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啊?沫沫排了两次版都不行,不知这次行不行?如果还是没有段落,亲们就耐心看哈吧)
深入骨髓的疼痛袭来,紫月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药瓶子也掉下去,滚落在一边。忙伸出右手,点了自己的大陵穴,疼痛感才稍微缓和一些。
雨心突然得到自由,紧绷的神经一松,双腿一软,身子便摇摇坠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股柔韧的力量及时将她托住了。
这股力量正要将她卷入怀锦蓝枫的怀里时,她淡淡地躲开了。她已断定这二人并非自己的家人。既然不是家人,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再和他们搅合在一起,她不想成为真正的炮灰。而且,她非常担心小丸子。不知那傻丫头此刻见不着她,会吓成什么样了?当下再不敢停留半分,强撑着身子,捂着受伤的脖子,慢慢后退几步后,转身沿着河堤趔趔趄趄寻了过去。
紫月冷笑着缓缓站起,看着自己被烧黑的手腕,一股杀气蓦地腾起,脚尖一挑,将那把剑挑到了手中,然后反手一握,剑尖对准雨心的后心窝——
“如果不想死,就放下剑!”锦蓝枫冷冷地警告道,双手一握,深邃的眼眸里涌起一股席卷一切的暴戾之气。
刚才他只用了一层功力,不然,紫月那只手就不是仅仅烧黑,而是烧成了齑粉。
他之所以忍手,是因为......这连紫月手段虽然有些偏激,杀人如麻,但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她的本性并不坏。清风客栈气数已尽,而死去的那些人也都是生死薄上被红笔重重打了勾的人,他们的死,不过是借了公主的手而已。如果公主不杀他们,他们也会在同一天死去!也因为知道清风客栈是一场逃不过的劫,他当时才没有出手相救。
而且,这紫月公主对她的皇兄以及整个梅兰国的子民都有很深的感情,若不是为了他们,她也不会受人挟制,沦落成别人的玩物,而且还不知不觉地将感情交付了出去,想来还是有点可悲可叹。所以,他并不想杀她,只想给她一点教训,没想到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忍耐力。
还从来没有人,如此挑衅他!
袍袖下的手忽然一紧,白衣无风鼓胀起来!周围的空气突然冷却了许多。手忽然一伸,那个红瓶子生像长了翅膀,从草丛里直直朝他飞了过来。
“喂,你干嘛?”紫月一惊,忙丢下剑,不顾一贯的温雅形象,扑上去就要去抢拿。
这可是天隐太子的解药啊,它对她有多重要!没有它,太子的承诺就不能实现。太子不能实现对自己的承诺,自己就不能堂而皇之地爱他,若不能堂而皇之地爱天隐太子,那她这样不三不四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何况,梅兰国的生死存亡还捏在天月国国王的手里,说不定哪天心情不爽,国王就会令太子领兵踏平梅兰国!
所以,此刻就是拼了性命,她也要拿回这瓶解药。
锦蓝枫冷眼看着狼狈不堪的她,不觉收敛了眼中的杀气,嘴角一勾,一抹淡淡的嘲讽浮现,他冷冷道:“公主何必如此费心呢?天地间,万物都有自己的主宰,也都又自己的归宿!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努力也没用,又何必将自己吊在一棵不能给你遮风挡雨的烂树上?”
说完这句颇有深意的话后,他再也懒得理她,手一伸,那瓶药丸便稳稳到了手中。然后袍袖一甩,流风回雪般朝雨心掠了过去。
眼见到手的解药又拿走了,紫月恨得牙痒痒。她忽然冲锦蓝枫的背影冷冷一笑,亮出了最后的杀手锏:“那丫头已中了我剑锋上的死神笑!这时候,毒性应该快要发作了——。”
锦蓝枫的脚步一顿,身子往前一窒,差点没栽倒在地。
难怪!他就觉得那丫头的神色不对劲!但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死神笑,半小时内毒性发作,全身出现粉红色的骷髅纹......
若不及时解毒,很快就会烂骨而死...
而这毒性的解药,极其庞杂,若非制毒之人,一般人很难弄到。
他深深吸了口气,好有心机的女人!一向老谋深算的他居然也着了她的道!
“如果你想救她,时间还来得及——。”紫月冷冷地提醒道。
锦蓝枫回过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连紫月毛骨悚然。她不由往后退了几步,盯着锦蓝枫紧张地问:“你笑,笑什么?”
锦蓝枫一笑未毕,忽然指尖一弹,一指白光打了过来,连紫月躲避不及,被打了个正着。只见她表情一僵,全身想是被钉在地上了,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锦蓝枫流水般掠了过来,也不顾男女有别,袍袖一拂,手掌心传出一股飓风,将紫月的衣衫从上到下吹得猎猎飞舞。身上的小罗帕,小锦盒以及小坠子一股脑地掉了下来。
“你干什么?大胆!”紫月没料到他会来这一下,一时恼羞不已。她可是当朝公主啊,金枝玉叶的身体,谁敢轻易冒犯?这男人是吃了包子胆!
锦蓝枫可顾不得那么多,事急从权,他只想快点找到死神笑的解药。
但是,他几乎翻遍了她的全身,也没有找出解药。
时间一点一点地在流失,他不由暗暗着急起来。若再找不到解药,雨心将必死无疑!
饶是一向洒脱不羁的他,额头上也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眉峰微耸,尽量压抑着情绪,沉声问:“解药呢?”
“拿噬骨香的解药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