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临墨染和辛若彤走进包间之后,临墨染这才回头看向辛若彤,随手拉过一把椅子,缓缓坐下,脸上带着一抹浅显易见的冷意,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辛若彤,现在这里就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了,你想要跟我说什么,说吧!”
看到临墨染依旧是一副淡淡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存在,而对自己有丝毫恐惧的情绪,辛若彤有些恨恨地咬了咬牙。
她以为临墨染会在看了她对凌天的那些对战的手段之后。对自己存在几分恐惧的心理。即使,不说出来,也会有几分害怕的情绪,在不经意之中流露出来。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临墨染神色淡淡的,随意自然,行动自若。如同在外面一样,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依旧是一脸平静,平静的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若是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意,冰凉彻骨。比她们刚刚相处的任何时候,都要冰凉,凉的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可是这些,并不足以让她产生丝毫的退缩想法。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她还是悄然地在心底安慰自己,不用把她放在眼里,这只不过是她强逞一时之能,伪装而已。
反正他们二人已经进了这个房间,凌天已经如自己所愿一般,被她强行的支开,留在了外面。如她所说的,他们之间再没有了其他任何人的打扰。
她总有足够的时间,有足够的能力,撕破她的伪装,打破她面上伪装的坚冰,看透她的内心,让她露出狐狸尾巴来。
随手的一推,把门关上。辛若彤缓缓的上前,在距离临墨染不足两米的地方,轻轻呢停下了脚步。
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淡然疏离的身影,她微微的眯起双眼,恨恨地开口说道:“临墨染,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我知道,这个不用你来解释。我有眼睛,看的到。你的一举一动,对我都有着极强的敌意,我感觉的出。若是你今天把我叫到这里,腾出两人的空间,只为了说这么一句话的话,那么就不用再讲了。”临墨染看也不看辛若彤一眼,一脸淡漠的说道。
“这就是你的态度?”辛若彤不可置信的问道。还有些怀疑到底是自己讲的不够清楚,还是她耳朵没听清楚她这句话中的意思。
她不是应该如她想象的一般,强势的反驳自己吗?
她不应该质问自己和南宫昱泽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吗?
她不应该质疑他们两个之间的过往吗?
这么平静的一句话,算怎么回事,是她对这件事情所存着的态度,还是她对她的解释,此时此刻,她已经有些傻傻分不清了。
但是无疑的这样一句话,并不能使她满意,最起码没有达到她心中所预想的效果。
临墨染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辛若彤,淡漠无情的说道:“真是可笑,我的态度怎么了,难道不和你的意?那你又希望我有着怎样的态度?跟你争吵吗?还是针锋相对?”
听着临墨染如此的反问,辛若彤一愣,却是微不可察的轻轻点了点头。是啊,她如此态度再正常不过,自己心中所想象的是自己想的,做不得真。
毕竟,别人的心思,又是她所不了解的女人,猜不透她的回答,猜不到她的意思,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她居然能把问题想得如此透彻,居然能将她的心思,猜得如此准确,这真的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改变她心中的初衷,今天她们二人之间必须要有一个选择。是生是死,端看她接下来的表现。
若是她足够聪明,表现得又好,愿意对自己承诺,从今以后离开南宫昱泽,走的远远的,此生此世再也不见他一面,那么她可以考虑今天不杀她,给她一条活路。
但是倘若她一直是这种态度,强硬的不行,这也只能说她太过愚蠢,就算是死了,也是她的造化,她心里也不用内疚什么,更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心里想着这些,她憋在胸口那口不上不下的郁闷之气逐渐消散了。轻轻的抬头看向临墨染,眸子里充满了认真。
半晌,她的嗓音中充满了惆怅和无奈,缓缓的开口对临墨染说道:“临墨染,你可知道其实我有多忌妒你,你又可曾知道我有多想毁了你。南宫昱泽是我十几年来从不曾改变过的信仰,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任何东西。可是你的出现,轻而易举地便得到了我守了十几年,迫切想要得到的感情,因为你,我的信仰一朝坍塌,我多年来的辛苦付出的一切,全部付诸东流,因为你,毁了我的存在!”
说到这里,她看着临墨染的目光,带着湿意,仿佛触碰到了内心最不愿意触碰的东西一般。
顿了顿,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老大对你痴心以待,凌天对你守护有加,就连……就连我们从小一直玩到大的玩伴都对你赞赏不已。因为你的存在,我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所有原本胶着在我身上的目光,全部转移到你的身上,而我则成了一个隐形人,在引不起前任何人的关注,更不用说我痴心依恋的南宫昱泽。所以我恨你,恨不得你今天直接消失,再也见不到你。”
临墨染闻言,清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心头因为她的这一席话,渐渐地染上了一丝伤感。
虽然她并不认同辛若彤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