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冥闲来无事去了一趟箫语轩探查地形,借着月光穿梭在驿站外的街道上,直到寅时过后才回归。t/
就着月光潜入房内,小心翼翼地关上窗户,习惯性地往床上一座,手过之处一片火热,她猛地跳到一旁,屈指一弹将早已熄灭的灯芯点燃。看见床上的人这才想起今日乃是她的洞房花烛之夜。
“人家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想到这人倒是金钱入粪土,一点也不在乎啊。”药冥呵呵一笑,上前搭上那人的脉,细细感知。被扶起的君易风顺势倒在她的怀里,真是烂醉如泥。
想着药冥将君易风放下,揭开他的衣襟,不知为什么当看见那人结实的胸膛映入眼帘时她愣了一下,一向脸比墙厚的药邪居然破天荒的红了脸。她瘪瘪嘴,又倒出一粒醒酒的丹药,放在水杯中,加些酒水将它化掉,再挥手点上火,直扣到君易风的檀中穴上。拔下火罐后,她将木属性的玄气从他的丹田推入,逼出那人体内的酒气。
累了一天的药冥坐靠在床头昏昏沉沉地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总觉自己在一个很温暖的地方,药冥舒服地蹭了蹭,发出一声呢喃,换来头顶上方那人的轻笑。
她猛然起身,不习惯别人在身边睡觉的她今日居然睡得这么沉,大抵是太累了吧,她如是想着,轻轻揉着太阳穴。突然感觉一双大手代替了自己的按摩,药冥抬头看看君易风,递上一个询问的眼神。
“别动,我帮你好么?”那人的嗓子有些沙哑,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药冥不再多言,很自觉地靠在那人的身上,轻轻地嗯了一声,就很自然地享受起来。
有过了一会儿,君易风从背后把药冥抱住,轻声问道:“冥儿方才去哪儿了?”
“随便走走?”药冥有些不耐,她不喜欢被人管着。这一点君易风知道,可是洞房花烛也新娘不见了,总是叫人有些郁闷的,尽管他们只是挂名夫妻,可是他还是抱有希望,他不想一直这样,总有一天冥儿会接受他的,说不定就在现在。
“嗯!”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不想惹药冥生气,“冥儿,嫁给我好么?”
药冥有些疑惑:“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么?都拜过堂了的,还要怎么样才算是夫妻。”
闻言君易风有些错愕,这孩子不会不懂吧。也对,药冥虽然强悍,但是对男女之事却一直很迟钝,不然也轮不到他君易风来娶她了,听她说起过去,似乎都在无尽的修行中度过的,没想到居然连少女纯情的本能也磨灭其中。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小的雀跃,但更多的是心痛。搬过药冥的身子,让她与他对视,然后认真地说道:“夫妻之间拜过堂还要洞房的,就是行周公之礼,这样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否则不过徒有虚名。”
“周公之礼?”药冥真的不知道,她一直以为夫妻就是拜堂之后住在一起便好,这也不完全是她的经历使然,而是她天生就习惯性的压制自己的yù_wàng,所以就算她有心动感觉也会被她很快地忽略过去。药冥愣了好久,才呆呆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君易风看着药冥,那种心疼的感觉更甚,他忍不住将药冥楼在怀里,温柔地与她解释道,“所谓周公之礼就夫妻之间从身体到心里都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这样夫妻从此就是一个整体,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听着他的话,药冥垂下了眼眸,细细思考其中的含义:“相亲相爱,永不分离。”她突然展颜一笑,笃定地说道:“好!”
“冥儿!”君易风先是一阵欣喜,而后有些纠结,说实话他真的很想把握这个机会,可是他的冥儿不懂,他不想她后悔。
暗自叹息:“冥儿可要想好了,周公之礼是夫妻之间才能行的,冥儿不是说之同我做一对挂名夫妻么。”
他的话让药冥的神情在一次严肃起来,她一直看着君易风,时而轻松,时而愁苦,可是却并没有持续太久。
接下来的话让已经从失望到坦然的君易风再一次感到难以置信,她说:“好!”言辞间还说得那么干脆。
紧紧地抓着药冥的双肩,难以控制那双颤抖的手,那人问道:“你……认真的?”
药冥有些不耐烦了,将他的手打开:“不要就算了……唔!”只是话未出口已经被封在了嘴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药冥会真的接受他,惊喜来得太突然了,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恍如梦里。他的疯狂让原本没有反应过来的药冥有些错愕。火热的吻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君易风一边用手扣着药冥的后脑,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单手解开两人的喜服,有的东西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他只知道他想要她,都快想疯了,哪怕现在只是在梦里他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烛光跳跃,透过朦胧的落账,君易风放开了药冥,借着淡淡的烛光看着身下的佳人,那微微泛着粉色的面庞我见犹怜,还有那被吻得微肿的唇,颇有任君采撷的味道。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春色无边,徒听见那重重的喘息。
“喜欢么?”君易风用已经沙哑的声音问道。
此时二人早已裸诚相对。药冥用手轻轻推拒,那人身下的异样让她有些不安,然而不知为何刚才的那个吻,就像把她浑身的力量都抽走了一样,这样的推柜说是抚摸也不为过。
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人俯下身来带着粗重的喘息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