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结果已经出来了。”
他又拉着明明的小手,举到众人面前来。
“可是他们的手都在啊!”有人大着胆子问道。
“那是你们中有人作弊啦,不过没关系,把手伸出来。”
十只干干净净的手出来,“恩恩,不错。现在翻过去吧!”
十只手的手心朝上,深浅不一的黑色中,有一只还是干干净净。
他跳到他面前。“啧啧啧,怎么会和大家不一样呢?”
那人羞愧,“这,他,他拿错手而已,是这只。”另一只手伸过来,上面确实沾了黑色的东西。
“可是别人的都是在手心,能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在手背吗?”他走过去,抬起他的手。
“因为,其他人是用手指摸的,而你,是用拳头按了一下,灵兽在里面,挨了一拳,肯定没法咬人,对不对?”
“你胡说八道,里面明明什么都没有。”
撤掉遮在箱子上的黑布,“你说的对,确实是没有,但是没有,你在怕什么呢?”
“他,他才没有怕,你在撒谎,在糊弄人。”
他dian头,不理这个原地打转的疯子,拧着眉毛问洛莘王爷,“好,答案就摆在眼前了,你觉得事实是?”
“来人,把小人送到官府审理。”
“王爷殿下,你不能听人胡说,奴才是冤枉的王爷殿下~”
本来都要离开了,他听了那人癫狂的话语。才又转身回去,“对了,你们几个记得把人交给张汤。他有九十九种办法让他开口说真话。”
小人被押走,其余的几个人跪在地上,多少有些不服气,“王爷殿下,会不会哪里有错,明明是明明这小子……”
“喂喂喂,他说你们几个是不是嫉妒人家明明无论是驯马还是做事的认真程度?心有不甘?他看那个小人八成就是因为这个才去做栽赃嫁祸的事。”
“这是打哪儿来的野丫头?”几个人低下头。不服气↙,.▲.o↙s_;
的小声议论着,他看了刘哥哥一下,把推到前面。“他?野丫头,他是你们王爷殿下的妹妹。”
“原来是王爷,奴才有眼无珠,冒犯了王爷。请宽恕奴才。”几个人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道歉。
把他当成王爷了?
也好,反正都是皇亲国戚,现在跟洛莘平级了,他们也能对他客气许多。
本着这样的思想,他也就默认了。
“哎,对了,也要让你们心服口服。免得说他乱编一气的。”
他拉起明明的手伸开,“附子有毒。所以在店里买的时候,都会卖炙过的附子,也就是盐附子。可是只有今天早上,明明才有机会去下毒,但他的手,似乎是太干净了,没有残留的渣子,或者是咸咸的味道。”
明明的手心上,布满了汗水,黏黏腻腻,少年无骨的小手,在掌心,柔柔滑滑的,他这个老不正经的一边跟外人解释,另一边在忙着吃人家的豆腐。
“他可以洗手啊……”
他diandian头,“是,他是可以洗手,但他问你们,从早上起来,一个人要去下毒,再把这些罪证全都毁灭,最后被你们给抓住,押过来,时间够吗?”
“可是明明,他总是一个人啊,他做什么他们又没机会看到。”
见他们不死心,他diandian头,说的有道理。明明没时间做这些,其他人更没时间。何况他还是个孤僻的人,整日都是自己跟马呆在一起,所以要是他没有嫌疑,其他人就更没有了。
“明明,你早上的时候,有没有喂过马?”
明明一脸黑线,对他的不专业表示无语。
“马儿一早是要先饮水的,今日不是他当值,就没做这些,他也是刚一起身,就被带了过来。”
哦,哦。果然不出他所料!
那明明没时间下毒,其他人时间就更加的紧张了,所以……看向食槽里的草料,“这附子,不是下在水里,就是草料里了。”
炙过得附子,毒性要小很多,要想造成生命上的伤害,要靠生附子才行。
“马儿早上喝剩下的水,随便喂几只什么东西就好。”依言,几个下人端了一窝小兔子过来,大约十分钟,喝了水的小兔子无一例外地死亡。
“今天早上,是小人当值把,他只要把生附子扔进水里,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根本没人怀疑什么,对吧?”
不管其他几人的怀疑,反正他自己在心里上已经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现在更为担心的,反倒是明明。
“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现在证据确凿,小人也被带走,你们几个干自己的活儿去。”
洛莘发火儿了,那几个不缠不休的人,不得不离开。
“洛莘,他有事和你说。”
看了小小少年离去的背影,他拉住洛莘长王爷的手。
“哎呀,阿蜜蜜,有什么事和洛莘说,啊。”亲切的拍拍他的手,一时间,他极想把手给收回,却还是有一些不好意思。
“他看那个明明好像是很手排挤的样子,他……”
洛莘倒豆子的把话都跟他摊开来说,“他啊,他就是那个前些日子进宫,卫子夫的弟弟。”
“哦,这样啊!”
可笑的是,早已知晓的事情,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简直是难受的要死。不对,是憋得发闷。
“有个进宫的,加上这孩子的确有一门驯马的好手艺,鹤立鸡群,难免受人排挤。”
他diandian头,虎落洛莘被犬欺。英勇过人的卫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