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的身体在没有挣扎,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再也无法动弹了。
而晴鸢将短刀刺进箐箐的胸口,这把短刀可是玲珑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想一想密信在昨日已经发去了白云山庄,怕是庄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玲珑啊玲珑,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她阴险的一笑,走到了木桌旁,从桌面上执起了上面的茶壶,用适当的力道砸了下额头,当茶壶落地摔得粉碎,她的额头也流出了鲜血,她邪肆的笑了笑,趴在了木桌之上晕倒。
玲珑提着长剑,面上一阵冰冷,来到了云府的门外,吓坏了不少云府守门的护卫。
护卫高德最先反应过来,看到玲珑持着长剑,他有些慌张问道:“三小姐,你拿着长剑来这里做什么?”
玲珑从口中一字一字蹦出口:“杀人!”
“杀人?要杀谁?”
“你,还有你们所有人?”
高德有些好笑的看着玲珑:“三小姐曾经连杀一只蚂蚁,杀一只老鼠都不敢,现在却要说杀人,是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呢?”
“开玩笑?废话少说,等死吧!”
玲珑手中的长剑一挥,高德的脖颈顿时出了一个血口子,鲜血迸射到他身前的地面上两三米远,他难以置信的伸出手护住了脖颈pēn_shè出来的鲜血,却没想到心口已经被人刺中了十几下。
“三小姐……你好狠心!”
高德噗通一声仰倒在地上,鲜血染了他满身,也染红了云府门前的地面。
而这时其他守着云府的护卫们才清醒过来,用手中的长剑和玲珑搏击,可玲珑的剑法高超,很快将其他护卫杀死,尸体横七竖八倒在了云府的门外,场面的确是血腥和壮观。
玲珑将手中的长剑剑刃上的鲜血在高德的衣服上擦干净了,又收回到剑鞘之中,她转身走回了云府,直奔着大夫人刘氏居住的地方而去。
云青天已经找来了大夫,见大夫一脸肃色为大夫人诊断,他的心七上八下没有安稳。
啊!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云青天突然间心一紧,转过身时,望见屋门被人推开,一身素兰色长裙,满身被溅血染出斑点梅花的秀气女子走进屋中,手中的长剑剑刃正在滴着鲜血,在地上旖旎出一道红色的长线。
他指着玲珑,怒盛怒色道:“孽女,你拿着带血的剑进来,难不成是想杀了我吗?”
玲珑牙齿咬了咬:“是想杀了你又怎样?”
“来人,将她给杀了!”
他一抬手,对着藏在屋中的暗卫做了一个手势,玲珑这才发现屋中原来早有人设下了埋伏。
云青天与云家三姐妹相视一笑,几个人面上都是深深的算计之色。
最后由云朵粗犷的一笑,骂道:“蠢货,父亲早就看出你再回府之后,不是真正的云舒,所以对你处处防范。而我们姐妹三人也与父亲商量好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你真正的身份暴露了,在将你这个孽种杀死!”
云萝唇角动了动,带有深深的嘲弄之色:“要说我们能这样顺利引你入局,还要多亏了你的身边婢女晴鸢的帮助,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会看人是否真心了!”
云慕趾高气扬道:“我都说过了,那i你让我难堪,我早晚都会还回来的,不过这一次可不是教训你那么简单了,是让你测底从我们的眼前消失!”
玲珑看到云家三姐妹还有云青天那张令人厌恶到恶心的笑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包括翠嫣牡丹,包括那封写给凌波侯的书信都是他们所为。
还有晴鸢,晴鸢真的出卖了她?
向她曾经看到过晴鸢那种阴险的笑容一样
,她本性未改,一直都是在等待一个时刻,想让她彻底从她的眼前消失。
步步为营,步步算计!
云青天也好,云家三姐妹也好,晴鸢也罢,你们要对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烈的代价。
慢着,她是不是还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夫人刘氏确实是被气的晕倒,假戏真做的人不是她,那么就是云青天他们狠下心利用了下大夫人了?
还有一个人,莫非是假的?
待玲珑反应了过来,从门外已经走进了一身紫衣华服的男子,男子眉眼间都是冷色,但看向云青天身边的紫衣长裙的女子时,带有浓浓的深情。
“萝,你让本侯配合你演这出戏,演的如何?”
“侯爷不愧是云萝未来的夫君,聪颖过人,就连云舒这样聪明的女子,你都能糊弄过去,云萝将来能嫁给侯爷这样聪明的男人真的是三生有幸。”
凌波侯棱角分明的唇角向两边轻轻一扯,眉毛挑起道:“什么叫连云舒这样聪明的女子,都能糊弄过去?你应该说遇到本侯这样聪明的男人,每个女子都难把持才是,你以后可要看好你的夫君才对。”
玲珑冷冷扫了一眼逢场作戏的凌波侯和云萝,不屑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的确会演戏,我玲珑不得不佩服了!”
“玲珑?”
云青天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由得眉心皱紧,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与凌波侯对视一眼,见凌波侯也一副所有所思的神情,显然玲珑的身份成为了一个谜,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云慕和云朵两姐妹沉不住气,她们二人都露出狰狞的模样,对将玲珑围困起来的暗卫们发号示令:“将她杀了,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云青天和凌波侯还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