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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给李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瞧着侧福晋红光满面的,想来日子过得极为舒心”,年秋月草草地行了一礼,不等李氏喊起就起来了,她要做的就是面子上说过去,至于行礼,那就心照不宣了。
“那可不是,我也没有那糟心事自然就心情好些,说起来钮祜禄妹妹可是比我日子都过得舒心,没事福晋就让她帮忙打理府务,如今可是福晋身边的大红人,哪里像我,那几个皮小子就让我忙不过来了”,李侧福晋一番夹枪带棍的讽刺可把钮祜禄冰凝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李氏看她面色不好,只觉得自己舒了口气,让你非跟着,连个庶福晋都算不上还好意思跟着一起来,没脸没皮的,没的还让自己在别家侧福晋那儿抬不起头,还当自己多失宠似的,一个格格都能爬上脸。
年秋月微笑着,心里只发笑,李氏的伪装色就是直率朗利,有什么说什么的,因此纵然心里不舒服,也只能闷着,谁让人家只是随口一说呢。钮祜禄氏知道这一点,但气不过,遂开口了,“李姐姐这话说的,几位阿哥那么聪慧,连四爷都夸赞呢,您这话也谦虚过头啊。”
李氏眼一斜,“爷那是心情好才夸了两句,妹妹你是没见弘时那小子皮实的时候。”
钮祜禄冰凝笑着没有说话,心里很是不屑,年秋月则笑着打圆场,“孩子不都这样嘛。侧福晋您是忙着都开心的,哪有我这么糟心的,若不是皇上体贴,我这张脸啊”,她眨眨眼,一副委屈的表情。“说起来您说是忙。谁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也不怕侧福晋笑话,我都以泪洗面好几天了。”
李侧福晋愣了几秒才温和地道。“妹妹受委屈了”
钮祜禄冰凝则是瞪大了眼,也是柔和地劝慰,“前几日听到那消息我们都是一愣一愣的,年姑娘的品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还诧异了许久。福晋还与我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和你有仇,还连累了爷”
年秋月身后的孟氏闻言就怒了,但碍于身份,做奴才的不好开口说主子不是,最主要原因是主子还没有入府,她不能现在给主子树更大敌意。因此。她只是看了看年秋月,给她使了个眼色。
年秋月看懂了孟嬷嬷的表情,她只是摇了摇头,何必呢,不就是逞个口舌上的痛快嘛。钮祜禄冰凝见这样年秋月都不接口,觉得没有成就感的同时只叹这年氏更厉害了,放五年前绝对会呛声的人竟然开始隐忍不发了,现在还能这样轻微地损损,等进了府,再这样说话就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了。
田佳侧福晋看几人之间战火平息,就拉着要一起去花园戏台子那儿看看,一行人就中转花园处。
花园里已经布置好了戏台和桌椅,另外还有瓜子零嘴之类,有负责引领的丫鬟见几位过来,就将人分别引到各自位置上,年秋月的位置在富察凌蓉旁边,上首是田佳侧福晋,田佳氏很客气,“富察妹妹,我一个客人家的不好意思做主家的主位子上吧”
“没事,田佳姐姐,你是今日来的姐妹们中辈分儿上最长的,我们都要喊一句姐姐,我和年妹妹是几年的交情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大家不会说什么的。”…
田佳氏遂就座,李氏挨着田佳侧福晋坐下,钮祜禄冰凝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按说这都是侧福晋的,她一个不沾级别的只能在下座坐着,但她怎么甘心,因此钮祜禄冰凝一个主意就冒出来了,她竟然在李氏后面站着充当起了丫鬟的角色,把李氏带的大丫鬟听梦挤在了一边儿。
李氏愣了,“妹妹这是作什么?”
“福晋出门时叮嘱了婢妾,要婢妾好好照顾姐姐,婢妾不过是依着福晋的指令办事,姐姐您就安心坐好,有什么需要的有妹妹在呢。”
李氏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年秋月眨眼,和孟嬷嬷对视了下,孟氏就开口了,笑意盈盈的,“哟,老奴多句嘴,钮祜禄格格您这可真让侧福晋为难了,福晋说的照顾大底是说姐妹间的扶持,您这样可是抢了咱们这些做奴才该做的活儿,外人看了,也不定会怎么想呢,侧福晋,您说老奴多这句嘴对不对?”
“嬷嬷,虽说你是太后宫里伺候过的人,但也要知道这可不是宫里了,有些人不用你来管教的,快给钮祜禄格格请罪”,没等李氏开口 ,年秋月就快速说了一通话,堵住了钮祜禄冰凝的口,“钮祜禄格格,昔年咱们还以姐妹撑过,嬷嬷就是太过耿直,你别和她计较,我替她为你道个歉”,说完,她就要行礼,李氏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未来和自己平级的人对下级行礼,立即伸手扶住她,阻止她的下蹲,“年姑娘还真是真性情,钮祜禄妹妹她一向大度,哪里会和你嬷嬷置气,快起来。”
孟嬷嬷很有眼力价,立即对着钮祜禄冰凝标标准准地行了一礼,“钮祜禄格格,奴才看有人向这边看,一时间心切,说错了话,您别与奴才计较,您要是不原谅奴才,奴才就长跪不起,直到格格原谅为止。”
钮祜禄冰凝脸黑了,她就说过了几年了,这丫头手段也该更厉害了,合着在这儿等着呢,看着蹲礼行得极为标准,下盘很稳,一副耗上样式的孟嬷嬷,她头疼地道,“我哪里有说怪你,你是年姑娘的嬷嬷,最是规矩,今日也是心急之下失礼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