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即便是武者又能如何?被审批为异能者又能如何?难道这一切还能够倒流吗?”
无恒痛苦的模样莫名的触动了正宇浩内心之中,那抹淹没在时间里的悲伤,此刻正慢慢地复苏着,正宇浩怔怔的看着无恒,虽然无恒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他痛苦的诉说,强烈的发泄,已经告诉自己最明确的答案,他是被*迫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支撑着自己的力量,亦或是一种仇恨吧。
正宇浩没有动,因为无恒近乎疯狂的发泄,即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反问着整个世界,亦或是在追问自己,所以正宇浩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无恒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
“十年前,我还是一名享受幸福生活的小学生,每天上学都有父母来学校接送,我的家就在远离城市不远的一个偏远的山村里,虽然只能步行回家,但是他们却有说不完的故事,从离开学校开始,他们就会一直说着诱人的故事,即便是睡着了,在梦里也能梦到他们所讲故事,变幻出的各种形形色色的世界。”
“但是,那一日却是如同世界毁灭一般,在放学已久的学门口外,空空荡荡的,没有他们的身影,什么也没有,整座学校如同一座死城一般,父母没有如期的倒来,我的心里总有些愤愤和不安,我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学校,走在安静的道路上,时不时的听到有鸟儿惊慌飞窜的声音,我抬起了头,突然看到远处的山峰里,冒起着一缕缕浓烟,我心里的不安变得更加的强烈,加快了脚步,当我回到了自己的村庄时,我呆住了,火红的烈焰仿佛将我的幸福一点一点的烧尽一般,整个山村里面横尸遍野,鲜红的血迹如同一柄柄锐利的钢刀刺在自己的胸膛一般,我不要命的扯开双腿跑了进去,疯狂的呼喊爸爸、妈妈,可回应自己的却是那火焰灼烧木材发出的嘲讽声。”
“那一瞬间,我选择放弃了生命,站在火焰之中,任由绝望在燃烧自己,奇怪的是,浓浓的烈火竟然无法将我燃烧,我的身上亮起了你说的那个窍穴,我看到了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他们站在烈火之中,发出狂烈的讥笑声,对着被燃烧房屋大声说道‘这就是你们包庇异能者的代价’,随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存在,开始疯狂的折磨我,最后我逃到一处断崖上,耳边再次回响父母留在记忆里的,形形色色的声调,生无可恋的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的跳了下去,竟然火焰无法烧死我,那么总该能摔死我吧,或许是上帝的怜悯。”
“我被洪门帮的帮主所救,他们从我的口中得知,只有异能者才拥有这样的能力,他告诉了我,在这世界上异能者只有两种选择,不是服从,就是死亡,还有有报仇的机会,只要我帮助他们完成他们的事业,就一定倾尽全力的帮助我,完成这份心意,但是现在我失败了,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这场比赛的下注,洪门出了十倍的巨额,洪门完了,你动手吧,让我死的痛快。”
轰乱的看台上,仍发出冷嘲热讽笑声,正宇浩突然觉得洪门罪无可赦,竟然利用仇恨这样的筹码,*迫着无恒为了他们的利益做出这等有伤天和之事,可是又有哪一个帮派不会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呢?同时心中暗暗的对狩猎公会发下毒誓,一定要将这样的毒瘤除去,以免危害更多无辜的人。
突然间,正宇浩的眉头一挑,他看到一个红点点落在无恒的右脑门上,他脚下一蹬,顿时将无恒扑到在地上,同时耳边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啸声,正宇浩身后的衣服被划出了个口子,一丝丝鲜血从中流出,而被压倒在地的无恒却是发出一丝丝嘲讽的笑声,他万万没想到,到了最后对自己下手的竟然是在自己心中比什么都重要的,对自己有恩的洪门,洪门的一切行动他都了解,因为他是洪门的核心人物,知道所有一切的动向他都明白,这场比赛本来就是设给阎罗、斧虎两个帮派的,没想到这样的圈套也到了自己的身上,原来自己才是他们计划成功的最大筹码。
闹哄哄的看台上,所有的观众们突然一怔,随即明亮的灯光猛地闪了一下,整个生死格斗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的世界之中,看台上的观众们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声恐慌的呐喊,朝着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的逃生口处汹涌而去,惊慌中他们碰撞到彼此,但却没有人在乎碰到的人是谁,为了生存他们甚至拖拽住前方的人,并将其强行推倒,然后他们兴高采烈的踏着被推倒的人的身体,惊慌中离开了生死格斗场。
这时掉在生死格斗场上的广播发出了响声。
“女士们,先生们,请不要慌张,接下来的比赛会更加的精彩。”一听到广播里传出来的声音,阎罗、斧虎帮的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因为这充满玩味的声音就是洪门帮帮主的声音,很面显这是一个早就设置好的陷阱。
此时生死格斗场的广播室里,洪门帮的帮主正双手撑在控制着整个生死格斗场的电台上,他的目光看着闪烁着荧光屏上慌乱的场面,嘴角上勾勒出无比得意的笑容,在他的左右两边分别是一名被子弹打爆脑袋的广播员,他们的鲜血溅射到了整个荧光屏上,而在洪门帮帮主的身后,门口处也是一片片血迹斑斑的模样,几名洪门帮的人手持机枪的人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