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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武令媺的公主府俨然就是个小朝廷,从内宅到前廷,高低品级、职能不一的官员加起来有六七十号人,更别说多达千人的亲卫军文职武职军官都要有。
人才在全天下。从一开始,她的打算就是面向民间招收人才。不论身体贵贱,也不管是否满腹诗书。在她看来,大周的科举那是选拔官员的,而她只要能干实事的能吏。
招贤榜不仅仅张贴在京城附近郡县,也循由各种途径扩散至大周乃至属国。武令媺留出了三个月时间坐等人才上门,三个月以后,她会举行第一次招聘考试。
巷子就这么堵住了,不管是留学生还是大周学生,都对武令媺说的话好奇。也许他们无意入公主府担任属官,看看新鲜也是好的。无涯巷本来就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这么多人停滞不走,渐渐引来更多的人。
武令媺等了片刻,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当先离开巷口。不多时,天字甲班的学生们都追了过来。南越国十四王子沈观栩蹦蹦跳跳走在武令媺身侧,努力仰着小脑袋去看她,脆生生地嚷嚷:“玉松皇姑,栩儿也想为皇姑效力。”
这小人精儿。武令媺低头瞧着沈观栩,笑道:“你还太小,等长大以后再为皇姑效力好不好?”
沈观栩也不失望,挺挺小胸脯,大声响亮地说:“栩儿每天都会好好吃饭,栩儿会很快长大的!”
童言稚语逗得众人皆开怀。魏国代侯拓跋靖笑道:“小臣想请教公主殿下,小臣方才见公主府属官职位似乎与大周乃至天下数国的职位都有很大不同。不知此中可有深意?”
这是个眼明心亮的。武令媺在拟就招贤榜时,仿照前世政、府机构设置重新划定了职司和负责的事项。她的前世毕竟已经走过了两千年有建制的历史,机构设置能够充分考虑实际所需。
“代侯有所不知,公主府的属官并非终身制。现在是两年一任。可以连任。若是有人才能出众,就有上位顶替的机会。此策先试行,以后或许会改。”武令媺淡淡道,“孤只要能办实事的能吏。不要久混官场的老油子。所以孤才向父皇请旨,公主府的属官不用朝廷派人。”她对于可以当官当一辈子的制度最不以为然。没有竞争,哪里来的上进动力?
“只是这样,也许难以招到大才。”拓跋靖微皱眉头说,“没有大错也难保位置。如何让人安心办事?”
“孤不要那些醉心权势之人。再者如此安排,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武令媺信心十足,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招不到人。她向民间招收英才,如果没有苛刻的限制条件,难保那些皇子臣工们怎么想。
而且朝廷派来的人手,天知道会有多少眼线在里面。虽然公开招募也免不了有人安插钉子,但这样她至少拥有拒绝接收和随时解聘的主动权。
只是这些事不能对拓跋靖明说,武令媺转移话题道:“代侯,孤听说前段时间你向鸿胪寺提起魏国要收购孤在魏国产业的事儿?”外人当然不知她早将那些产业献给了皇帝。
拓跋靖慌忙躬身行礼。苦起脸说:“小臣万望公主殿下息怒,小臣也是领了王兄之命行事。”这事儿等于是从玉松公主荷包里抢银子,魏王和他都颇为踌躇。但是臣子们那番天灾无粮又致民乱的危言悚听,他们又不能不在意。
“代侯不必惊慌,孤没有生气。只因孤一己私好,却累得魏国上下不安,孤心里其实挺过意不去的。”武令媺莞尔笑道,“你放心,这件事你自去与朝臣们商议,孤不管。”
魏王和臣子们最担心的就是玉松公主的态度。以她在大周皇帝心中的地位。她若是不愿意出售那些田地,他们不知要费多少周折才能达到目的,其后果也必定是深深得罪她。
此时拓跋靖得了武令媺的准话,从她今天的作为。他觉得她此时所言字字出自真心,不禁大为感激。二话不说,他向武令媺跪倒叩首,大声道:“小臣多谢殿下隆恩!”
让金生水将拓跋靖扶起,武令媺摇头道:“代侯不必行如此大礼,这是孤应该做的。魏国受大周庇佑。魏国百姓与大周百姓在父皇心里并无二致。孤身为大周公主,岂能不为百姓考虑?以前孤年幼,行事难免有失章法。如今怎么还能任性妄为?你放心就是!”
听了“放心”这两个字,拓跋靖再度落心。当然,他知道,从朝臣们嘴里挖出那些田地牧场,魏国仍然要付出相当可观的代价。但是玉松公主如此通情达理,并不见罪于魏国,他们此行便少了最大的碍难。
拓跋靖斩钉截铁大声说:“魏国永远以大周马首是瞻,唯皇帝陛下之命是从!”又向武令媺躬身行礼道,“若殿下不嫌弃小臣愚笨,小臣在大周游学期间,愿为殿下牵马执鞭!”
武令媺笑道:“代侯,孤的公主府可是要经过考试才能进的。孤不会乱开方便之门。”
“小臣会全力以赴备考!只求殿下给小臣机会!”拓跋靖信誓旦旦。若能入公主府为属官,魏国与大周的关系将不仅仅只维系在禄郡王侧妃身上。虽然公主府属官任期短,但对于他们这些质子来说反倒正合适。
武令媺略一沉吟,瞧瞧眼中热切的拓跋靖,看向其余人,微笑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