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妍夕将剪刀在油灯的火焰上烤了烤,接着用剪刀将五姨娘从腹部剖开,一直到她柔软的双锋之间才停下。
剪刀刚碰上五姨娘皮肤,迎韧绽开的时候,几位姨娘啊的尖叫一声,吓软了双腿,差点跌倒,要不是他们有丫头扶着,早就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顾妍夕见此,淡淡道:“几位姨娘,若是你们现在就怕了,就晕倒了,妍夕可要将五姨娘的死怨在你们的头上了,所以你们就是强挺着下去,也千万不要晕倒了!”
二姨娘、三姨娘和六姨娘面色煞白,本来脑中一片空白,几近晕死过去,但是一听到顾妍夕这样冰冷的说着,他们吓的连晕死过去都不敢了,生怕顾妍夕将五姨娘的死赖在他们的头上,他们就是吓死了,也不想将这个杀人之罪扣在自己的身上。
顾妍夕看了看顾德和母亲李氏的神情,顾德是男人,见过太多的事面,胆子又大,自然是不怕这些。
大夫人李氏毕竟是柔弱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紧咬着,但是她却固执的看着,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顾妍夕不想耽搁太久,就没有继续观察他们几个人的神情,而是将手中粘着血的剪刀取出,在点着的油灯上烤了烤。
她又用被白酒沁湿的棉巾擦了擦沾有鲜血的手,接着双手将五姨娘胸前剖开的皮肉扒开一条大的空隙,鲜血渐渐漫遍了五姨娘的全身。
二姨娘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尖叫,两眼一番晕死过去;三姨娘看起来平时胆子挺大的,可是这一次她也吓的眼泪都哭了出来,将捂住口鼻的帕子拿了下来,哇哇的转过身大吐起来。
六姨娘秋璃两眼越瞪越圆,强忍住恐惧,继续看下去;而她身旁的丽春,似乎只有面色发白,对于妍夕的这个举动,甚至没有太多的怯怕。
顾妍夕幽幽的眼神从那边扫过,在一看大夫人李氏,已经身子吓的软了,却还是固执的看着,可见她的意志有多么的坚毅。
顾妍夕忙搜回眸光,很快双手在五姨娘的胸膛中找出了胃和肺部,剪刀利落的将连接胃的肺部从血泊的胸膛中取出。
并且用几块白色的棉巾,将胃和肺部放在上面,将上面的污血都吸干。
她拿出匕首,利落的将肺部切成一道道口子,边做边说道:“你们来看,正常人若是溺水身亡,一定会肺部积水,可是你们看五姨娘的肺部,似乎没有积水屯留其中。”
接着她将五姨娘的胃剖开:“五姨娘若是喝了大口的水,胃部也应该满是水,可是你们看,这里只是有一些糕点的残渣,是早膳时五姨娘吃下的还未消化的食物而已。这两条足以证明,五姨娘不是溺水身亡,而是被人先杀死,在推到湍急的河水中,假装成溺水身亡来掩盖事实的真相。”
顾妍夕眸光敏锐,在五姨娘的胃部中,还有一些她觉得应该看到的东西,但是没有。
她转过身,指向了湍急的河水:“你们看看这湍急的河水中,泥沙很大,甚至都有些发黄,若是用手搅上一手心的水,你们会发现有黄色的沙土沉淀在手心!”
顾德按照顾妍夕所说的,亲自尝试了一下,从河水之中捧了一捧水,果然过了一会,手心中有黄色的沙土沉淀。
顾妍夕继续道:“而从五姨娘的胃部……”她接着用匕首撬开了五姨娘的口齿,看了看五姨娘的口中:“甚至连她的口中,都没有看到有黄土的沉积,这也证明了五姨娘并未是溺死水中,而是先被人杀死,在制造出母亲像是推了五姨娘的后背,将她推进了河水中溺死的假象。因为当死人闭上了口,她就算是跌进了湍急的河水中,也不会挣扎了,更不会开口吸进河水,所以口中也不会有泥沙的沉积。”
顾妍夕此话一处,顾德由愤怒惊讶的眸光,转为很是倾配的眸光看向她。
大夫人苦涩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会不会为自己洗脱冤情,但是至少知道五姨娘是先被人害死了,在会制造假象,冤枉她推进河水溺死。
二姨娘陆氏被顾倾城扶走,三姨娘于氏口吐不止,浑身酸软,被顾倾雪和顾倾茹搀扶着,别过身子谁都不敢看向被剖开身体的五姨娘。
六姨娘秋璃身子晃了晃,被顾德扶住,将小脸已经贴近了顾德的胸膛。
丽春双腿抖了抖,似乎要朝身后退下,被顾妍夕尖锐的眸光看到了:“丽春,你家主子是怎么死的,你将她死去的经过,再说一遍?”
丽春唇齿颤抖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六姨娘,莫非你和丽春看到的不一样?”
六姨娘秋璃眼珠子一转,道:“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丽春和五姨娘的对话,可是我也奇怪了,为何丽春一走后,五姨娘的身子一动不动就站在河边,而大夫人一来,碰了一下五姨娘,五姨娘就跌进了河水中。”
“看来你们已经将刚才说的五姨娘是怎样死的的经过,给改变了!这件事和你们一定脱不了干系!”
顾妍夕冰冷的眸光扫在了丽春和六姨娘的面容上。
六姨娘一听,整个身子都软进了顾德的怀中:“老爷,大小姐这不是冤枉妾身吗?妾身可真的没有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啊!”
六姨娘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而丽春撒开腿就要跑开。
顾妍夕忙唤道:“来人,将丽春抓住!”
因为六姨娘离丽春很近,她竟然从顾德的怀中窜出,三两步追上丽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