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云层堆积,一声声巨雷从厚厚的、黑色的云间响起,有种炸在耳边的感觉。没有雨,狂风四起,一些巨树像没有依托的浮萍,左右摆动。
偶尔会突然出现紫色闪电划过天际,夹杂着轰隆隆的巨响,大地在颤抖,为其臣服。
飓风吹在赵乐的身上,皮肤上,刮得赵乐的双眼睁不开,涩涩的眼睛也被吹得流出眼泪。站在洞口崖壁上的赵乐出来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好似人间炼狱,天堂与地狱咫尺!
此起彼伏的巨响,山石崩裂声闯入耳膜,鼓鼓的疼痛感。温度也在急剧降低,全身起满鸡皮疙瘩,正不自觉的在巨风中抖动。
赵乐相信如果不是腰间这个死死缠着自己的尾巴,现在的自己也会被大风卷到崖底。
这是一场灾难......
“难道会出现自然灾害,这真的太诡异了,刚刚还很正常的天气,怎么突然这样了?”一想起如果自己一个人面临这样的情况等待的就只有死亡,赵乐的心陡然一寒。
看着这个挡在自己面前,正昂着头眺望远处的幼兽,似乎正在凝望,也似乎在沉思中。
天色陷入暗沉,偶尔闪过了紫电将天际间照亮,如一条紫色的巨龙在天际翻滚,以彰显自己的尊贵与强悍!
它的头部昂起,显示了不屈,身拔矫健。紫色的流光在幼兽流畅的线条中流转,散发出碧色、莹莹之光。
赵乐突然被震撼:也许被自然的毁灭与力量;也许被幼兽的无畏与强大;也许是对生命逝去、新生的礼赞......
它们化为了无声的力量敲打着赵乐的心扉。
赵乐凝视着这样的惊变,陷入了沉思......
回过神的她注意到幼兽的腮帮正不停地在咀嚼,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另一只爪子上正爪着还剩下的一点点肉干。
赵乐能想象的出在刚才的紧急情况下,幼兽卷起了自己,当然没忘记叼着肉干才快速奔出去!
它的注意力终于放在了赵乐身上,察觉到赵乐正盯着自己的肉干,那张脸上也和平常没有差别,只是手上将所有的肉干都一股脑儿的塞进嘴里,还是不停地嚼动着。
赵乐觉得自己刚刚都是犯傻:不会刚刚的瞭望是为了掩饰嘴里咀嚼着东西吧!它的强悍,它的力量都不能掩盖它的呆傻啊!这就是一个有点贪吃,有点喜欢玩乐的呆萌幼兽啊!
她为自己感到默哀:还是不能仅仅只靠寿寿,得自己有准备!
...
雷声没有一开始那样剧烈,暗沉沉的天边也微微透着一点微光。
环境没这么糟了!
幼兽又将赵乐塞进了洞里,这举动自然连贯。将她放在地上时,还很自然的伸出爪子蹂躏一下赵乐的齐耳短发。
赵乐可没忘记刚刚拿肉干的爪子就是这一只!
她微微侧开头,企图躲开。爪子还是很灵活的如影随形,有一种不摸一下誓不罢休的意思。
它如愿的为了这个宠物顺了顺毛,对着她“咕咕——”地叫了几声后,才想外奔跑了几步。
赵乐知道它又要出去了,于是自己自动地向里面走去。
刚走了几步,突然被拉扯住了,赵乐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总有种养孩子的感觉。她回过头,将自己被幼兽的爪子戳中的衣服拉出来后,象征性地摸了摸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直摸得尾巴打颤,舒服的绷紧尾尖。
“真的这么舒服啊!这是不是有点夸张啊!好了,你该走了。乖啊!”赵乐将摸好的尾巴送回了幼兽身边。
幼兽最后又摸了摸赵乐的头发和手臂上的肌肤后,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赵乐走进里面,发现洞里的植物被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后,嘘了一口气,继续观察着这些植物。她相信:如果自己多多了解一下这些植物,对自己在以后的生活有很大的益处,比如说,那个很有疗伤效果的绿叶。她觉得自己如果能大量栽植的话,未来因为生病而丧命的机会会变得很小。
她将幼兽今天塞给自己的一些果实分类,试着记住这些果子:这样以后也饿不着自己,还能换换口味。她用找到的较为耐磨的叶子包住了疗伤的绿叶,回忆起它的清香,赵乐为它取了一个很是雅致的名字:香叶。并将其一捆一捆的扎好,又结实又方面携带。
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感觉到了凉意,赵乐感到气温的下降。“看来急需做点保暖衣了。”赵乐看着在角落中,脏兮兮的冬季大衣后又瞄了瞄铺在床下充当床垫的皮毛。
随手抽出一张,毛色鲜明,柔软度也很大,皮下被处理的很好,没有丝毫腐浊的气味,很干净。皮毛也很大,裹在赵乐的身上完全将她覆盖住。
赵乐知道这幅皮毛的主人绝对是一只在地球上可以称为猛兽的动物,从皮毛的光滑程度看绝对是一个肉食性的动物。赵乐觉得自己从中就可以窥视出寿寿的战斗力。它很明显还没有进入到成年,尽管是一头“雌性”,但是它的战斗力绝对不能小瞧。看看这张皮毛的完整程度和床底下压的一类的皮毛就知道。
赵乐正在比划着怎么裁剪这块皮毛。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于寿寿的爪子依耐性太大,以致于到现在还没有做一把十分实用的刀具,这对于想到裁剪的人来说等于是:巧妇难做无米之炊。
“嗷——嗷——”一声突然间异于幼兽嚎叫的声音突然从洞口传来,将洞里的赵乐惊住,这种声音绝对是一只成年的猛兽所发出的!
这无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