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孩子都会等你!”
炎鸿澈在顾妍夕的额头上落下了羽吻,继而他从*榻上起身,将悬挂在*头的衣物穿上,在回眸看到顾妍夕时,她从*榻上起身,披了件外赏,手中举着白玉梳子,温婉笑道:“澈,让我给你梳理发鬓吧!”
“好!”
顾妍夕拿着梳子,轻柔的为他梳着发鬓上的青丝,每一下都是带着她的爱,在他的发鬓上,落下了长长的思念。
“好了!”
妍夕刚要收回梳子,却被炎鸿澈的大手抬起,抱在了手心。
“妍夕,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好,我答应你!”
炎鸿澈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在起身时,将顾妍夕轻轻拥之入怀。
片刻后,他将顾妍夕轻推开身子,含情脉脉道:“保重!”
说完,他转身疾步走出了寝殿。
顾妍夕紧随他的脚步,跟随着他走到了门旁,望着他远去高大的背影,朝着他缓缓的挥手。
“澈,我和孩子,都会等着你回来!”
顾妍夕送走了炎鸿澈以后,回到寝殿中,坐在梳妆台前让月蝶和玲珑服侍着她梳妆。
顾妍扎起的手背,心疼道:“月蝶,你的手背怎么了?”
月蝶摇头,轻笑:“不碍事的,不过是摔伤了而已!”
“你也不要当作小事,等一会儿让曹太医来为你亲自瞧瞧!”
“不必麻烦了!”月蝶有些不好意思。
顾妍夕淡淡看了她一眼:“都是姐妹,何必这样拘束?”
玲珑朝着月蝶挤轱挤轱眼睛,示意她不要在和顾妍夕这样倔强的人反驳了。
她岔开话题道:“大小姐,早上时阮太医将你的养胎药端来了,没有交代什么话,然后就离开了。”
“昨夜,我本来是让人到太医院将阮经轩唤来的,可唤来的却是曹太医,阮太医没有来凤华宫给皇上医治,实在是可疑!那碗养胎药暂时不喝了,我现在身体也好多了!”
顾妍夕对阮经轩已经起了疑心,她微微蹙眉,想到了些什么,对玲珑问道:“母亲那里,可曾有什么消息?”
玲珑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了!不过听说大夫人和老爷已经决定留在沐城的老丞相府里住着,这样也可以与大小姐你有所往来,免得你们互相挂念!”
“也好,不过我总是不放心,在炎国还未国泰民安之时,就将母亲和父亲接进炎国沐城,一旦有人居心叵测,想加害他们,我的心里一定会不安。”
玲珑挽着顾妍夕头上的发髻,劝慰道:“大小姐,你就安心好了,大夫人和老爷是吉人自有天相,又有小倾染少爷的小福星庇佑着,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月蝶拿起一根红玉雕凤的簪子,刚要为顾妍夕斜插在鬓发之上,突然簪子跌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几段。
月蝶慌张的蹲下身子,要将碎掉的簪子拾起:“妍夕,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的,将你喜欢的这个簪子摔坏了!”
顾妍夕俯身将月蝶从地上拉起,轻柔道:“好了,不过是一个簪子罢了!坏了就坏了吧,我在让珍宝司为我在做一只一模一样的簪子就好了。”
其实,顾妍夕在簪子落到地上摔成几段之时,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跳着,也不知道是何事,总之有些心神不安起来。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有事禀奏!”
顾妍夕抬眸望见一小宫女双膝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垂眸,似有重要的事禀奏。
“说吧,是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奴婢是珍宝司里的宫女——慧春,昨夜奴婢因为要守祠堂中的灵牌,所以就没有在珍宝司中过夜,等到奴婢早上回到珍宝司时,竟然发现珍宝司的司珍,还有珍宝司里上上下下的宫人,都*之间被人……杀掉了!”
说道这里,小宫女慧春想起来当她踏进珍宝司时,看到珍宝司之内血流成河的场景,不由得胆战心惊,身子一直抖个不停。
玲珑听到了这样的话,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而月蝶和顾妍夕相视一眼,显然是对这件事感到好奇。
顾妍夕眯起双眸,从矮凳上站起,淡淡道:“你引路,带本宫到珍宝司看看!”
“奴婢遵命!”
慧春起身,双腿一直都在抖个不停,她走在最前为顾妍夕等人引路,而顾妍夕乘着一辆銮车,又跟随着数十名侍卫,一起到了珍宝司想去探个究竟。
到了珍宝司门前,顾妍夕从銮车之上走下,还未踏进珍宝司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顾妍夕毕竟是怀有身孕的人,对于这种血腥味掉已经有些敏感了,她将来时包在牛皮纸中姜片拿出,含在了口中。
她用这种刺鼻和强烈的辣气,抵过了珍宝司中传来的血腥味道,这才没有呕吐出来。
玲珑已经守不住了,转过身已经在珍宝司的门口呕吐起来。
“玲珑,你还是在殿外等着本宫吧!”
说完,顾妍夕则由月蝶扶着,一同进到了珍宝司。
刚走入,那抹触目惊心的场景,就让顾妍夕忍不住眸心收敛,将月蝶挡在了身后。
她一步一步踏进去,望着血流一地,宫女的尸体横七竖八的交叠着,那惊心画面,让顾妍夕不得不烙在眼底。
顾妍夕扫了一眼这些尸体,俯下身从身边的一具尸体检查起来。
“尸体已经失去了温度,显然已经死上了三个多时辰。她肤色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