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他们自然不知道“琪羽执事”这四个字中所蕴含的信息,但我却是知道,而且不仅知道,还十分清楚,这四个字背后到底蕴藏着怎样的往事。
其实在此之前,对于于婉玲的真实身份,自从她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我心中就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而且随着我们在一起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加行于婉玲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细节方面的习惯,我也是猜测到了于婉玲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当年淑月身边的执事,琪羽。
只是一直以来,我从我内心有些抵触我心中的猜测。
一方面是不愿相信真的有人能够存在两千年前,而且还将一直生存下去,再有一方面是,琪羽的存在,让我真实地感受到两千年前发生的所有事,每一个瞬间,每一处细节。
虽然我不愿相信,但我内心真的是有些抵触或者说有些去逃避两千年前发生的种种。
而如今,当我父亲,所有事情最终的谋划者严闻一一口道出了于婉玲最大的秘密的时候,感到最震惊的并不是于婉玲,而是我。
对于于婉玲的秘密,纵使是我都不敢肯定,而且也是知道最近才发现其中的一丝踪迹,那么我父亲严闻一呢?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发现于婉玲的秘密的?
或者这个问题,整个天下间也只有我父亲他自己才知道了。
我父亲严闻一给予我的震惊就已经足够大了,如今在加上于婉玲的身份被确定,我整个人都感觉脑袋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什么,或者说我,此刻的我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胖子他们疑惑地看着震惊中我的,而后又看了看好似若无其事的于婉玲,他们不明白此刻的我和于婉玲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琪羽?”胖子皱着眉头,在口中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他说道:“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表哥,严刑之前跟我们说他两千年前的事情的时候,我好像记得除了一个名叫淑月的人外,还有一个人就叫琪羽,而且好像这个叫琪羽的好像还是那个淑月的执事。”
方跃在一旁有些虎头虎脑地说道,而经过方跃这么一提醒,胖子顿时从疑惑中回过神来,而后胖子看向于婉玲的目光中就充满了怪异的神色。
“卧槽,严刑口中说的两千年前的琪羽,不会真的就是于婉玲那凶婆娘吧?”
没有人回答胖子的问题,也没有人去理会胖子心中的震惊,就连雅琴、龙娇她们此刻也似乎忘了我们此刻还是别人的阶下囚的处境。
于婉玲看着严闻一,没有说话。
而站在上方的严闻一冲于婉玲笑了笑,没有说话,最后他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说道:“虽然如今就连我都不知道你还算不算是我严闻一的儿子,而且近三十年来,我与你之间也是缺乏交流,但毕竟我与你之间有着一层斩不断的牵挂,所以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以及你身后那些朋友的安全。”
其实在此之前,我父亲在我眼中只是一位廉洁奉公的公仆,他岁然很少说话,与我的交流也十分有限,但我至少认为他是我父亲,是一位值得我去尊敬的人。
可是如今,当他以幕后主谋的身份站立在我身前的时候,我才真正看清了严闻一真正的面目。
而他刚才的那番话,我相信不过是他安抚人心的话语而已,换做任何一个心机城府的人,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其实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是我与严闻一之间的关系,纵使他没有把当做儿子看待,可是我却不能不把他当成是我父亲。
毕竟纵使到了此刻,在我心中,也是仍旧固执地认为我是二十一世纪的退伍军人严刑,两千年前的王傅不过是我的前世罢了。
我冲我父亲说道:“你要我怎么做?”
“把笼罩这座宫殿的能量罩打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弄。”
“你身上的那枚血色玉石是卡槽,而两仪黑玉与两仪白玉何在一切则是钥匙,只有钥匙与卡槽相结合,再由你本人来开启,才能解开笼罩整座宫殿的能量罩。”
我父亲看着我,似乎对于这座宫殿的真相知道最多的人并不是我,也不是于婉玲,而是我父亲严闻一。
我父亲继续说道:“不过令我感觉有些不解的是,似乎秦皇的灵柩并没有在这里。”
听闻这句话,我整个人内心猛地一惊,没想到竟然连如此隐晦的秘密都被我父亲察觉到了,不过对于存在的真正的秦始皇陵,似乎即使是我父亲都没有任何线索。
我很好地将我内心的震惊掩饰了起来,而在社会上历经了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我自认我的演技还行,不至于被别人看出我内心真实的心里活动。
我冲我父亲,也就是皇甫正的幕后老板点点头,然后说道:“我可以配合,但你必须马上放了雅琴他们。”
“我可以保证他们得安全,但马上放了他们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讨价还价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于是我从皇甫正手中接过了两仪黑玉与两仪白玉,而后我将两枚玉石与我手中的血色玉石放在一起。
在血色玉石感受到两仪黑玉与两仪白玉气息的一瞬间,血色玉石就快速变化了起来,就好似魔方一般,血色玉石中心的镂空部分则是空出了两个卡槽,至于悬浮在半空的两仪黑玉与两仪白玉则是镶嵌进入了卡槽中。
嗡的一声闷响,一道强劲的气劲以血色玉石为中心想四周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