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夜宿醉,粽子头痛欲裂的。
绣儿给他做了顿清粥,炒了点小菜让他伴着吃。难得绣儿温柔体贴的,粽子自是笑容满面的。
端了碗粥在粽子身边坐下,绣儿犹豫了半晌才道:“楚寻,最近的政务如何?”
“还行,那几个强jin犯都抓到了,还有些汪洋大盗、土匪小偷的……”粽子平静地喝着粥,“全拖出去五马分尸了。”这些个废物,留着也没用,抓一个就地处决一个。
“我昨天逛御花园时,听到些闲言碎语,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粽子笑,“再不说你晚上又得做噩梦,然后打我耳光了。”
“你讨厌。”绣儿娇嗔的剜了他,“小气鬼,我就那次不小心误打了你,你必要天天挂在嘴边吗?要不,你打回来好了?”
僵尸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发牢骚的机会,“我若舍得打你,哪还轮得到你打我的一天。说吧,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
“你觉得皇少怎么样?”
“有勇有谋,不过就是咸湿/了。”每次有绣儿在的地方,粽子都想挖了皇少的眼睛,不想被他看她一眼。
“我觉得你少说了一样。”
粽子抬头,“什么?”
“野心。”绣儿心事重重道。
粽子笑,颇为意味的望了眼绣儿,“你怎么知道的?”
“都说听到的闲言碎语了。”绣儿有些担忧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尸界是你辛苦打下来的,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有些事你还得谨慎些。”
“放心吧。”粽子捏了捏绣儿的脸颊,“我是谁啊,若那么容易就让别人暗算,岂不是早就连骨头都没有了。”
“我不是怕你阴沟里翻船嘛。”绣儿仍是忍不住提醒道:“不管如何,他若没有野心自是好的,若是有非分之想,你得要及时制止。”
“行,我会注意的。”粽子边喝粥边感慨道:“不容易啊,你向来不问世事,想不到现在也会如此关心我了。”
“别嬉皮笑脸的,给我严肃点。”皇少跟宓裳红苟/且之事,绣儿暂时并不想点破,只得耳提面命道:“你现在可不是独身一人,还有我跟孩子呢。”
“放心吧,我自有主张。”粽子自信满满道:“除了你,没有谁能伤害我。”
绣儿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总之一切要小心,而且最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外出,我怕他会乘人之危。”
“好,我都听你的。”粽子心里暖暖的,比吃了灵丹妙药还管用。
尽管粽子口头上答应了,但绣儿仍是担心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万一他没往心里去呢。
绣儿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日子,粽子似乎真对皇少产生了怀疑,他找了门差事将皇少调离了王城。
粽子对皇少产生了怀疑,绣儿总算放心下来。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绣儿带着两个孩子在桃林玩了一会,便去午睡了。
睡了一觉刚起来,小绿送了一封书信过来,说是从魔界派妖怪送来的。
绣儿看着信封上的字,是朱琪琪的笔迹,不禁有些高兴,谁知拆开信一看,当即变了脸色。
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尸界恐有变,万事小心!
绣儿震愕的缓不过神来,朱淇淇怎么会知道尸界有变,而且还给自己送信提醒?
信捏在手中,绣儿忐忑不安的在房间踱着步子,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不禁恍然大悟。宓裳红想仅凭自己跟皇少联手便能夺下尸界置粽子于死地,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是,宓裳红手中仍是有牌的,她是前魔尊之女,在魔界一直都受到妖魔的尊重。虽然魔尊死后来死于应龙之手,可是他的残余旧部尚未来得及急斩草除根,便发生了神魔之战,魔界死伤惨重而应龙也殁于此战役中,让前魔尊余孽得以喘xi的机会。
如果宓裳红想对付粽子,唯一有取胜机会的,便是利用魔界余孽。朱琪琪可能感觉到了魔界的不寻同之处,所以才用书信通知她的,可为何不在书信中直接说明,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夫人……夫人……”小绿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昕昕……昕昕不见了……”
“什么?”绣儿吓了一跳,着急道:“她是不是跟你捉迷藏躲起来了?”
“我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小绿急得快哭了,“之前昕昕一直在桃林修炼,我到外面给夫人取了信回来,然后到园子里摘了些菜,谁知昕昕就不见了。”
“我们再找找,这个结界除了你跟我还是楚寻,不可能再有他人进来的。”绣儿提起裙摆往外走,急急地吩咐道:“或许是我们自己吓自己,你再找一遍。我去找楚寻,看是不是他将楚昕带出去玩了。”
两人分头找,绣儿离开结界匆匆往尸王殿而去。
粽子正在跟一群僵尸大臣在议政,听到楚昕不见了,连忙派僵尸四处出去。
小绿将结界里里面面翻了几遍,仍是没有楚昕的踪影,她就像平空消失了般。一群僵尸将王宫寻了个遍,仍是没有任何消息。
绣儿急得快哭了,“昕昕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别哭。”粽子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我们再找找,指不定她是躲起来了。”
“能躲到哪里去?”绣儿心急如焚道:“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出结界,除非我们三个带她出去。”
粽子不禁思量道:“既然我跟你都没带她出去,有没有可能是小绿将楚昕带出去不小心弄丢了,又或是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