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丝绸般光滑柔ruan,安越泽的手抖得厉害,他拼命的告诉自己,绣儿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不可心存歪念,可脑海里却钻出一丝不该有的想法。
男女身体构造不一样,加之闭着眼睛,安越泽抖动的手,难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心里战鼓般跳动,似要破体而出,安越泽只觉得自己快疯了,热汗自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下……
向来处理波澜不惊的他,着实慌了神,着实想跺了自己的手。如果绣儿清醒着,该多好!
“三哥?”寂静的山洞,几不可闻的声音响起。
安越泽吓得了跳,忙睁开眼睛,晕迷的绣儿不知何时半睁着眼睛,微抬头起讶然地望着他,“你……”
被她的悄然响起的声音一下,安越泽的手一抖,不觉间按在她胸前最柔ruan物体上。
他循着她愕然的目光,他已解开她的衣物,手尴尬地搁在她身体上……
真是该死,他跟她是血亲兄弟,却因为一场雨淋湿/了她的病,才引得如此让人难以下台的场面。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绣儿烧的意识模糊,安越泽的人影在眼前不断晃动,连他那只手,都似有五六只之多。
三哥他……嗯,好像她在做梦吧?恍惚的光线,绣儿两眼一黑,晕迷了过去。
“绣儿,绣儿……”安越泽赶紧抱住她下滑的身体,想撞墙的心都有了。他扯过自己烤干的外衣,笨手笨脚的裹在她身上,手从外衣探了进去,战战兢兢去解她的衣裳。
呼……脱几件衣服,比上战场杀敌还困难,安越泽一身大汗淋淋,脸涨红的直接可以煮熟一颗鸡蛋。手颤抖着将外衣给绣儿扣好,将她的湿衣服挂在木棍上烤着。
看着她的孰衣孰裤,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尴尬的别开脸。
女大十八变,越长越漂亮,短短十多年,绣儿已经由一个瘦弱的啼哭婴儿长成婷婷玉立的姑娘。想当初,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她,丝毫也没觉得兄妹间有何尴尬的,绣儿也爱粘着他,自幼跟他睡一张c的坏毛病。
可是现在……
“混蛋!”安越泽郁闷的给了自己脑袋一拳。
好不容易烤干绣儿的衣服,安越泽不敢再有轻举妄动,只是将衣服紧紧裹在她身上。
洞口风夹雨吹了进来,安越泽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身上的湿衣服冷得像块冰,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雷声轰轰,倾盆大雨愈下愈烈,一时半会也没停下的趋势。手探在绣儿的额头,安越泽急得快疯了,绣儿若是再烧下去,只怕人都给烧傻了。
安越泽轻轻拍了她晕红的脸颊,忐忑不安道:“绣儿,绣儿?”
“三哥……”绣儿困难的挪了挪身体,晕乎乎的醒不来,“好……冷。”
安越泽想抱住她生暖,可自己却浑身湿透,他站在火堆前,解下里衣跟长裤,心不在焉的烤着,时不时看绣儿一眼。
待衣物烤干之后,安越泽坐在火堆前,紧紧抱住绣儿,给她取暖,“绣儿,别睡了。”
她的身体很烫,软软的像瘫水偎依在他身上。火光之下,嫣/红的脸颊,赛若桃花,肌肤如脂,晶莹剔透,隐约可见血管……
“唔……”安越泽忍不住一声痛呼,心脏似被利刃猛地刺了一刀。
他单手捂住心脏,眼眸无意间落在绣儿的脖子上。她脖子上的血管越来越清晰,连鲜血在她体/内流动的声音,他似乎都可以听清楚。手臂的伤口已发黑,似块恶魔的诅咒,烙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香气,一股若有若无,淡淡的香气,从绣儿的身上散发出来。
安越泽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痛得如有万虫噬咬,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绣儿的脖子,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他渴,越来越渴,好想喝……喝……炽ru的目光一直紧盯着绣儿的脖子,他想喝血!
荒唐的想法浮现脑海,安越泽吓出一身冷汗,他疯了,居然想喝绣儿的鲜血。眼眸再次落在绣儿身上时,他手一软,忙退了一步。绣儿自他身上摔落在地,包裹身体衣服露出一个角,雪白手臂缓缓垂落在地。
安越泽止不住的后退,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想咬,连绣儿的手臂都想咬一口!
“啊……”脑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安越泽痛苦的捂头,一步步地退开。
他转身,一头扎进滂沱大雨的漆黑深夜,在暴风雨中发了疯的奔跑。他只想离绣儿远远,否则怕会忍不住伤害她。
不知跑过几个山头,他绝望地跪在雨水中,挥拳狠狠地挥在地上,“啊……”
撕/裂的吼叫,伴随着一记闪电,撕破了夜的天缘。浓浓的鲜血,自手中崩射而出,极速在雨水中扩散开,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他似头发疯的野兽,一拳拳砸在地上,水花四处飞溅。
身体,重重倒在雨水里,安越泽仰望着无穷无尽的苍穹。他不怕变成一只怪物,不怕伤害到别人,却怕伤到深爱之人。他不想像爹一样,亲口咬死一生最爱的人,这种罪孽,哪怕是用几世来赎,都是无法偿还的。
“绣儿,原谅三哥不能再陪着你了。”趁着他还有意识,还没有完全变成怪物之前,不想做出悔恨终生之事,这一唯一的解决方法。
安越泽摸向口袋,手紧紧握/住一柄桃木匕首。深海般黑亮的眼眸,露出坚定无比的意念,他高扬起匕首,往胸口刺了下去……
天际,霹雳的闪电划破长空,灼眼的火龙自天上打了下来,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