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勍,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临墨染疑惑的开口问道,一双水润的眸子里尽是满满的不解。
不就是一阵敲门声吗,怎么突然间他的脸色变得这么凝重,连带她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这一刻都不由自主的又紧张起来。
莫祎勍倒抽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来了。
想着,他看着临墨染极其认真的开口说道:“小染儿,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临墨染不解地反问。
莫祎勍看着他疑惑的眼神,不再开口回答些什么。而是直接起身,打开了房门。
就在这一刻,临墨染突然觉得心猛地跳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刚想说些什么,可是在看到门后面的那道身影后,一切未说出口的话顿时重新咽回了心里。
怪不得祎勍的脸色会突然变得那么不好,甚至还来问她有没有做好准备。
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近。
如果还是以前的那具身子的话,现在看到他,她肯定会下意识的就想离开。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现在是另外一副完全不相同的样貌,甚至还有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她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看一看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今天要玩什么样的把戏。
想到这些,她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让自己的身体处于一个极度放松的状态。
她玩转着手上的酒杯,猩红的液体不断的摇曳生姿,配合着她此刻一幅慵懒的模样,整个一性感尤物。
临风高大的身影,一走进房间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躺在沙发上的临墨染,用眼神询问着身边的莫祎勍,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莫祎勍在今天得知他的真面目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和他虚与委蛇的心情。
因此,说话也带着几分吊儿郎当。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莫祎勍,半晌大步走向临墨染所在的位置,毫不犹豫的弯腰揽过了她的肩膀。
随即一句压低声音的话语,在临墨染的耳边缓缓响起:“我知道你现在恨他,想杀了他,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听我说,你们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难保他不会通过你的一些细小动作认出你来!为了避免麻烦,不要出声,一切交给我。”
说完,他的身子就近坐在了临墨染的身边。他相信,以她的聪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本来他以为今天能够和她相认,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情,甚至他还有想过以后,可以陪在她的身边久了,他们没准能够日久生情,说不定真的可以在一起。
可是没有想到,一切的一切,假设还没有成立的时候,多日不曾到来的临风,却在,今晚突然到来。
一时间,所有旖旎的心思,全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对临墨染的担心和对临风欲除之而后快的迫切。
安慰似的,捏了捏临墨染有些发凉的手掌心,让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激动。
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对一旁站着的临风说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到我这里来了,你看哪个位子适合你,你觉得舒服,就坐吧!”
临风轻轻地点了点头,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昨天晚上做梦,他又梦到了那个让他心里愧疚一辈子的人儿,正浑身血淋淋地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之中全是愤怒,痛恨,还有怎么也隐藏不住的杀意。
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就这样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好不容易挨过漫长的白天,天色刚刚黑下来,他就来到了这个,他曾经和她一起呆过的地方。
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想来坐一坐。
依旧是喧闹的吆喝声,翻滚散落的筹码,甚至于炫目迷醉的舞池,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离开之后,每次到达这个地方,他都有一种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感觉。
可是不管怎么样,只有在这里他的心才能得到一刻的平静。
同样的场合,同样的办公室,同样的人。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还是被莫祎勍如此亲昵地揽在怀中。
莫祎勍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就算是他一天换一个女人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自从墨染离开后,他从来没有发现过,有任何一个女人亲近过他的身边。
今天,怎么花心的毛病又犯了?难道这个女人有一些特殊的魅力,能够让他为之神魂颠倒?
随意的扫了临墨染两眼,发现她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伏在莫祎勍的怀里,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安静的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莫名的看到这一幕,他心里有些发堵,有些心疼。
伸手捂上不停跳动的心脏,他微微皱眉沉思,为什么明明是一个陌生人,可是看到他们两个人亲密的,处在一起的时候,心会这么的憋闷?
半晌,他终于抵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祎勍,不介绍一下吗?这位小姐是……”
“哦!她啊……”莫祎勍下意识地紧了紧揽着临墨然肩膀的手臂,让自己的心,渐渐平稳下来,情绪淡定下来之后,才继续说道:“她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今天刚刚从家里赶过来。最近气候多变,她的喉咙有些发炎,不能说话。”
说着,他还特意用十分怜惜的眼神,打量了一遍临墨染。
临墨染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