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不会知道,每日里,他温和的笑容背后,是怎样的焦虑和担忧。身为警察,不知见过多少吸毒的案例,那些吸毒者的下场惊人的雷同,能够彻底戒掉的凤毛麟角,很多人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进出戒毒所,都断不了心瘾。为此,他日夜担心,很不能时时将她绑在身边,时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当他看到这一包没有任何标签简单包装的白色粉末时,大脑立刻冲了血,什么理智都没有了……懒
她怔怔地听着,忽觉耳边有凉凉的湿润侵润了肌肤……
她不敢转过头去看……
这一个拥抱,似乎用尽了他的力气,却也在诠释着他的心力交瘁……
她真的,让他惊恐至此,忧心至此了吗?
心下黯然,站直了起誓,“我不会的!陆向北,有你在,我一定不会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看,我每天按照你的要求锻炼身体加强营养,现在身体棒棒的了呢!”
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紧了她,长臂扣着她瘦削的身体,她的背上,肋骨一根根突出来,清晰可触……
这样的,还叫身体棒棒?
他的手指在她腰背滑动,她便知道他在摸索什么,她自知牛皮吹得过了……学着他的样子,手指在他腰背轻按,落指处,是结实而弹性极好的肌肉,“好嘛……我当然不能和你比,她们说瘦点的女子招人疼,如果我练成你这样虎背熊腰的,你还疼我吗?”虫
“傻话!”他终于说话了……虽是低低地责骂。无论她是什么样子,他都是疼爱她的,这点还用再质疑吗?他欠她,爱她,只愿用一生来偿还和证明。
她抿着唇,微微地笑,手指依然在他腰际摸索。
他忽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眉间有了隐忍,“别乱动!”
他们的身体,是紧密想贴的,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他腿间的异样,脸不由自主也红了,却不愿和他的身体分离,在他想放开她的时候,抱住了他的腰,泛红的脸,贴在他蓝色的制服衬衫上,轻轻地蹭,他身上的烟味儿,从衬衫的纤维里,丝丝缕缕混在她吸入的空气里,她的一颗心,加快了搏动的速度……
他明显地一怔,可若不明白她这是什么信号,那他就妄称流氓了……
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亦忍得够久了……
只是,流氓归流氓,仍然担心她的身体。
“念念,你……可以吗?”他犹豫着,不敢过多造次,免得火一旦烧起来,就灭不了……
“唔……”她的脸更红了,牙齿咬着他衬衫上金属的纽扣,暗暗抱怨,平素不是都挺流氓的吗?难得她这么主动,他居然装起了纯洁……这叫什么呀?搞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好吧,虽然很多时候,她确实也很想他,也想念他身体的味道,可是,女人,还是要含蓄和矜持的啊……
终于,那颗纽扣被她咬开……
突然来了灵感,含羞去咬另一颗纽扣。关于解扣子这一件事,唇断然没有手灵活,她在咬的时候,对他而言是个折磨,那可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可是,他隐忍着,等待着,等待她笨拙地将他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咬开,同时享受着体内的火焰燃烧到极点的煎熬。
没错,是煎熬,却更是享受……
他喜欢看她含娇带羞的模样,喜欢她因自己而眼神迷离的样子,喜欢她的粉唇,她的贝齿,在他衬衫上留下一圈圈小小的湿润,待她终于咬开皮带上方最后一颗纽扣,却是轻轻顿足,脸埋进他裸/露的胸膛,脸颊如火,炙热地烤着他的肌肤,烫得他浑身一颤……
她这是在怪他怎么还不作为了吗?
轻哼一声,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压倒在床上……
“念念……念念……我想你……你想我吗?”他火热的身体磨蹭着她,手,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服,片刻之间,上衣脱落……
她闭着眼,他灼热的呼吸烤着她肩窝的皮肤,已是半身酥麻,羞怯地,轻轻地,哼出一个“唔”字来,便感觉他的手,在她腰间探索,情不自禁,双臂便绕住了他的颈,侧脸与他的脸相贴。
他的胡茬蹭在脸上,有点痒,有点痛,许是他们过久没有亲密过,这样的厮磨,这样的痒和痛,竟然就轻易地让她颤抖,脸颊更是滚烫如火了,偏偏地,他还继续在她耳边用那惑人的声音问,“哪儿想?这儿?”
他的吻,滑落下来,落在她左心口的位置,浅浅地啄吻之后,他的手忽然从腰际滑向腹部,再向下……
唇重新回到她耳边,魅惑呢喃,“还是这儿想?”
这个流氓!死性不改……
心中羞恼,扭头咬住他耳垂,舍不得重咬,轻轻地,用牙齿,细细地碾……
只听他倒吸一口气,在她耳边颤了声音,“小东西!没听过男人的耳朵也很敏感吗?你想要我的命了……”
是谁说,只有女人的呻/吟才是动听的旋律?男人的何尝不是?她也喜欢看到他为她乱了分寸,喜欢听见他因自己而忘情的声音……
从前的很多次,都是他引领着她,从容不迫,共付交融,每每是她若疯若狂,若仙若飞,到最后宛若化泥,虽然知道他也是满足的,可是,却从来不曾见过他凌乱的模样……
他,会有吗?
是好奇?抑或调皮?还是其它?
她一改从前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的习惯,半眯了眸,殊不知,仅是这样的神态,就已是一副诱/惑的图画,说不出的水眸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