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胡须的老者这一声呵斥,也让旁边的媚态中年女人反应了过来,略显娇媚的脸上也换上了一副主子见到下人的那副高姿态,尖声尖气得喝到:“你是哪个贱婢,敢夜闯家主大人的寝室!”
卧室内光线太暗,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却无法看到那黑色身影脸上的表情,只是那双泛着蓝光的眸子似乎是再次眨动了两下,一个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因为那媚态中年妇人的呵斥而有任何的波动:“你们两人便是白灵天和梅月?”
一听这黑影的这一句平平淡淡的问话,花白胡须的老者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也很是奇怪,苍老的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不是白家的下人,你到底是何人?”
一听花白胡须的老者说,这黑色的身影不是白家的下人,旁边的媚态中年的妇人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立刻就疟了下去,娇媚的脸上便带着一丝不安。
而自己两人的这两声喝斥声音如此大,为何还是没有一个下人进来?花白胡须老者和媚态中年妇人心中都是十分的奇怪。这女人不是白家之人,那会是何人?难道是周家之人?
“呵呵,你只要告诉我,是与不是便可。”那黑影轻轻一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
那双泛着淡蓝色的眸子一闪,发出一丝璀璨的光亮。一股寒冷的之气从黑影站立之处发出,蔓延向了那花白胡须老者和媚态中年妇人。
顿时,花白胡须的老者和媚态中年妇人都感觉道了一股极寒之气将自己包围,身子不顿时不住的颤抖,抓起了床榻之上那华丽的被褥,就往自己身上裹。
可就算是如此,两人也没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两人脸上都有些发紫,花白老者本来就年老体衰,怎受得住这等严寒,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已然受了风寒。而那媚态中年妇人那原本娇媚的脸蛋此刻已然变得苍白。
恍惚间,花白胡须的老者和媚态中年妇女都感觉自己好像是置身与一个冰窖之中,冷到极致。
能短时间让花白胡须老者受了风寒的人,这还会是个凡人吗?花白胡须的老者这下才真正的明白了过来。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语调,而换上了一副悲悲怯怯的声音,由于身体以然受了风寒,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不……不知仙师大人……到此,所谓何事?我等……凡人,若有……冒……犯仙师大人的地方……还请仙师大人原谅。”
那黑色身影听到了花白胡须的老者说的话,只是讥讽得轻笑一声:“你们的死活,得由白纪来定,家主大人的寝室?看来你们两人果然是我要找的人。”
“白纪?”花白胡须的老者和媚态中年妇人都是一脸的错愕,就是那个庶出的白纪?他到底有着什么实力能请动一个仙师?两人都是一脸的呆滞,满脑子的不解,那白纪怎么会有这等实力?怎么可能?
不过也只是呆滞了片刻,两人便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顿时意识便晕了过去……这黑色的身影自然便是一席黑衣,面容普通的宫末猗所幻化。
这两人已经是白纪指出来的最后两人,白灵天和梅月。白灵天自然就是白纪这无情的生父,也是白家的家主,掌管着整个白家。而这个媚态中年人,也就是白灵天当下最宠幸的侧室——梅月。
白纪也给宫末猗说过关于这个梅月的事。
这个梅月仗着家主白灵天的宠幸,在这个白家简直就是嚣张到了极点,几乎是连白灵天正娶的妻室也不放在眼里。是个势宠而娇,心狠手辣的女人。
也就是因为她,白纪母子才被打压成了今日这般光景。所有的下人都不敢和白纪母子打交道,时间长了,就变成了一种鄙视。
也就再也没有人理睬,接近白纪母子,如今几乎是快连饭都吃不上了。所以白纪的母亲身体更是日渐衰败,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
在这之前,宫末猗已经如此抓获了七人,一个是白灵天的正妻,两名侧室,以及四名同父异母的兄弟。
都是将其打晕,便带到了白纪那僻静的破旧小院内,然后直接出来了,再次寻找下一个目标,至于那些人的看门护卫和丫鬟,无一例外,全部打晕在地。
宫末猗的速度很快,动作也是干净利落,没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所以就是那白灵天和梅月那故意的一两声呵斥,想要引起门外把守的护卫和丫鬟的注意,却还是没人应声。
他们两人却不知道,自己寝室外把守的几十个护卫早就横七竖八得躺在了地上,身上都没有一点伤势,只是晕了过去,宫末猗也不想无谓得杀戮,她并不是那种嗜杀之人。
但是,如果对方妨碍到自己,或者是想害自己和自己所看重的人,她也不介意杀人。
宫末猗看了看那雕刻精美的红木大床上被自己打晕的花白胡须老者——白灵天和只穿了一个红色肚兜,头发散乱的媚态中年妇人——梅月,随手将两人扛在了两边的肩膀上,曼妙的身影一个晃动,原地只剩下了一道黑色的残影,人已然消失不见。
……………………没过多久,在白家大院的外院,一个偏僻而破旧的小院门前,忽然刮起一阵清风,那斑驳的院墙上生长的杂草都是被吹的一阵轻微的晃动。
而那掉了大半漆的红色大门前,突兀得闪现了一道黑影。
一席黑色衣袍,身材曼妙,面容普通的女子,两边并不宽敞的香肩上却分别扛着两个人,而这被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