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白这几日纸醉金迷,每次强迫贤容公主,当着贤容公主的面儿宠幸那些宫女、外来的妓子,倒是让他那颗失衡的心有些膨胀和平衡起来。
日子多了,那些小宫女也越来越不听使唤,贤容公主的奶嬷嬷也察觉出了几分异样。可毕竟是公主房里的事情,她又不知具体的内情,只得隐忍。
好在有一件可喜的事情就是贤容公主怀孕了。
贤容公主的奶嬷嬷一确认就急急忙忙报进了宫里,唐茵这几日正懒散,贤容公主平日里对她防范的紧,生怕她看上宋秋白,是以唐茵很少能看到她。
加上正被唐乾帝责令闭门思过,忽得了这个消息,大吃一惊,心中不免担忧。
“银丝。”唐茵靠着公主府的软塌上倦懒地道,“你可知道贤容公主有身孕了?”
“也是这几日才得了?”银丝有些诧异地看着唐茵,心中暗暗纳罕,公主殿下怎么对贤容公主的事情越来越上心了。
得了消息,唐茵有些发怔,“不过是个讨债的,只管让父母上心。要他做什么。”
“我的殿下!”银丝吓得不轻,“当心隔墙有耳,那可是太后的亲外孙呀!若是让宫里的人知道可是又要惹祸了,您好歹也要为小郡王考虑个一二。”
唐茵哼道,“怎么不为他考虑,我不是连金缂都给了他吗?”她挥挥手,“算了算,给那个短命鬼准备点东西,省的他在娘肚子里不安分。宋家的种,就没一个好的。”
听她说得不像话,银丝不由得垂下了头。
“怎么还不去?让那个玉树给贤容公主送些进步的吃食和玩意,东西要好,不能少。”唐茵又道,“要是贤容公主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来通知我,知道吗?”
银丝只好点头。
心中暗自寻思那个贤容公主整日跟个木头似的,怎么就对了殿下的眼。
殿下虽荒唐,可殿下要护着的人,还没护不住的呢。
不免替自家小主子抱屈,殿下放着亲生的骨肉不疼,偏去疼一个妹妹。
玉树得了消息也是十分诧异,鉴于上次送礼的前例,倒也不是很吃惊。
得知贤容公主有喜,宫里的皇太后也高兴地赏赐下了不少宝物,宋老夫人也总算是正眼看了这位公主一眼,破天荒的上了一趟公主府,贤容公主只觉得守得明月见天开。
一时之间贤容公主府十分的热闹。
宋秋白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场面,没呆住几日就开始不着家了。
贤容公主有了他的孩子,他也说不上多么开心,只是有些遗憾生活越发的无趣了。
说起来贤容公主也是花容月貌,娇软可人。
可偏偏在宋秋白看来却是她就是他大好前程的绊脚石,又没有那些青楼女子有才情,能与他一起唱和,有的不过是小意服从。
这种莫名的讨好,让宋秋白觉得贤容毫无诱惑力,唾手可得,无趣至极。
宋秋白外出,贤容本是不愿,可又不想破坏夫妻感情,又想着自己如今怀了身孕也没办法伺候他,反倒是随他去了。
只要宋秋白玩得开心,便是钱不够花,贤容就帮他出,总之只要宋秋白心里高兴就行。
贤容公主的奶嬷嬷实在没办法认同贤容公主这样的做法,却也无可奈何,倒是玉容公主派人来打听贤容公主近况的时候,也没有隐瞒。
唐茵得了这些消息,心中气的不轻。
在她看来妹妹这么好的人,怎么还要遇上宋秋白这样的渣男,若是她,大不了就与宋秋白合离了。
可惜她现在还在闭门之中,满朝文武和唐乾帝都派了人,稍有异动就会惹出一大堆麻烦来。
更何况还有柳亦雪这个极其关注她的督查委,便是唐茵有心却也无力,一腔怒火都发作在了柳亦雪的身上。
“玉容,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吗?人家夫妻好好的,你为何非要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你……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柳亦雪不明所以,心中亦是不快,又听她提宋秋白,不由得大怒,“你该多关心关心我或者旭儿才是呀,何必为了别人的事情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失望吗?”唐茵捶打着他,满脸委屈地道,“明明是你答应我的让宋秋白好看。”
“我不是让人打了他一顿吗?你……你可真是魔障了!”柳亦雪第一次觉得特别心累,玉容公主什么都好,就是那颗心似乎一直扑在别人的家里。
这若是和谁成了亲,恐怕连自己都要抛到脑后去了。
让他不由得怀疑玉容公主是不是与贤容公主一家有什么渊源。
但是柳家的暗卫调查了几日也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
不过鉴于宋秋白倒霉,玉容公主就高兴。
柳亦雪思来想去,又不想让玉容公主失望,便专门派了一个人跟着宋秋白,没事儿就让宋秋白三天两头的倒个小霉,不是跌了腿儿就是划伤了手,反正没一天是平安无事的。
吓得宋老太太隔二连三的就去庙里祈福,又暗恨觉得是贤容公主妨碍了儿子。
可眼看着贤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她也不好训斥她。
一来二去,宋秋白干脆躲在了情人李香香那里,那李香香得罪了唐茵,后来因为四大才子和青梅竹马求情才平安脱身。
可这一脱身,楼里却是不敢在让她出来接客了。
连着那青梅竹马也找了个有权势的夫人早早的去了外地,只有她一个人每日做些粗活。
好在有人怜悯她,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