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符,灵符,一两银子一张,驱邪镇宅,……”。
贫小道又为他的黄符叫卖着,蓝翎儿坐到了远处的石块上,身后柳树垂荫,贫小道又时不时的向蓝翎儿望过一眼。
转眼间,天上午了,蓝翎儿为贫小道买了几个包子,
“谢谢!”
一个上午过去了,贫小道一张符也没有卖出去,见蓝翎儿给他送来了包子,心中虽然不高兴,也对蓝翎儿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
贫小道心里有愧起来,
“翎儿姑娘,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杜少在九山城人人皆知,就算你问一个路边的孩童,恐怕比我知道的都多,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告诉你呢?”
“我相信你呀!”
蓝翎儿一股天真潇洒的样子,那毫无心机的态度,让贫小道有些自惭形秽。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杜家的事,杜少的事”。
“其实,杜少的事在九山城不是秘密,……”。
贫小道犹犹豫豫的说着,他也是道听途说,他在九山城落户也没有几年,要不是杜家的名气太大,如雷贯耳,贫小道也不会知道杜一恒的事。
蓝翎儿站在贫小道的面前,贫小道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听人说,杜少是十年前来到九山城的,十年前的九山城也不是现在的样子,……”。
蓝翎儿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贫小道,
贫小道口中的话也是张口就来,“十年前的九山城是个穷地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荒草,种不出米粮,温饱都成问题,……”。
“这关一恒哥哥的事吗?”
蓝翎儿听得奇怪起来,
“当然不关,我只是说杜少初来九山城时的相貌,九山城的杜老爷原先是大卫国宰相府中的客卿,不知道为什么,携带家眷回到九山城居住”。
“这么说,杜家本就是九山城人氏?”
“当然了!”
“后来呢?”
“杜老爷回到九山城后,足不出户,是杜少来到九山城后,杜老爷才露出了他的资金,说是自己身为宰相客卿时的俸禄,这个你信吗?”
讲到这里,贫小道的话变得神秘起来,看向蓝翎儿,
“不知道,对这个没兴趣”。
蓝翎儿的态度很坦白,也很直白,
“反正我不信!”
贫小道则是非常坚信的认定,接着道:“杜少来到九山城认亲后,杜老爷像是有了用不完的金山一样,拿出大量的资金疏通道路,引水灌溉,还说九山城中的荒草在外面可是价值不菲的灵药,按图采撷,大行山的人认出了分门别类的荒草,是可以救人的草药”。
“这个我听说过,在和平谷时,那位老婆婆说家里的药材可以换米换粮”。
“所以呀,荒草变成了宝贝,利用修好的道路运了出去,大行山的百姓渐渐富裕起来,九山城因为设立了走出贸易的市场,也跟着繁华起来”。
“就这些?”
蓝翎儿似乎有些不满足一样,感觉这些事跟杜一恒没有多大关系,
“就这些!”
“小道,你糊我呀,这跟杜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大有关系!”
“你接着说!”
“走出贸易顺畅之后,加上杜老爷身体不好,杜老爷便把杜家的广袤市场让杜少打理”。
“也就是说,杜少是广袤市场的主人?”
“对,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因为杜少成了广袤市场的主人,因此,让九山城的百姓有了不少猜测”。
“猜测?”
蓝翎儿听贫小道的话越说越玄乎一样,根本不知道贫小道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蓝翎儿觉得,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没有知道杜一恒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来的痛快。
不过,一个‘猜测’,又把蓝翎儿的胃口吊动起来,
“对,猜测!”
“什么猜测?”
贫小道也开始知无不言,不过,他的知无不言,他所谓的秘密,在整个九山城,人人都知道,熟得不能再熟,滚瓜烂熟到不能在滚瓜烂熟,只是蓝翎儿不知道而已。
贫小道继续说道:“杜老爷有一子,独生子,杜大少爷为人敦敏,厚道,深得人心……”。
“停——!”
“怎么了?”
就在此时,蓝翎儿打断了贫小道,贫小道本来是看着手中的包子,想着那位敦敏厚道的杜重,接下来的话,竟被蓝翎儿打断了,只能看向蓝翎儿,蓝翎儿说道:“除了杜少,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我不感兴趣”。
“一个心眼儿全磕杜少身上了,磕死他,磕死他”。
听蓝翎儿如此厌倦其他人的故事,贫小道小声抱怨,啊呜一口,将手中的包子咬了大半,恨不得这包子就是杜一恒,把杜一恒咬个稀巴烂。
“快说,到底九山城的百姓猜测杜少什么?”
“身世!”
贫小道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中说出这个两个字,他很不喜欢蓝翎儿的态度,杜大少爷怎么了?提提怎么了?因为没说到杜一恒身上,至于把话打断吗?
“没兴趣,……”。
蓝翎儿又摇了摇头,对九山城百姓的猜测又没了兴趣,不管杜一恒的身世是什么,不管杜一恒的身世多么的引起九山城百姓的猜测,蓝翎儿认为,她追的是杜一恒,管他身世如何?只要他不娶史家小姐就行。
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