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出现的时候,先是扫视全场一周,而在我们身上停留的时间是最长的。”舞倾城语气微微有些停顿,“这还不是主要的,她最让我在意的是她看我们的眼神。”
“眼神?”
欧阳浩万他们都一脸惊讶出声,他们当时还真没有在意那么多,就只是感觉她挺漂亮的,多了什么也没有在意,现在一经她这么提醒,他们确实也发现她的奇怪之处,看来这个女人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舞倾城点点头,眯起眼睛,像是回想那时的场景,“她当时看我们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个货物,更像是在算计些什么,就是因为这个眼神,引起了我的注意。”
房间陷入了长久的安静,他们在明,敌人在暗,更何况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注意,这才是最主要的,如果知道那女人的目的,那他们还能想到应对的计策。
可是现在他们完全是被动的状态,对他们一概不知,这样对他们很不利,非常不利。
过了许久,叶孤帆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舞倾城许久,才开口问道,“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啊,怎么会把主意打到咱们身上?”
舞倾城嘴角扯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也许我们有什么地方符合他们的要求吧。”她没有说明,只说出这么一个引人遐想的话语。
果然,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房间再次静下来。
欧阳浩万最先打破平静,他不确定的看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舞倾城,“难道是因为我们都是外地人?”
舞倾城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没错,就是这个。”舞倾城起身走到窗外,眯着眼睛看着下面人潮涌动的街道,“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有一点我们却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需要外地人一定是要做些什么,而且还是不能摆在明面的,不热怎么会用比擂招亲这种把戏?”
舞倾城将自己猜到东西,加一些线索。开始分析起来,每分析一句,所有人心的一沉,到最后他们脸上都带着明显的凝重。
叶孤帆听到最后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将自己送到他们口中,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舞倾城闻言,笑着转过头,眼中冷光不断闪烁着,嘴角勾起残酷的笑容,“既然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那么我们躲也是躲不掉的,那我们还不如直面迎过去,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可是......我们连他们的目的都不知道,如何就这么贸然行动。怕是会出现不可预料是事啊。”
叶孤帆一听她这么说,眉头立刻紧皱,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小丫头去犯险,如果出了什么事,他要和她母亲怎么交代啊。
“是啊,是啊,老药痴说的对,你现在不要贸然行动,等我们弄清之后再说别的。”欧阳浩万也走上前劝说,他也不想让丫头去。听她那么说,想必这里面一定凶险万分。
舞倾城呵呵一笑,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她感觉心里暖暖的。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她想也许她最欣慰的是遇见他们吧!
到最后他们还是没有劝动她,无奈只好同意了她的想法,不过前提要他们也跟着去,理由是如果发生了预料之外的事,他们也可以有个照应。
第二天清晨就有人将舞倾城他们请回到一座庄园里。这庄园很是宏伟,跟着小城镇的朴素根本不占边,看来这座建筑应该是后建的,而且还是刚建不久。
为什么这么说呢,应该砖瓦都是崭新的,虽然上面已经特意做旧过,可是却依旧没有逃脱舞倾城的眼睛,她现在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将一个新庄园做旧,他们这是何用意?
很快她就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了,看着面前那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天花乱坠的说他们家有多麽多麽有钱,多麽多麽有势力,舞倾城听着简直无语了。
他们有钱关她什么事,又不是自己的,如果他们肯把钱都给自己,她还也许会高兴,可是看着还在不停说着的肥猪,她真是想打人啊。
忍了半天,可不见他要停下来的样子,舞倾城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他,“能直接入主题么,李员外?”
是的,面前这人就是自称是李青父亲的男人,可是她却压根不信这种鬼话,如果真是是父女,他能在提到李青的时候露出色眯眯的神色,而且眼眸深处还有着惧怕,这是一个父亲提到女儿的神色么?
李员外尴尬的笑笑,“你看看我,干顾着说了,我这人就这样,一说什么就停不下来,未来女婿不要见怪啊!”
舞倾城笑着摇摇头,说没事,在李员外放松下来的时候,突然开口问道,“怎么会这么快叫我过来?是订好日子了么?”
“是啊,我女儿很中意你这个相公呢,她想将婚礼定在明天,可以吗?”李员外一改刚才轻浮的表情,开始正经起来,那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模样。
舞倾城闻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看着那面容严肃的李员外,“李员外,这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
“不会不会。”李员外连连摆手,他想了一下,接着道,“也许你不知道,我们并非是这里的人,所以婚礼的地点会订到我们的家乡,所以你要跟我们一起到哪里举办婚礼。”
舞倾城心中一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装作疑惑的看着他,“不是本地?那是什么地方?”
那李员外,面上露出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