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去做sap的时候,我终于算是服了秦爷爷了,他愣是把苏先生那么强势的一个大男人,给唬的陪着我做了一下的sap。
一个大男人啊,身在女子温泉会馆,坐在舒适且环境优雅的vip等候厅…我光是想象他发呆…或者无所事事的样子…
我第一次在做sap时没有舒坦的睡过去,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个过程有些煎熬,心里一直在牵挂着他会不会等的焦急烦躁。
他在休息室抽了烟。
虽然有咖啡的味道掩盖清除,但我还是鼻子灵敏的嗅到了。
我像个缉读犬似的,围着他左嗅嗅右嗅嗅,没等我质问,他就先开了口:“隔壁有人抽烟,沾上了。”
听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真不是他本人似的。
我不信的抓起他的手,仔细的在他惯用夹烟的手指嗅了嗅,是没有烟味儿,但是有若有似无的咖啡香。
亲们知道现磨的咖啡粉有一个特别显著的功效么?那就是消除烟味儿。
他这样不会有点儿欲盖弥彰了?身为律师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吧?
唉,算了。
一没有证据,二没抓现行,再说他今天心情满沉重了,偶尔为之放过他吧。
我没再纠结抽烟的问题,挽上他的胳膊撒娇:“咱们回家吧,我想大傻狗了。”
他就当着这里工作人员的面,旁若无人的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捏起下巴又松开,而后…不自然的的揽着我的肩朝外走。
你看见没有,他跳过了吻嘴的环节!
这说明了什么?
因为他做的这件事我不喜欢,所以他撒谎了呢…这个样子好像戳中了我的萌点,好想吻他,但又不能鼓励明知故犯的人。
——
他永远不会把负面情绪留给我,转过头,他又是强势与柔情并存的矛盾先生。
回了家,把中药交给杨嫂,他便抱着我耐心宠溺的开始给我做心理疏导。把我像个孩子似的抱在怀里,双手环着将我圈在他胸前,开篇就道:“中药很苦。”
我犹豫点头。
他下巴就蹭了蹭我的头:“我让他配了最苦的中药茶给我。”
噗——
我直接没忍住的笑了,放开手环上他的脖子:“还以为你会说一堆好听话说服我呢…我都做好了听你长篇大论再妥协的准备呢。”
“唉…”他不加遮掩的叹了口气,把我搂的更紧,埋头在我颈窝:“知道你怕苦跟怕疼一样,我怎么忍心给你灌那么苦的中药?实在没办法了不是么?…你肚子疼成那样,你让我怎么办?”
他后一句问的有些无助,叹息间的热气都喷洒在了我的颈间,锁骨,微弱的气息还顺着睡衣的缝隙,钻进了胸乳间。
或许是刚经过sap护理过的肌肤格外敏感,也或许他对我疼爱清晰传达到了心底深处,还有可能我被他变成了色,女…总而言之,有一股热流从心口,向外不断扩散着。
“…老爷子跟我说,你现在年轻,不觉得什么,等你到三十四十,身体的不适会逐渐显露出来,积攒下来的病可能会爆发,那时就麻烦了…”他在我锁骨落下一吻,又仿佛想到什么,突兀的打住,紧了紧手臂,说:“你宫寒的毛病尤其严重,生孩子可能会伤十几年元气…你让我…怎么办?”
我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没有底气的说话,温柔的声音里交织着各种不确定。
我把头歪在他的肩膀,跟他相互依靠着的姿势就像两只交颈的鸳鸯。“苏昊,我会乖乖喝中药,但是你得给我买好吃的糖。”
他将我抱的更紧,温柔无言。
好像在一起之后,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表白,我很少说些甜言蜜语,因为害羞,也因为难以启齿…可是今天,我忽然有了这种冲动,像让他知道爱情,我对他的爱情。
甜言蜜语什么的,我真的不擅长,除了‘爱’‘喜欢’这种直白的词汇,我真的找不到其他可以表达的方式。在我跟他的感情里,似乎一直都是他在主导,我能做的,貌似只有奉献。
是啊,只有奉献。
我羞人的抿起唇角,手便不老实的划过他的脖颈,轻柔的抚上他的喉结,甜腻腻的喊他的名字:“苏昊…秦爷爷…是不是说调理期间…不能那什么呀…”
“嗯。”
还以为他会趁机戏弄我一通,结果他只是嗯了一声,还略带严肃。
“苏昊~”
我用拐了好几个弯的声音唤他,却只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不是没感觉,而是又回到之前那种自我控制束缚的状态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个年龄与许多年的隐忍,虽然让他对…的事握有一定的掌控力,但有时被我诱的狠了,也会变得如狼似虎…
他其实不经挑/逗的。
我坏笑着,动手划过他半露的锁骨,去解他真丝睡衣的扣子。不知是紧张,还是渴望,这期间,我的呼吸已经微微喘起,就学着他平时那样,靠在他的耳畔,有意引/诱。
临近胸膛,他忽然制住了我的手,喑哑暗怒:“引我做坏事?”
我被他手心的温度烫的一抖,软下身子软下态度,重新环上的脖子,在他颈窝乱蹭:“明天就要开始喝中药了,不给点儿甜头让人怎么心甘情愿?我会想你啊苏昊…就当预支给我的行不行…”
我娇嗔着跟他一副赖皮相,还腾出一手探向他身下…毫无悬念又落到了他手里…耳边是他无奈隐忍的沙哑“樱兮,别闹。”
“你也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