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庄逾臣冷冷地问,鲜血顺着嘴角淌下。
“不好笑吗?”楚昕咧嘴笑,尸爪捏着庄逾臣的脸,“你骑在老子头上拉/屎,老子忍你很久了,现在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老子告诉你,自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欺负我。告诉你,欺负老子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天不仅你要死,你们茅山派的臭道士都得死,连只耗子都不会放过。我要耗子知道,投胎在茅山是它今生最大的错误。”
“那我也想让你知道,你做的事有多愚蠢。”
“你马上就得变成个死人了……”等等,她都将他的身体搅烂了,怎么还不死啊?
天神嘛,想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楚昕一不做二不休,运起体/内所有的灵力拍向庄逾臣的心脏。庄逾臣一衣袖拍过去,直接将楚昕拍飞出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喷了好几口血。
“你装死?”见庄逾臣从容的拔掉胸口的剑,脸色阴森的朝自己走来,楚昕气得两眼冒金星,咬牙发齿的骂,“你这个混蛋!”
庄逾臣拿着沾满血的剑挑起楚昕的下巴,“你本事不错,就是脑子蠢了点,若是随便几下就能杀死我,我早就死百儿千回了,还轮得到你来对付我?”
楚昕脑瓜子转得厉害,冰封两个多月,庄逾臣身上散发出来的灵气似乎比以前更厉害了,她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脚尖,“师父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一命吧。”
“狗改不了吃/屎。”庄逾臣一剑刺下去,直接穿透楚昕的背部,将她钉在雪地上。
“啊……”楚昕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涂有毒药的剑刺进心脏,痛得死去活来。
擦,幸好用的不是诛邪剑,否则她就该魂飞魄散了。混蛋,一不小心又上他的当了!
庄逾臣在雪地上施了个八卦阵,直接给楚昕钉在雪地上三天三夜。
看着木屋里堆满了楚昕弄来的东西,庄逾臣眉头紧蹙,桌上堆的全是吃的,c垫了几层毛毯,衣服丢的到处都是,胭脂水粉东丢一件西扔一盒。
他直接将所有的东西扔出屋外,连带着自己那c被她盖过的被辱都没要。
楚昕被盯在雪地里动弹不得,光线照在身上灼伤肌肤,剑上的毒药疼得她五脏六腑跟虫咬似的,却偏偏死不掉。真是失算了,连她刺中心脏都死不掉,更何况是法力高深莫测的庄逾臣,可是这个混蛋,竟然施了法术让她生不如死。这笔账她记得了,只在她还活着,迟早会有报仇的机会。
阳光越来直猛烈,被子给庄逾臣扔在不远处,她吃力的伸手将被子扯了过来遮住自己的身体挡住阳光。
生死煎熬的楚昕撑过了一个白天,晚上她掀开被子将之前下买的烧鸡勾了过来,狠狠咬了起来。哼,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他!
庄逾臣望着屋外好死不如烂活着楚昕,他第一次对僵尸的生命力,由衷地感到佩服。这只僵尸崽子不仅手狠手辣,还相当能屈能伸,若是以后长本事了,只怕她都敢将天给拆了,人间肯定再无安宁之日。杀了她吧,只怕后患无穷,不杀她又总是闹,连生死都置之渡外了,她重伤到这个份上,都能苟活下来。
什么僵尸最可怕,亡命僵尸最可怕,这种僵尸无所畏惧,连死亡都不在话下。
若是将灵力还给了一只死不悔改的较劲僵尸,不仅天下道士遭殃,只怕连人间都没得太平。
该怎么收拾这只僵尸崽子,他一时之间还真是头疼了。
插在雪地里晒了三天,见她离死期也不远了,庄逾臣解了八卦阵将楚昕身上的剑拔了出来,“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给我滚出茅山。”
楚昕挣扎着爬了起来,抱住庄逾臣的脚就开始嚎哭,“师父,我不想杀你的,可是我身上戾气太重,想改都改不了,看到道士忍不住就起了杀意。师父你救救我吧,帮我驱除戾气,要不然我就是下山了也是杀人放火,身上的罪孽会越来越重,师父你救救我吧。”
死性不改,庄逾臣踢开她的手转身回屋了。这块狗皮膏药还扔不掉呢?他倒不怀疑她会下山杀人放火,这事她也没少干,跟家常便饭似的。粽子对人间已没了野心,谁想料这只兔崽子想来分一杯羹,想统领人间的僵尸,不过她的心肠总不算太坏,没有带着僵尸胡乱杀人,说到底只是个任性的孩子,用点心思指不定能让她性子改过来。
楚昕在雪地里吸了一晚的灵气,阳光出来之后她想爬进屋里,不料屋里门反闩了,她缩在屋门口将被子毯子全往自己身上遮,裹的自己不见一寸阳光。
庄逾臣早晨起来时,刚一打开门,裹成一只粽子的楚昕直接倒进屋里,身上冒烟的她不等庄逾臣开口,直接往他c上倒去。
他忙扯住她的衣领,“敢碰我的c,信不信我剁了你。”
c不让睡,身上冒烟的楚昕挥开庄逾臣的手往c底下钻,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庄逾臣满全脸黑线,耐着性子忍到晚上,等到楚昕从c底下爬出来了,他二话不说再将她的脏东西全扔了出来,“再不离开茅山,别怪我不客气。”
僵尸不爱脸皮,楚昕直接往地上一坐,耍赖道:“师父,我不走,你就是将我打得魂飞魄散,我也不走!”纵然他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