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前面小修了一下,傲云帝他们把虞公主带走了的】
饭后君易风告别了药冥,马不停蹄地前往三国边境处。t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药冥露出了温暖的笑颜。不久,挑了挑眉,对着一旁空无一物的空中冷笑道:“你到底要多到什么时候,当我是白痴么?”
“咳咳!”刚刚药冥的口气让人觉得好危险,雪月灰溜溜地现了身,嘻嘻哈哈说道:“这不是看见你在谈情说爱,怕打扰你么。”
“是么,那谢谢你嚯。”药冥没好气地说道,“你当初不是想试试当郡主威风么,怎现在有空到我着深山老林里来喝西北风?”
“切!”雪月愤愤地看着药冥,一张脸上全写着,我被你给骗了。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把腿一翘,顺势躺了下去,埋怨道:“还不是你家那位出的馊主意,结果凌风帝大怒,把那只臭鸟给抓进了宫里,然后让我去傲云国那边慰问将士,说什么商量结盟的事情,其实就是在给傲云帝施压,表达他的不满。”说着往嘴里塞入一根草根。
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在人前还能装,在人后就越来越没有当初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了。看看人家邪凤,做事多有风度,一看就是贵族和平民的区别。
药冥连连翻白眼:“你不去边关慰问将士,到我这儿来干嘛?”
“谁说的我没去?我去啦,那死药云老头老是叫我给他干苦力,老子不干了行不行,切!”雪月愤怒地向傲云的方向竖起了中指,看来最近被折磨得够呛。回头看见药冥鄙视的神情,瘪瘪嘴,掏出一瓶东西:“傲云帝那老头儿叫我带给你的,说是什么……”
“紫煌蜂蜜,好东西。”药冥轻轻一嗅便知其中奥妙。
闻言雪月恍然:“对,就是这个,益气养颜,美容圣品啊。”
药冥几乎可以看到雪月的口水了,突然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没品,活像山里出来的,丢人。将手中的玉瓶把玩了两圈,在雪月灼灼的目光中收入囊中,假装没看见那人的炙热的眼神,嘀咕:“他是怎么想的啊,难道我会用得到。”
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心里很欢喜的。
“恩!你来就为了这个?”打死她都不信,他把离庆搞得天翻地覆,把药颖郡主的名声搞得惊天动地,会闲着无聊跑着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看她,鬼才相信。
这妮子的眼光还是这么毒,雪月心中哀号,有些郁闷地老实交代。
“前些日子见了清苑公子,他突然对我说‘原本是三足鼎立,奈何二足为外界所擒,平衡已失,非有邪力,终至天地飘零。’我隐隐明白他的意思,又不太明白。我琢磨着是否该为傲云找个靠山,来抗衡鬼族?而那靠山该是跟你有关,就只有药谷了,但是药谷现在自身元气未复,只怕是有些困难。”
这回这话倒是说道了点子上,其实药冥也是这么想的,看来果然是同胞所出,心有灵犀啊。
药冥低垂着眼眸,用树枝在地面上随意画着,好不在意地说道:“一定要药谷么?还有一个宗派是我所创啊,你自己不就是宗主。”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不对,冥宗怎么能跟鬼族抗衡呢!
雪月这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叫药冥有些失笑,看他如此纠结,好心提醒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盘,在他的地盘我们奈何不了他,在中州我们也奈何不了他。可是这里是俗界,自有它的禁忌,鬼族所派,能来这里的人也不过是玄皇,你怎么知道你打不过?冥宗玄皇之下的来,剩下的人叫他们要么呆在药谷,反正梁子已经结了,不共戴天,就算是不这么做,鬼族也不会放过药谷冥宗的。要么就叫他们撤退到星壑丛林,到了那里鬼族也不可能轻易将他们一网打尽。”
有道理,雪月微微点头,表情退去了方才的调侃,正襟危坐。
“你是说?”
“我是说我要让鬼族来俗界的人有去无回。”有是那抹熟悉的嗜血的笑容,每次看到药冥这中笑容总觉危险正在靠近。她拿起方才的树枝,三下五除二地在地上勾勒出三国边境的地形图,这些日子她可没少做功课。
“你看这里,傲云境内,大概三日之后大燕便会到来。草原,地势宽广,没有掩体,不易设伏,可是如果让啸鼠一族来做的话,就会大不一样了。我记得气堂有一只啸鼠的队伍,不是么。”
雪月撑着下巴,听得认真。
“啸鼠以音波乱其阵,口齿锋利可伤人,草原正是打洞逃跑的好地方,来去无踪,好计。只是啸鼠一族在药物的实力大增,可与斗玄匹敌,被鬼族改造过的次品倒是不足为惧,就怕大燕队伍中有鬼族的人,不好对付。”
“所以,你在他们发起进攻的同时袭击他们的后方城池,特别是鬼族指挥部,以鬼族的信息传递,他们定会很快地知晓,迅速回防,此时乱了阵脚,便是你我大干一场的时候。这一回我不仅要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吐出来,还要让他们狠狠的痛一回。”
听了她的话雪月连连点头,又觉得有些不对,回过头问道:“你也去?”
“不可以么!”药冥扔掉手中的树枝,站起来理了理衣襟,笑道:“怎么,你当郡主当上瘾了?我可是记得当初叫某某人帮我赴宴,那人可是一百个不情愿啊。”
雪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这么清楚,果然女人的心比针眼儿还小啊。雪月还没有回神,边听那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