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心里急道:“怎么回事?蔡小姐也不帮我吗?”
如此而来,还有谁人能帮自己?李清照心里登时黯然,却见德夫兄弟已经走远,不禁心里着急,忙叫道:“德夫兄弟你去哪里?”
李清照加快脚步跟了过去,却是不见德夫兄弟的人影,隐约可见到地上脚印向前,李清照随即跟了过去。
来到知州府前。李清照却见府前两个士兵都已栽倒在地,满脸青肿,样子十分难看。
李清照心里寻思道:“怎么回事?”
见那二人又已倒地,李清照又是救父心切。于是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向知州府中走进。
来到门口处,却听里面人声嘈杂万分,李清照隐约又听到里面有朗声说话之声,仔细听听。正是陆德夫的声音,心里想道:“坏了。”
于是快步向里走去,李清照转过庭院,寻声而去,来到一个花园口处,见里面众人集结,陆德夫就在人群之前。
只听德夫兄弟道:“你们这些狗官,想要做什么?直到将人家家人都逼迫无奈了才算吗?”
再仔细一看,见众人之中,当中间处坐着一个人。摇晃着脑袋,微微眯缝着眼,样子十分快意,好似饱醉淳酒。
陆德夫登时又皱眉头,道:“恩师在何处?德夫要见他。”
那人却不着急,依然眯缝着眼睛,向着旁边一个人道:“记下来,记下来,上报皇上,这个后生擅自闯知州府。”
陆德夫心下突然害怕。想道:“擅自闯知州府?那我……”
心里登时害怕,陆德夫双手也是发抖起来。可是心中愤怒却难以遏制,陆德夫道:“好啊,你们这些人狼狈为奸。实在难配做人家的父母官。”
李清照心里想道:“德夫兄弟在捅篓子。”
因此快步上前,李清照忙急道:“德夫兄弟不要再说了。”
陆德夫一转身,见嫂子来了,忙道:“嫂子你来了,这狗官不让见恩师。”
李清照摇头哭泣道:“爹爹我不救了,你快回去。快走吧。”
“走?”那个人突然睁大眼睛,将身子起来,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
突然从门口处呼啦进来一帮士兵,各个手持兵器,俨然而立。
李清照心下一沉,想道:“我说我怎么进府来不见一人,原来他们都已安排好了。”
那人道:“哼,你们擅自闯知州府,本知州岂能容你们?”
李清照脸色惨白,忙道:“还求知州大人饶恕,我们这就走。”
陆德夫心中也是害怕至极,却又看着周围人一个个恶狠狠的嘴脸,而且他们还是手持兵器,将自己和嫂子围在其中,心里想道:“算了,如何都是被抓,不如骂上两句,心中也好快意。”
于是脸上愤怒之色越发难以控制得住,陆德夫伸手过去就指着那个知州道:“你鱼肉百姓,德夫虽然无能,今日也要打你一打。”
那知州冷笑道:“我何时鱼肉百姓了?”
陆德夫道:“今日你所做之事难以入人眼球。”
那知州反倒有理道:“什么?我做的事?你看看你们做的事情,李格非堂堂朝廷大员,却是只为谋求一己之私而守护祖宗旧法,以致将朝廷拖累停滞不前。如今皇上圣明,下旨将你们赶了回来,而且刻李格非三个字于石头上,昭告天下,以示他李格非的罪过。
回到青州他好好过日子也便罢了,还想着来我这里攀关系,继续鱼肉乡民,做他个升官发财的春秋大梦。老夫虽然无才无德,却是一心报效朝廷,报效圣上。他李格非如此行为,老夫又怎能容他?”
陆德夫道:“你血口喷人。”
那知州冷哼一声,道:“他李格非的罪过罄竹难书,如今老夫已经将条条罪过都写了下来,就要上呈皇上去,让皇上来评一评理,看看他李格非是否罪孽深重。”
那知州一口一个“李格非”,全然没有对家父尊重之意,李清照听闻之后,心中怒火难以遏制。难以遏制却还是得遏制,终于哭泣出来。
那知州笑道:“怎么,不反驳老夫了吗?”
陆德夫心下害怕,寻思道:“他若去上报皇上,那自己一介草民,又不能与皇上理论,现在和他理论还有何用处?”
心下如此一想,陆德夫竟心灰意冷,登时低头掩面而泣。
那知州笑道:“哈哈,怎么,你也知道怕了吗?老夫告诉你,老夫手中有权有人,还怕你一个武夫不成?来人,将他们二人拿下。”
李清照忙急道:“我们二人又犯了什么罪过,要将我们拿下?”
那知州道:“你们擅自闯知州府,那是藐视朝廷,如此恶毒行径,老夫岂能饶恕你们?快来人,将他们拿下。”
陆德夫虽然是急性子,此时却努力停下来,心里想道:“我可以去打,可嫂子不行。”
于是强行忍住怒火,陆德夫道:“等等,我可以被你们拿下,嫂子可是一个弱女子,你们不要对她动武。”
那知州笑道:“什么弱女子,只要擅自闯我知州府,那你们就都是朝廷的敌人,老子管那么多做什么?来人,给我拿下。”
陆德夫心中想道:“算了,怎么也要和他们拼一下。”
却见此时过来一个人,陆德夫定睛一看,正见那人便是告诉自己这个消息的人,于是指着他问道:“你不是李家的下人吗?”
那人狰狞笑了笑,陆德夫登时明白,原来那人冒充李家下人来骗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