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总让赵乐会在某段时刻处于极度的焦躁与恐惧中,好似在不停地用那些危险、恐惧浇灌赵乐的筋骨,让其成长。
在寿寿终于平安的到达的它们的家时,赵乐总处于飘荡的心安稳了不少,好像主心骨回来了一样。寿寿手中抓了两只猎物就这样从飓风中慢慢的坚定的走了回来。
看到在洞口位置的绿毛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相互叫了叫,做了一个短暂的沟通。赵乐能从寿寿的身音中听出满满的疲惫。它放下了猎物,将其堆在了平时摆放猎物的地方。然后它走进了赵乐的身边,俯卧在地面,并同时用尾巴将赵乐拽到了身边,并圈在了自己尾巴的范围。
做完这个动作,寿寿才比起眼睛开始了休养。赵乐很乖的坐在了寿寿的身边,用手指轻抚着寿寿被狂风吹的十分凌乱的细毛,摸了一圈并没有任何伤痕才真正意义上放下心来,吁了一口暗藏在胸口的闷气。
三人就躲在了洞中,这期间寿寿一直讲赵乐紧紧缠在身边,并不让赵乐与绿毛有太多的接触。
食物以及水资源都在慢慢的减少,好在赵乐平时储存的很多。
洞里洞外,不同的世界。
赵乐躲在寿寿的身边,寿寿将最柔软的腹部摊在她的面前,不同于鳞片的冰凉,萦绕身边的是淡淡的暖意。时不时寿寿会“咕咕——”对着赵乐叫叫,会用自己的舌头刷过赵乐满脸担忧的脸庞.......
这一刻好似再也没有任何伤痛的记忆,寿寿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伙伴。
绿毛一直都很自觉的呆在属于自己的一块地方,尽管这是它自己划分的领域。不过,从中就可以看出这类的种族很少一起生活,侵犯他人的领域。
可能是几分钟,也有可能是几个小时,久在赵乐无能为力但又忐忑中,狂风慢慢停了下来。洞外的树木减缓了摇晃的频率,再也不像水中的浮萍一样随之摇摆,一切都好似正常起来。
这时,赵乐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疼痛从小腹中传来,带着一股暖暖的水流从下身涌出。“糟了!姨妈又来了!”赵乐僵着身子,没有感随意的移动,她掰了掰手指,距离上次来姨妈的日子并不是很长。
这种猝不及防让赵乐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因为疼痛而被控制不住打颤的牙齿磕出了血色,破了皮。“不应该这么快就又来了啊!”赵乐呐呐地说着,但是屁股间的湿意却是告诉她事实。
一动就汩汩的涌出,赵乐被这种决堤似的湿意弄得全身不舒服,也不敢轻易移动。
空气中开始出现血腥味,随着时间的推移味道越掩越浓,对血腥无比敏感的寿寿以及绿毛此时也发现了问题。它们相互对视交流后一致转向了赵乐。
“咕咕——噜噜——”寿寿嗅了嗅空气中明显的血腥味,尾巴更是将赵乐缠上了自己的腹部,推脱不了的赵乐只能随着寿寿的力道坐上了软软的腹部。然而寿寿的大脑袋开始靠近赵乐,不停的嗅闻着,试图找到赵乐受伤的地方。
被禁锢在寿寿的身上的赵乐不停的扭动着将要下去,她急需要用自己制作的棉叶来解决这次的窘状。寿寿的鼻子慢慢的移到下面,连尾尖也开始向下扫去,试着挑开赵乐的衣服。
洞外的景色已经开始渐渐清晰,天色也开始亮起来。赵乐满心的希望这两只野兽都能出去,她可没有忘记寿寿以前对于自己的鲜血带着怎样的喜欢。
察觉到赵乐的不安,寿寿立马向绿毛的方向发出一阵巨大的吼声,在洞中都能听到回声震的耳膜发颤。绿毛显然不甘示弱,虽然两人大体上会平稳的相处下来,但是绝大多数还是会进行一些小规模的战斗。
它也对着寿寿一阵乱吼,黑色的鼻尖也在不停的抖动,试图找到空气中美味的来源。好在交流无果后,才垂着尾巴向外走去。
这时的寿寿连叫声中都透露出那种愉快,它终于发现赵乐受伤的地方。大概是上次的经验导致,以至于在寿寿的思想中,认为了赵乐的屁股是她全身最最脆弱的地方。
它用尾巴拉起赵乐,长长的舌头硬是在赵乐被血水浸湿的裤子重重的一舔,将舌尖的鲜血卷进嘴里。
湿湿的裤子贴在大腿间本来就极其不舒服,但是寿寿热乎乎的舌头贴着薄薄的一层,只让赵乐打起颤,整个人一下子弹跳起来,下面更是血涌成河。
就这样磨磨蹭蹭,在寿寿不停的将血水舔完,赵乐面上一片菜色时,才挣开了这个缠绕。她赶紧的走到放置物品的地方,将自己血淋淋的小裤裤脱了下来,因为天热所以并没有穿长裤,用蛇皮做成的小内裤此时变得十分沉重,大滩的鲜血映在上面,料子可以吸水。
赵乐赶紧将它放好,找到自己制作的简易的姨妈/巾,将棉叶贴在内裤上后,面色才好了不少。
等赵乐将石锅放在火上,试图烧些热水暖暖胃时,看见寿寿后她的太阳穴不禁突突的开始狂跳起来,手也死死的抓着石锅,因为她害怕自己一暴躁就会将它扔在寿寿的头上!
“寿寿!”赵乐吼了一声,被惊动的寿寿僵着身子,慢慢的转过脑袋看了看赵乐之后,“咕咕——”对着她叫了叫,然后寿寿嘴上的那块叫做“内裤”的布料随之掉落在地上。
寿寿嘴上的毛发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不难想象那块小布料是怎样被寿寿折腾的,腹部也可以看见一块毛色变成红色,是自己坐在上面印出来的。
赵乐还来不及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