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许不乐不要命的和周同打,将体内的一点余力尽数用到了木锤上,接连使了几次绝招,连周同的衣袖也没挨上,脸色不由变白了。
周同看看他也就这么多的本事了,时候也差不多了,轻喝一声,硬将木刀使出了剑意,上下左右点了四点,忽然居中一刺。
几个刀花就在眼前,许不乐双眼迷茫,一阵冷气疾风袭来,吓得慌忙侧身,哪只周同的木刀刺到一半即收,刀头向着斜上方急挑,正中了下巴颏。
“啊哦……”许不乐哀嚎了一半,刚吐出半口鲜血肉渣,左胸锁骨又传来剧痛,是周同刺的,一口气没有吸进去,“嗷!”发出一声惨叫,“咚咚咚”退了四步,双锤再也拿捏不住,撤出了双手。
哦呀呀呀,周同厉害,厉害,我不如也。右手颤抖着摸到剧痛处,痛是痛了,好在锁骨没断。
周同出了一招便即收手,站在当处看向裁判。
年长教头点点头,看向许不乐。
许不乐吐着血强说道:“还没,离场,不,认输,继续!”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把丹丸,一口囊进嘴里,囫囵着咽了下去,慢慢的走到双锤一旁,却不拿它,右手藏在胸衣里,似乎还要拿出丹丸来。
年长教头轻轻摇头,退了一步,示意比武继续。
场外围观的学员们个个屏住了呼吸,瞪大着眼睛,就看排位赛第一的神棍如何输掉这场比赛的了。
周同面色平静,慢慢道:“不乐啊不乐,既然你还要比试,那就出招吧。”望着满身血迹的许不乐,心中隐隐不忍,把他打输了就行了,完了还给他和那些人的银子,此事就算做罢,可别废了他,更不能伤了他的性命。
许不乐低沉道:“我不进攻,我受伤了,你来进攻我!”一双眼睛透出野兽般的凶光,一只右手躲在胸兜里不往外拿。
唉,我欲让你,你却不自知,你这小子恐怕要使暗器,我只要小心即可,把你打出场子就算了结了,银子你可别想要了。“如此好吧,看我进攻。”两个大步,单刀轻轻划出,使的还是剑招,刀尖一挑,进攻的是他的面门。
刀尖距离面们不过三米,许不乐动,右手动了,动如搏兔,快如闪电。
周同武功到了一定火候,自然感应到凶险,阴冷的疾风自下身传来,一个黑乎乎的物件直奔而来。
好阴招,果然恶毒!周同左掌打出,身体侧了一侧,木刀自然也撤了回来。
黑乎乎的物件倾斜着飞过身躯,周同这才看清,原来是个黑乎乎的铁蛋。铁蛋掠过,隐隐传来让人恶心的腥臭味。
铁蛋有毒,周同刚想到此处,又一股厉风袭来。啊,不好,还有一枚!
听到那边年长教头急喊:“不可,收手!”此时第一枚铁蛋才刚刚划出四五米,可见第二枚铁蛋来的何其快,何其突然。周同心道教头你也太晚了,许不乐你也太狠了。此时已无法观看袭来物件,双手放出罡气,就着感应急往下挡住抗击了一下,飞来物件微微下移,双脚急顿地,身体疾驰而上,那物件擦着脚踝划了过去。
原来又是一枚敷了毒药的铁蛋,好险!好阴毒!腾身而起的周同单刀对准许不乐,猛的掷了过去。
木刀急快,划过数米才发出尖锐的厉哨声。哨声中,木刀扎入许不乐左腿根子,直直没了进去,刀头扎进下方木板三寸,死死的钉在上面。
许不乐使出师门绝技用尽了所有气力,对飞来的木刀毫无察觉,大腿根子“啵啵”冒着鲜血,也没听见哀嚎。年长教头快步走来,阴沉着脸说道:“许不乐,你违规使用铁制暗器,武馆将依据规定从重处罚你,哼!”
许不乐脸色阴暗苍白,幽幽道:“武馆处罚我认,我接受!”此时周同飘了下来,其他几名教头也都赶来,几人听得一清二楚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年长教头道:“此一场约斗比武判做你输,你可认输?”许不乐恨恨不语,周同道:“许不乐这般恶毒,我本该取他姓名,看在诸位教头的面子上饶了他,哼,他若不认输,我将他踢到场外,踢出研武楼,看他如何!”
许不乐终于认了,被那位和他私语的矮小教头背了起来,刚走到场外,周同站在后面道:“许不乐,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哟,以后不要再练武了啊,呵呵,省的你今后真的死在这上面!”趴在那教头背上的许不乐猛得颤抖了一下,脑袋无力的耷拉到一边,昏了过去。
年长教头宣布:“此一场约战比武结束,许不乐违反武馆规定,明日自有武馆公示处罚结果。周同比武时木刀脱手,刺破对方腿部,木刀虽是武馆规定内兵器,但周同学员出手太过狠戾,明日将一同出示处罚结果。”
周同知道许不乐家世渊博,又是武馆排位赛的第一名,年长教头不敢轻下决断,自是请教馆长大人亲自裁决去了。也不为意,在几千名学员的欢声雷动中走出了研武楼比武大厅。
此一战赢得十万零九千五百两银子,吕文倩硬是将许不乐那一沓二十张十万两银票塞给了周同,自己独留九千五百两。“周同,这一仗你打的辛苦,我一共得了两万多两银子,能得到已经非常高兴了,这些你还是留着吧,今后到了京城皇家武馆在外面置一处好院子,呵呵,然后再娶个好看的媳妇吧!”
周同推脱不要,最终还是没能拗过吕文倩,知道小姑娘心意已决,不好再做作,“好,等咱们都到了皇城,我就置办一所大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