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而痛苦的声音从他唇角蹦出,赵区区浑身一震,心说不会是猜对了吧。
“什么做不出来?”
“诗…”
“…….”赵区区目瞪口呆,丝毫不敢相信这人心里最放不下的事便是作诗!
人生何其艰难,为啥他要愁这些?
赵区区想不通,她也无法想通。
“诗…好做啊!”她用念力化音,传入横澜冰的脑海,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就开始背,“你看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别急别急,换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不是这句?你要背什么诗啊!”
她也开始着急,对着横澜冰一张便秘的面孔散发着无尽的同情。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溟又一村?”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横看成岭侧成锋,远近高低更不同?”
“…….”
一句有一句,她背的口干舌燥,横澜冰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唯一有些安慰的就是他脸上的挣扎之色渐渐平息,多了几分宁静。
赵区区再接再厉,开始继续背诗他听。
从风花雪月到山河风光,她都惊叹于自己强大的记忆力了。
“懒摇白羽扇,芳草亦未歇。”
这句话落,也不知道是量变引起质变还是无意中戳中他回忆中那个命题,横澜冰醒了过来,双脚往前一踏,他走入凉亭之中。
“你终于醒了……”
赵区区长吁一口气。
“似乎做了个梦。”横澜冰迷糊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