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朱清宇寻问了下紫阳的治安情况。蒋心佛说,紫阳近来治安很不好,黑恶势力横行,抢占国家资源,而一些显赫的官员和部门,与黑恶势力勾结,谋取利益,实际上成了黑恶势力的保护伞。边境的情况更糟,毒贩猖獗,同时还贩卖妇女和劳工给东南亚国家。
朱清宇一听,深感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紫阳的情况比边城的情况过之而不及。
在来之前,他心中已经有了护法计划,那就是先救邓红樱,然后回边城找郭家算账。现在听蒋心佛一讲,他决定将计划完善一下。
简单地说就是:先急后缓,由外到内。即先入紫阳边境毒巢救邓红樱,消灭贩毒份子;再进紫阳城消灭无敌帮及其他黑恶势力,斩断边城青龙帮的外援;然后回到边城,铲除以青龙帮为首的黑恶势力;最后,协助纪委及公安机关,打掉黑恶势力的保护伞,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这个计划说起来简单,但是执行起来却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每前进一步,都必然付出艰苦的努力甚至生命的代价。
但是现在神佛共应,护法势在必行。况且只有完成了护法任务,他才能得以超生。
朱清宇喝了一口清茶,开始与蒋心佛和贾佛天研究第一步行动计划。
蒋心佛拿出一张地图道:“这是紫阳与东来国的边境图,上一次我率紫阳佛教参观团到东来国访问途经边境时,遭到贩分子的劫持,在边境呆了两天两夜,后来是两国武警合力营救我们才得以脱身,但有三个长老被杀,而毒贩们凭着有利地形全身而退。不过这里的地形地貌我早已了然于心,回来后便按照记忆绘了下来,估计相差无几。”
朱清宇高兴地说道:“有这张地图我们的行动就成功一半了,老蒋方丈,你这是大功一件啊!”
蒋心佛道:“这都是佛主的安排,老天的保佑。不然,咋就那么巧?”
“这都是命中注定啊!”贾佛天说道:“老蒋本是我天佑房开公司的副总、总管兼设计室主任,偏偏是绘图高手,偏偏信佛,偏偏护送金佛到这金佛寺,偏偏又遇无敌帮杀害了原方丈,偏偏又得朱大护法这等高手扶持当上了金佛寺方丈,偏偏又出团东亚国遇毒贩劫持,这不是佛主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朱清宇和蒋心佛一听,也甚觉奚跷,都感叹着机缘的巧
合和命运的安排。
忽然,朱清宇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在毒巢里面有没
有见着邓红樱?”
“邓红樱?我不认识啊!”蒋心佛道。
“你当初到过我们保安公司的,你就没见过?”朱清宇问。蒋心佛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寻思道:“我记得晃眼看
过邓总一眼,但是长啥样记不起来了。”
“苹果脸,大眼睛,齐肩秀长。”朱清宇提示道。
“啊,我想起来了。”蒋心佛将手从头上放下道:“我和十几个同门被关进毒巢地洞之前,在一间石屋里被毒枭审问过一次,但是里面光线阴暗,毒枭的脸上又蒙着一个魔鬼脸壳,因此不知毒枭长什么样子,不过隐约看见毒枭身边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那女人好像跪在毒枭旁边,在给毒枭点烟、捶背。”
“那一定是邓红樱了。”朱清宇说着,泪花在眼里打转。他虽然怨恨邓红樱在他危难之时不辞而别,但是一想起与她一起的日子,还是十分担心她的安危,压在心底的那一份情意也复苏过来。
朱清宇从蒋心佛手里拿过地图,仔细揣摩了半天。他是特战兵出身,对于绘图能手蒋心佛绘制的地图,一看并知,脸上也添上了凝重的神色。
“看来这个毒巢正处紫阳与东来国交界处,中间是一条浊河,两岸悬崖峭壁,易守难攻。”朱清宇说道。
蒋心佛似乎还沉浸在难堪的回忆中,继续说道:“从紫阳去东来国本有一条国道公路,两边都有边防部队设卡站岗。由于我们去的时候到距边境不远处的天音寺参观了半天,为了节约时间便从一条沙土公路过境,结果就在过河时被毒贩劫持了。”
朱清宇看了看地图上的坐标,蒋心佛所说的那条沙土公路距国道过境公路在五公里左右,两岸不见桥梁,看来是涉水或渡船过河了。
在这样的地方开战,朱清宇深知一个人的能量再大,也发挥不出最佳杀伤力,必须有人接应配合才能达到目的。
而且必须先行侦察一番,熟悉地形,否则就会吃亏。
于是他说道:“我这次来是只身一人,没有带一个弟兄。而这个地方地形复杂险峻,看来有点麻烦啊。”
蒋心佛看懂了朱清宇的意思,笑道:“这个不要愁。你记得上次在本寺与无敌帮交战,无敌帮手下十多名弟子已经皈依佛门了吗?”
“记得。”朱清宇答道。
“这些人在老衲的教育和佛主的感化下已诚心为僧,且在贾总的指导下功夫大有长进,这些人可由你调遣,助你一臂之力。”蒋心佛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不过贾总何时传授了他们的武功?”朱清宇问道。
贾佛天微微一笑道:“自老蒋来金佛寺当了方丈以后,我应老蒋之邀来过两次,每次在这里都住了一个月。”
“啊,原来如此啊!,”朱清宇笑道:“贾总的会武功我送几个保安到你们公司的时候就见教了,那飞扬的树叶入你的手中,顷刻变成粉末!有你的指导,这里的武僧可就了不得了!”
“哪里哪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