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风办事有条不紊，朱清宇点头赞许。
“要得，我们马上签，签了我们再去向各个摊主收钱来交服务费行吗？”刘大发问道。
“不行！必须先交钱后才签订协议。”李正风一本正经道。
“这样也行啊，刘老板你先垫上这三个月的服务费，再去向各个摊主要不就行了吗？”朱清宇道：“办事灵活一点，效率就高一点嘛。”
刘大发听罢，“啊哈”一声道：“行，燕子你可要作证啊，这钱是我垫出来的，你们认账就行。”说罢，起身到银行取款去了。
趁这个空档，朱清宇叫燕子到他办公室去一下，二人便起身离开。
到办公室坐定后，朱清宇简单询问了燕子的近况。燕子说到了冬天，夜市的生意差多了，每天只有两百块左右，除了成本，每天也就是百把块。
朱清宇说道：“对了，俞传中最近来问款了吗？万福城变故，我又到富源的深山老林里呆了几个月，电话关机，因此没能及时将钱还给他。不管怎么说是我违约了。”
“谢谢你朱大哥，那钱不用还了。”燕子淡淡地说道。
“不用还了，为什么？”朱清宇感到吃惊。
“我同意了。”燕子低头说道，声音似蚁子飞过耳边。她一直佝偻着肩膀，显然是不想让人看见她那过于突出的胸铺。
“你咋就同意了？他儿子明明就是个傻子，你这一辈子就交付给他？！”朱清宇有些暴怒了，这让他无法接受。
燕子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办法呢，还款期限到了，俞传中到处找不到你，就只有找我了。我来边城虽说大半年了，但是开始两三个月根本没有存到款，经常遇到倒乱的地痞，有时几天开门。晃眼就到了冬天，生意差了。我没钱还他，只有拿人作抵了。”
“你不能答应！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找他，将钱还给他，加利息都行！”他很着急地说道。
“你甭去，我自己都认了，该你什么事？”燕子提高声音道。
“我、我……”朱清宇一时语塞。是啊，她是我什么人？该我个球事？
这时，刘大发提着个包在门口喊道：“燕子，去签协议吧，快下班了。”
燕子看了朱清宇一眼，快步离去。
朱清宇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正要大骂几声出出气，却见邓红樱从门外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