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鸿澈深邃的双眸阴暗,问道:“这两个人是谁?”
“一个是炎国的太医,温韵;一个是有神医之称的阮经轩。”
这两个人曾经都与顾妍夕有关一段难忘的往事,炎鸿澈都不愿提起这两个人,更别说让顾妍夕去见他们。
“这两个人孤王会派人找来的!”
顾妍夕却摇头道:“炎国皇宫中,温韵被皇后炎如娇所牵制,怕是很难抽身,只有进宫找到他,亲自询问才好。而阮经轩自从离开了王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怕是很难找到。这两个人相比之下,还是温太医能更有机会见到。”
炎鸿澈想了想:“要不,孤王陪你一起去炎国找他?”
“孟太后被废,朝纲之上有些混乱,炎国又不可以一日无主,所以此去还是我一人去就好,再说了玲珑和月蝶会陪着我而去,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炎鸿澈无奈的叹息道:“好好!孤王说动你,允许你去就是了,不过记得早去早回,不然孤王会想念你!”
“嗯!妍夕也想澈,所以会很快回来的。”
炎鸿澈将顾妍夕拥在怀中,就这样在床榻之上温暖彼此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炎鸿澈换上王服,戴上玉冠,去早朝;顾妍夕让玲珑和月打理好上路的东西,准备好了马车,即刻启程。
从这里到炎国至少也要走上三天三夜,路上虽然稍有颠簸,但还是赶了一路,很辛苦累人。
玲珑将酸葡萄摆在果盘之中,端到顾妍夕的面前,道:“大小姐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玲珑临走前特意为你准备的!”
顾妍夕微微笑道:“玲珑真是乖巧呢!”
顾妍夕吃着酸葡萄,感觉胸口也不再那么闷了,心情也好了许多。
月蝶从离开鸿国王宫,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了,一直提着心赶路。
“妍夕,你觉不觉得,鸿王没有跟着我们一起来,很奇怪?”
顾妍夕淡淡道:“很奇怪?哪里奇怪了?”
玲珑撇了撇嘴:“月蝶,你别大惊小怪了!”
月蝶说的很坚定:“妍夕你怀有了身孕,按道理他是不放心你出门的,一定会亲自送你出门才能安心,可今日他去了早朝,连送你出宫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顾妍夕想了想,月蝶说的不错,她在出宫前,炎鸿澈虽然在昨夜已经准许她离开了,但是她很了解他的个性,表面上也许是答应了她,怕她会固执的不听他的劝告,所以先开口答应,可实际上,只要她出王宫,他就一定会紧随其后。
顾妍夕撩开了马车的车帘,发现已经都离开了鸿城,往前就是一片山林了。
而出了鸿城,山路之上竟然没有人跟随其后,都是一些形色匆匆的百姓,甚至连马车都没有几辆。
奇怪!真的是很奇怪啊!
她喊道:“车夫,回到鸿国王宫去,快点!”
“王后娘娘,您不是要去炎国吗?”
“让你回鸿国王宫就回去,别多话了!”
顾妍夕见车夫行事拖泥带水,又因为不放心他驾马车赶时间回鸿国王宫。
她走出马车,一把将车夫从马车上推下,提起鞭子抽打了马儿,调转了方向,赶进了鸿城,朝着鸿王宫快速行去。
“大小姐,你快上马车,你要注意身子啊!”
“妍夕,你快到马车上,让我来驾马车就好!”
顾妍夕突然神色不安,听闻不见玲珑和月蝶的呼唤,迎着长风,扬起了她头上的万千青丝,疾驰在街市之上。
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撑住,等到我回来找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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