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柔何等聪明,别人给了机会,她还能不抓住。大晚上的,连贴身婢女也不戴就上了山。人家去看未婚夫,元清和苏潜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陈焱觉得贺兰柔这样的女子,如果肯使点小手腕,收复一个男人那是轻而易举的。当然了,他这种天生看不起女人的人除外。
只要贺兰柔降服了周霁雪,那么抓住小七那就是手到擒来。
可惜他等了一夜的好消息,迟迟未来。等天都亮了,他在想,难不成贺兰柔直接以身相许了?那这个贺兰柔出乎意料的能干。
结果,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他的人来禀告他,贺兰柔天还没亮就走了,回家去了。
陈焱郁闷了。
当然,让他郁闷的还在后头。以他滴水不漏的防护,居然莫名其妙中了毒。而且中的还是那种他难以启齿的毒。这种毒本来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冲个凉水澡也就解决了。可就在他泡凉水澡的时候,一个光溜溜的美人被扔进了他的浴房。他把持不住,想跑。但是那个美人居然会武功,缠上了他的身。
他如果不知道自己怎么中的毒也就算了,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被谁害了,那他就不是陈焱。
他想推开缠住他的女子,却突然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他喊叫自己的人,却发现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出声的。此时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低估了周霁雪。
什么谦谦君子,明明就是流氓加混蛋。这种龌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既然他中了毒,既然光溜溜的美人缠住了他。那他也就不客气了。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他一个翻身将滑嫩嫩的美人压在身下,准备解决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最最关键时刻,浴房的们开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十几个,云谷的女弟子。
十几个白衣飘飘的年轻女弟子,惊住了。齐刷刷的看向浴房里,两坨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白肉。
那个姿势是在做什么?摔跤?互博?
等这帮女孩子反应过来,惊叫,嚎叫,尖叫总之各种各样的叫声,简直把整个云谷叫翻了天。
然后周霁雪白衣翩翩,风光霁月的走了进来,当然了,还有那个和他形影不离的孙小七。周霁雪指着两个人说,“看明白了吗?下一步他们就是要干正事了、”
小七脸上虽然带着羞涩,但是眼睛真没离开过交缠在一起的两坨白肉,“嗯嗯,看明白了。”
光溜溜的大美人开始嚎哭。咒骂,诅咒,自残,撞墙,上吊,等等等,所有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全部做了个遍。
自此陈焱不碰女人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毁了。顺带着还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因为他发现自己不光被坑了,还兼着做了一场两性教育的实战表演。
晋王殿下潇洒的来了,潇洒的走了。走的时候,带上那个毁了他清白的美人。这女人是元清硬塞给他的。而且把话说的很明白:晋王殿下做了事就得认。欺负了云谷的人,就得负责到底。若是女子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云谷会帮她做主。
出了这种事,陈焱也不想在云谷待下去。又迫于云谷深不可测的实力,带着女子走了。
陈焱走的时候,小七唱着粗狂的草原情歌,歌词乌七八糟,什么哥哥睡了妹子,什么妹子压了哥哥。什么带进草丛里,滚草堆……
周霁雪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真想冲过来把小七揍一顿。这么不堪入耳的歌都唱的出来。不过只要能气倒陈焱这个混蛋,他也就不计较了。
陈焱骑着马,悠哒哒的,根本无所谓。看着小七愉快的表演,等到了云谷的谷口,陈焱突然对小七笑了,“小子,够胆啊。敢阴老子。”
小七抱拳,“承让,承让。”
陈焱灿阳一般的大笑,“小子,你别忘了,你一家老小都还在我手里。你敢阴老子?”
小七也跟着大笑,“入了云谷,就是云谷的人。外面人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殿下想如何就如何,不过我爹好像也不是吃素的。当年他能从上京全身而退,我就不信,他不能带着整个安州全身而退。”
陈焱继续笑,“好小子,有胆量。我想好了,你怎么阴我,我回去就怎么还你大哥二哥去。”
小七捧着肚子笑,“赶紧的。我爹娘就愁着大哥二哥不开窍。殿下记得多送点美女给我两个哥哥,这样我爹娘也就放心了。最好连孙子也给我爹娘生了。我就代我爹娘先谢谢殿下了。”
陈焱冷笑了,抽了马鞭子绝尘而去,被带走的云谷的女子,从车厢里探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来,掀了车帘子,露出一张精致绝艳的脸,看的小七心慌慌,那是一种明艳到晃眼的美丽,被那双明丽的眼睛看了,小七居然脸红了,那女子道:“这个混蛋,有我盯着。主子你就放心吧。”车帘拉下,美女走了。
小七失魂落魄的调转马头,看着周霁雪远远的骑在马上,等着他。
小七骑着马过去,问周霁雪,“那个美女叫我主子。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成她主子了?”
周霁雪一抬手狠狠的给了小七一个爆栗子,“笨猪。”说完抽了马鞭子,往青云山奔去。
小七揉了揉脑门子,什么也不想了,跟在后面追,“师傅等等我。快告诉我为什么呀。”
周霁雪根本不想理小七,心里一个劲的骂,骂了一百遍笨猪,笨猪,这头猪到底是吃什么饲料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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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雪带着小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