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会儿把我赶出去,他会打死我的,连你他都得动手,那畜牲红眼了,能杀人。t”
“那个文弱书生?”肖木子扯了扯嘴角,确实啊,兔子急了还咬人,但是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味不对,眼前这个女人将自已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扯进了是非里,还有生命危险?
可是她也不过是头一次听到老郑的名字。
肖木子坐在了床头:“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是呀,他怎么知道?”小雪直着眼睛看肖木子。
肖木子将她的手机扯了下来,翻看她的微信,举到她面前,刚才就在楼下小区她发了一段感慨:如果有来生,我不做你的红颜、知己、任何人,我愿意做你的手机,时刻被你捧在手里。
了下面是丽都新苑。
就是她的小区。
小雪也明白过来。
眼睛更直了:“怎么办?报警不?”
肖木子蹬蹬地往外走,小雪想扯她的胳膊没跟上她的脚步,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肖木子在她面前将门拉开,门外的男人横眉立目,眼里全是红血丝,头发鸡窝一样,看见肖木子脸色仍旧臭得要命,他竟然一把将肖木子推个趔趄,然后奔着小雪就冲了过去,小雪象耗子见了猫,已经吓得连跑都不会了,肖木子见他要人命的架式,上前来阻拦,结果小雪已经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而肖木子也被他甩得跌到一边,撞到了电视柜上,腰立刻痛了起来,她调整了好几口呼吸,才直起腰,而此刻小雪已经被踢得象只煮熟的大虾,弓着腰任他踢,只是尖叫,不躲不避。
这样踢下去得死人!
肖木子也不管了,顺手操起一样东西照着吴鑫的后背就砸了下去。
将他砸得往前冲了几步,肖木子才发现手里拿的是棒槌,那是姥姥用了一辈子的,姥姥去世后,她就把这根棒槌带了回来,做为纪念。t
所以,这一下子,够他受的。
果真吴鑫急眼了,指着肖木子:“妈个*,你们一伙的,都是贱货,她勾搭野男人,你给把风来着吧。”
肖木子见他骂娘,火腾地着了起来,眼睛立着:“你妈个*,你骂谁呢?就你这货,嘴比粪坑还臭,她别说勾搭野男人,勾搭猪狗都比你强,除了打骂女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平时大家见面至少还算客气,没有想到今天算是彻底撕碎脸皮了。
“你们这些贱货,都是欠揍的,打你们都是轻,在古代都他们骑木驴,沉大江……”吴鑫见肖木子一直挥着那棒槌,没有上前,只活动自己的肩膀,没忘记叫嚣。小雪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咳嗽一边站到肖木子身边:“跟木子没关系,她根本不知道老郑的事情,你冲我来,你一个大男人,骂那难听的话,都替你妈难过……”
“你个贱*,没你说话的份,你tm的上云南花老子的钱去勾搭野男人,还不许人说了?你养小白脸儿也行,捡个糟老子当成宝儿,还跟人家有高潮……今天我tm打你到高潮,我……”
小雪跳脚:“就许你找小姐,找初恋情人,跟人家开房,跟人家吟诗作对,还ktv,你什么时候跟我k过?告诉你,能有今天,都是你自找的,我跟你的时候,你狗屁不是,毛都没有,现在,家过起来了,你天天有外心,还说男人只守着一个女人是悲哀,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什么是真正的悲哀,我就给你戴绿帽子,怎么地,我就要跟你离婚,我就跟别人高潮去,怎么着?”
吴鑫大骂一声就冲上来。肖木子一边拨电话一边拿棒槌指着他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否则我报警了,让警察处理你们的家事……”
“报你妈的警,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吴鑫眉毛都绿了,老虎一样冲上来,他竟然是奔肖木子手上的棒槌而来,他大概是想抢下来,他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肖木子知道他要是抢了去,今天她和小雪怕不死都得扒成皮,所以也不管了,只是疯了一样挥舞着手里的棍子,也不管不顾,但是到底没有男人力气大,吴鑫用胳膊抗了两下,就将棒槌抢了过去,肖木子没来得及躲开,肩膀挨了一下子,这一下太重了,她膀子立刻垂了下来,又挨了两下子,她倒在了地上,然后听到身后小雪的尖叫声响起,象杀人了一样,她拨了110,电话还没通,就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正是华逸,他与吴鑫很快扭到了一起……
半个小时后。
医院。
走廊里不少的人围观,肖木子扶着华逸,他脸上全是血,脑袋被吴鑫的木头给打破了,而吴鑫躺在另一头的条椅上,脸上也是血,捂着胳膊,在等着拍片,四个人都没有开口,那围观的人在指指点点,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雪眉弓那里也肿了,肖木子肩膀疼得都木了,四个人都挂了彩,又是这样仇目怒视,有人猜是有奸情,至于谁和谁,他们还真的没有看出来。
因为华逸虽然挂彩,气质也是与小雪不搭的,所以有人以为,该是吴鑫与肖木子有什么关系。
肖木子听到后连发作都懒得了,就吴鑫那个屑小无赖的样子,她宁愿做一辈子单身狗。
身旁的华逸突然站起来,对着那群看热闹的人喊起来:“都滚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那些人见他满脸血,凶神恶煞似的,一哄而散,只远远地看。
最后诊断的结果是吴鑫胳膊骨折,肖木子肩胛骨裂,华逸头皮撕裂五公分,头骨无事,而小雪倒只是一些肌肉拉伤,软组织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