帅知道自己在军队中的重要性,他放下心中的怒气,亲自来到混乱的队伍中对众人喊道“大家不要慌乱,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加把力将对方杀死,我们就可以继续我们的任务了,大家听我说,不要再混乱了,立刻给我恢复队形。”
尽管对于在首领周围的人来说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可是对于整个队伍来说,首领的话语就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般渺小,还没有蔓延一会就立刻被金属的撞击声和叫骂声淹没了,对于少年来说,此时此刻正是自己主动出击的好时机,他看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重甲士兵正在恐惧的望着自己时,他心中顿时找到了目标,那名重甲士兵本来还是跟随潮流推挤想要脱离场内,当他看到少年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他心中感觉就如同被一匹饥饿的狼给盯着一般,不,由于少年脸上的鲜血,少年此刻更像是从地狱里来的凶神恶煞,看到此情此景,一时间重甲士兵挤的更用力了,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有一双翅膀,从而飞出这个邪神的视线中去,不过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少年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前,并且出手极快的将他手中的拔剑从重甲士兵的脖子间一划而过,顿时从对方喉管里喷涌出汩汩的鲜血,由于少年已经从那种第一次杀人的恐惧中挣脱出来,现在丝毫不恐惧从对方喉管中冒出的鲜血,任凭着鲜血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看到对方主动杀自己的队友,再看看依旧挤不出去的人群,有两三个重甲士兵放弃了撤出战斗的想法,他们心中已经决定用自己的性命赌一把,说不上有可能那上千两黄金就是自己的了,不得不说这几个重甲士兵还真是财迷心窍,他们连到了生死关头对首领所提出的上千黄金念念不忘,尽管他们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他们的下场却可想而知,没有了重甲的防护,他们在结丹期修士面前几乎就是案板上的滚刀肉一般任人宰割,还没有一分钟,三名重甲士兵就只剩下了一名哆嗦着腿的重甲士兵了,他恐惧的看着满脸鲜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