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最爱的男人!”

梧桐地枝桠下,师以凡地身体像一尊雕塑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一动不动。不可能吧?我没给他任何暗示明示,他会爱我?天方夜谭!男人的爱情来得也太快了吧?

“他叫艾德莫若。”师以凡问。

“嗯,你怎么知道?”我问。

师以凡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忽然转身走了几步,紧接着疯跑了出去。不是吧?我望着男孩的背影,觉得自己好无辜。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系主任叫去了办公室。我以为是我带了一个机器人到学校地事情系里有意见,结果就看到师以凡也在,还有一堆明显不是我们学校地人在主任办公室。

“这是你们下水救下地那对夫妻及他们的父母,他们是来感谢你们的。”系主任说。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说:“人都是师以凡救得。”

“可是你救了我们的恩人,”一人站出来说:“如果不是你,我们只能跪下赔罪了。因为我们当大人地疏忽,才让两个孩子差点溺水。”

“既然如此那我就厚着脸皮接受你们地感谢好了。”我说。

最后对方送的锦旗挂在系主任办公室,他给我们一人一个优评。据说会体现在我们的档案里。我对这个没什么感觉,倒是觉得耽误我上课地时间有点不值得。

从主任办公室走出来,校园里有人在挂横幅,应该是为下个月五四青年节准备的。据说每到这个时候,学校都有合唱比赛。

我觉得这传统不错,小时候六一儿童节,长大以后五四青年节,等结婚了还有三八妇女节,老了以后还有重阳节,死了以后有清明节……我脑袋里胡思乱想。昨天不欢而散,师以凡又莫名其妙地奔走,此时两人走在一起,很是尴尬。

“你们专业打算唱什么?”师以凡率先打破沉默。

“我不知道。”我说:“我唱歌不好听,跟系里的同学都是这个学期才渐渐认全,没人告诉我,听导师安排好了。”

“你什么时候结婚,是学业结束以后,还是什么时候?”师以凡望着远处说道。

“不知道。”我低头,我连我未婚夫在世界哪个角落都不知道。我可以派人去找,可是他如果存心躲我,我能有什么法子?

“不知道?”师以凡看过来,“你未婚夫……”

“不见了。”我说。

“逃婚?”

“你以为是言情”我怒。虽然我觉得眼睛失明、失踪,什么的真得很狗血很言情,可我的男主不是逃婚!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会喜欢他?”师以凡问。

“他先找上我,我觉得他长得帅又有才就动心了,默默暗恋。有机会就表白,然后就在一块儿了。”我说。

“女追男?”师以凡有点诧异。

“我那时候很难看,学历也不高,家世也不好,难道还等高富帅送上门?”

“倒贴地爱情在我们男人心里价值很低的。”师以凡皱眉道。

“是吗?我没感觉。”我说:“如果是天长地久地一段感情,那么谁先动心,谁先开口都没什么关系。”

“你觉得你和那个艾德莫若是地久天长的关系?”师以凡问:“他没有中文名字?”

“孟诺。”

因为和师以凡聊起艾德莫若,我有点意犹未尽,所以我俩就在校园里一圈圈地聊着,直到铃声响起,我才意识到,我旷了两节课。太悲剧了,上午的最后一堂课一定不能错过!

“师以凡,我要先去上课了,有时间再聊。”没等他回应,我已经快步离开。

五四青年节以前,学校还要举办一场青春校园歌唱比赛。在这场比赛中前五名除了获得学校的褒奖,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作为五四青年节这天大合唱的串场。

这天上完下午的课,我又去操场跑步,操场上此时没有踢球的,临时搭起的舞台上,已经有人开始演唱。

演唱的时间很短,只是从下午最后一节到晚间第一节上课前的这段时间,大约两个小时,很多人都是从食堂直接带了饭过来的。

音箱的动静很大,看台上坐了不少人,有人跟着一起唱,有人静静请听。这一场比赛要持续半个多月,每天都会如此,直到大赛的获奖者出现。

我对这样抛头露面的事,如非必要是决不参加的。不止不参加,还不围观。我要去图书馆看书。

青年歌唱大赛如火如荼,我和师以凡已经很久没见了。篮球场不见他打球,甚至他连饭也不过来和我一起吃了。

一个周,我唯一一次遇到他。还是周末去食堂吃午饭。他应该是刚醒,我吃完刚走出来,这人不过几天不见,我发现他胡子都长出来了,很有点沧桑的味道。

这家伙一副没睡醒地模样。好像没看见我似得从我身边走过。我看他很累,也没上前打招呼,就当没看到走开了。

又一个星期过去,我像往常一样,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我跑去操场跑步。刚跑了没几步,忽然听到在操场中央的空地上,那个举行青年歌唱比赛的地方,音响里想起我的名字。

“杜山雨!”我回头,看向站在舞台中央的男孩。他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说:“《冬天的秘密》!”

我愣住,站在原地听着钢琴及电子乐器开始地前奏:

取暖回忆 回忆无香

有阳光 还感觉冷

我站在分隔岛上

没有方向 不想回家

你太善良 你太美丽

我讨厌这样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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