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买玉
接到凯子的电话，程瑶正在帝豪帮人算命。
“好吧！凯子，半个小时后我去找你们。”
程瑶送走了求卦的人，就驾车赶往了古玩街。
“凯子，叫我到这里干什么？我对这些古玩字画既不懂也没有兴趣。”
“昨天，这里的玉器堂来了一大批毛料，我想着，别人的过去和未来那么玄乎的东西你都能够看到，毛料那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只是隔着一层外壳，你应该看得到里面玉石的情况吧？”
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程瑶想自己为什么就想不到呢？探测功能，比那些神乎其神的透视功能要好用多了，看几块毛料里面有没有玉石，还不是小事一桩。问题是自己也不懂玉，玉的种类，品质，颜色，什么玉好？什么玉更值钱她都通通一窍不通。
“也许能看到，但是我对玉又不懂……”程瑶也不敢确定。
“我粗略给你讲一下，你只要看看毛料里有没有玉，只要有，不管大小，品相都是赚的，只不过赚的多少而己，反正只要里面有玉，买下来，就亏不了。”
到了玉器柜台前，凯子给程瑶仔细讲了几种基本的玉，玉分为两种，一种就是硬玉，也就是翡翠，它细腻光泽，而且坚硬。颜色有白色，灰色，粉色，淡褐色，绿色，翠绿色，黄绿色，紫红色。另一种玉是软玉，有白玉，青玉，碧玉，黄玉，墨玉，白玉也就是羊脂玉，碧玉为碧绿色，翡翠中，翠绿色的品相最好，软玉的特点是通透细腻，其中白玉也就是羊脂玉，碧玉，墨玉最有价值。
程瑶听得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凯子又顺便普及了一下玉的鉴别和同一个品种的高低之分，真玉和假玉的区分。程瑶还是一头雾水。
“好啦！先去看看毛料，对于玉的了解，是要经过日积月累的，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全懂得，慢慢来吧。”凯子说着就带着程瑶往后院走去。
前面是一个临街的五十多平方店面，后面进去，却别有洞天，有一个特别宽敞的大厅。大厅里人头攒动，郭老二也在哪里，听凯子说，他昨天就来买了几块毛料，大赚了一笔。
程瑶和凯子进去的时候，郭老二又买了三块毛料。
程瑶开启探测功能，郭老二的三块毛料里，有一块有鸡蛋大那么一块黄色，可能是黄玉。其他两块什么也没有。
还不待程瑶开口，凯子就问道:“郭老二，你这三块毛料买了多少钱？”
“十二万，都是好料。”郭老二胸有成竹、得意洋洋。
凯子拿起一块看看，“乘着今天人多，在这里解开看看，如果真是好料，可能会卖个好价钱。”
郭老二摇头，“我家里有专门的解石器，我也会解，财不外露知道吗？今天这么多人的场合，一块好玉，动则百万上千，你就不担心人身安全？反正我有的是门路，只要解出好玉，就不愁找不到好买家。”
程瑶指着那块带黄玉的毛料问郭老二，“这块买了多少钱？”
“这块小一点，三万。”
程瑶心里暗暗发笑，这个郭老二，还自认为懂玉的人，买毛料难道是看毛料外表的大小吗？再大的毛料，里面没有玉也一文不值，再小的毛料，如果里面有玉，价值无法估量，这些简单的道理，任何门外汉都懂得的，他这个整天玩玉石的人却说出这样不专业的话。可见他并不是太懂玉，他昨天的大赚一笔也值得怀疑。
程瑶和凯子在大厅里看了一圈，有一块外形奇特的大石头吸引了程瑶的目光，那块大石头外形奇形怪状，纹理也极不规律，这块石头是玉器轩杜老板收购三年多的毛石，这种外形奇特纹理不规律的石头，要么就什么也没有，要么藏的是极品玉石。老板若卖得太低，如果有极品玉石，他不懊悔终身，如果卖得太高，又没有人买，万一里面什么也没有，那不是亏大了。
程瑶看那块石头，里面发出绿色的幽光。是这个大厅里大大小小一百多块石头里光芒最甚，含量最大的一块毛料。
“这块石头要卖多少钱？”围观的人很多，早有旁人在问。
“三百五十万。”杜老板回答，人群中一片嘘声，人们小声议论着，都认为这个价格高得离谱。
“能少一点吗？”一位中年男子问。
“可以少，但只能让一小步。”
中年男子摇头欲走。
“你能够给多少？”杜老板叫住他。
中年男子回头道:“最多五十万！”
杜老板听了很失望，“人家给我一百五十万我都没有出手。”
“我就给你一百六十万卖不卖？”程瑶终究沉不住气，脱口而出。
杜老板一听，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这块石头其实他买来三年，有人最多就给到八十万，刚才他说有人曾经给到一百五十万，是他随口胡说的。程瑶给的这个价，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底价了。他怎么不欣喜若狂呢？
可是当杜老板看见说话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他又有些担心她做不了主，一百多万不是个小数目，万一家长不同意，自己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还让别人知道了他这块石头的底价。
凯子看出了杜老板的心理。“杜老板，要是我最多就给你八十万，但是既然我妹妹已经说出口了，一百六十万就一百六十万，如果不行，我们马上走人。”
杜老板看凯子沉着冷静，气势逼人，像个一言九鼎的人，又一副阔少的模样。马上说:“你妹妹慧眼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