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企图通过忙碌来忘掉痛苦,他更加积极地投身于国事和权力斗争上去。t每天下朝以后,他也不回微殿,而是经常去曲台宫,从曲台宫回来以后也是去蘅安宫留宿。
对于蘅安宫来说,仿佛是离家的夫君又重新回来了,秋棠自是满心欢喜,依靠在秦王政身上说:“陛下,臣妾一直都很想念你,一直都在等着你。”
秦王政突然感觉到秋棠的好,他搂着她说:“这段日子,是我冷落了你,从今以后,我会常来蘅安宫。”
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温暖,自是觉得幸福异常。不过秋棠还是说:“陛下,栀子夫人那边,你就原谅了她罢,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勉强的。”
“秋棠,你不要提她,我们在一起,不要提其他人。”他就是要刻意忘记她。
可是有一天,秦王政刚刚下朝,准备去曲台宫,却突然有人报告:“启禀陛下,白夫人在狱中中毒。”
他一听,感到震惊,连忙问:“现在夫人情况怎么样?”
那人回答说:“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于是,他立即快速地赶去了天牢。
在天牢里,他看到栀子静静地倒在地上,长发散乱,嘴角流着鲜血。
那一刻,他怔住了,她走了吗?不会的,她只是昏倒了,她体质弱,她经常这样。他心想着。
他进去抱起了她,她的身子又是冰冷异常,他的心悬起来了。他冷冷地质问道:“是谁?”
一旁的狱卒早就颤抖着跪在一旁了,狱卒颤抖着说:“大王陛下,不关小卒的事,小卒只是照常给夫人送饭,其它再也没做过。”
“有谁来过这里?”他问。
“除了茜草公主,再没其他人。”
他想茜草不会做这样的事。
这时,御医来了。御医诊断以后,跟秦王政说:“启禀陛下,食物里有毒,夫人是中毒……”
他已不愿听下去,便说:“寡人命令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活她,否则……”
“陛下,夫人还活着。”御医忙说。
听到这句话,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顿时感到轻松异常,“那么,寡人命令你赶紧救夫人。”
御医说:“陛下,这件事,臣无能为力。”
“寡人不许你这么说。”
“陛下,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服的是一种罕见的药,只要找到下药的人,自然就能解夫人体内的毒。”
于是,秦王政即刻抱着栀子回了微殿,然后他在宫中展开了调查。非常顺利的,就找到了凶手。不出意料的,来自永乐宫。
于是,他又踏进永乐宫的门。
太后似乎早已在等他,旁边还公然地站着一个男人,秦王政第一次与这个男人正面相遇,他们互相直视着对方。秦王政见那个男人长得魅惑,他不禁想起蒙恬的话:他本是市井中人,因为某方面的能力比较了得,所以就被吕不韦选中送进了太后的寝宫……
秦王政心里不禁冷笑了几声。
而那个太后的情夫长信侯,见到秦王政虽然年轻,但是气场非同寻常,他看了几眼,被秦王政凌厉的眼神所震倒,于是,他走到前面来跪下行叩首大礼:“臣参见大王陛下。”
太后说道:“你不必行这么大礼,他是我儿子。”
秦王政冷笑了几声,也不吭声。那个长信侯只好自顾自的起身,走到太后身边去。
太后说:“政,给你介绍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是长信侯。”
秦王政不理,直说:“母后,把解药交出来吧。”
太后说:“解药?什么解药啊?”
“母后,儿子一直念着母后的养育与不离不弃之恩,儿子永远也不会忘了你,但母后如果一定要折磨儿子的话,儿子也会采取同样的手段,让母后也尝尝心痛的滋味。”秦王政不禁又看了一眼那个长信侯,眼神之凌厉让那个长信侯赶紧回避。
“哦,”太后说,“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不仅长得像我,连性情都像我,我真为我有一个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好,母后也跟你直话直说,药的确是我下的,但我的目的并不是想要你的宝贝夫人的命,母后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说。”
太后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对宫女说:“去,把公子们抱来。”
“是。”宫女们应声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抱了两个男婴出来,这两个男婴,秦王政早已有所耳闻,今日见到,心里难免还是膈应。太后知道,在这宫中怎么也是瞒不住的,所以她干脆主动出击,让他承认自己的幼儿。
太后和长信侯一人抱了一个男婴。太后抚摸了一下怀里的婴儿,对秦王政说:“政儿,你过来看看,他们长得多多漂亮!就跟你小时候一个样儿!因为他们是你的弟弟嘛!”
太后欣赏着自己一大两小的儿子,脸上满是高兴的神色,孩子都是母亲的创造嘛!
秦王政不禁冷笑了一声,“他们怎么会是寡人的弟弟?寡人是秦国王室的后代赢姓赵氏,他们的姓氏是什么?”
太后的神色沉了下来,她就知道会这样,所以她才会采取这样毒辣的交易,之前她甚至还抱着那么一丝丝的他能够接受他们的希望。
于是,太后说:“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母后了。你是母后的儿子,他们也是。你不能接受他们,但是母后却爱着他们,母后希望看着他们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秦王政不想再听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母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