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叉口,狗洞大小的甬道尽头,竟然是一个巨大的三叉口。
这个时候,狗洞或许就可以称之为墓道了,它的高度从起初的一尺直径,变成了现在足足两米左右,小天的身后,夕月黯然半只袖子被撕破。
夕月黯然轻笑着,婉约一笑,喉咙满是干涩,那声音甜甜的,腻腻的,醉惑着人心,“是不是这三条路,有两条路是通往死路,只有一条生路?”
小天没有去搭理夕月黯然。
小天弯着腰,右手轻轻的抚摸着面前的石壁,这三个岔口中的那墙壁,山石嶙峋,好像天然形成,根本没有一点点,人力的痕迹。
小天的心中,有一个疑惑,这个疑惑小天没有告诉那个祸水夕月黯然,小天在想,天河把自己送到哪狗洞,那么,这狗洞是不是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大墓穴的第六层?
如果是,那么这个第六层必定步步为营,步步为凶,不是陷阱机关,就是恶灵死尸,骷髅妖精!
如果不是,那么苍龙七宿的传说,老爹那顶天立地的影子说过,这里,曾经墓有一位自己不周前辈留下的宝贝,又该和解?
……
小天慎重的看着这好像天然墙壁的每一寸,每一分,小天有种感觉,这面墙壁会告诉自己,所有心中的不惑。
“我有点渴,小天。”夕月黯然的声音,响起。
只可惜,此刻的小天再也不是当时刚刚第一层的小天了,那个时候,为了让夕月喝到水,小天是如此的单纯的寻找河流。
小天连头也没有回,背影对着夕月黯然。
夕月清丽的脸庞上,几分怅然的笑浮现,不过那笑容很快的消散,又恢复了倔强,自信,不服的神情,或许这个时候的夕月黯然,才是真正的夕月黯然,那个小女儿姿态的,只是她的一个假身。
小天的右手,触摸到了一个怪异的东西,方方正正,平滑至极,入手冰冷透骨,却滑腻感十足,小天攥着坑楚天歌的打火机,点亮火机,照耀着墙壁的一角。
小天的手摩擦掉所有的石灰土,右手,轻轻的摩擦着那山壁的最深一角。
双手不停的摩擦那嶙峋的石灰壁面,小天终于看到了,这平滑至极,冰冷透骨的“异物”的一角。
“喝——”良小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退了几步,脸色满是镇定,甚至额头还藏匿着几滴虚汗。
“喝——”小天低声的吸着气,喘着气,似乎,在安抚自己的心。
身后的夕月黯然,走了几步,右臂上袖子已经撕烂,赤*裸着雪白的玉臂,纤美的玉臂在小天面前划过,指着那石壁的方向,轻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惊慌乱措,简直就是丢洛阳玄宗的人。”
小天没有去理财夕月黯然,她只不过是一个苗女,一个蛮子,一个不服教化的蛮子,中原的很多玄奥,小天只知颇深,但是知道的越多,也就,害怕的越多。
小天看到了什么?
一方,正方形的,铁青色的带着血红平滑的石印面,而那石印一面大小不过成年人的一个巴掌大小,上面,一个反刻的篆体字,“镇”字,模糊不清。
这是个什么东西?
它为何只有一个面,留在石壁的表面,它的整体是什么形状?它是天生的?还是人为的?它寓意着什么。
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点,小天,认出了它的名字,也认出了它的来历,更确定了一件事,这里,真的是第六层!
它有个非常,非常响亮的名字,三个字,“将!军!令!”
将军令,在阴阳里,有个别号,阎王令,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在阴阳中,将军令,是真实存在的,它是一种封印利器,曾经称霸龙国南方数十载的马家,最得意的降服妖魔鬼怪的招式,就是封印镇杀!
马家的传家宝,就是一枚将军印!一枚石印。
小天曾经听老爹说过,一次在算命中,谈起马家,老爹说过。
小天依稀记得,老爹的原话是,“小天,人世间有四大神术,撒豆成兵、点石成金、起死回生、阴阳行走。也有几件宝贝,需要被着重的注意下,将军开印,神儒拜祭,佛陀拈花笑,尸傀含泪流。马家有一枚残缺的将军印,在一百多年前的天人战里,就遗失了,而从那个时候马家就好像没有了主心骨,没有了镇族气运,从此日落下山,江河日下……”
小天明亮的双眸,微微泛光,右瞳孔里,一尊拈花指佛陀身影,闪烁隐现。
小天的右眼散出点点金色的光芒,深邃的金光你,把周围一切染得金黄奢靡,甚至把夕月黯然包裹进了金色的氛围里。
夕月黯然,芳容大变,甚至凤目里出现了几丝慌乱,娇俏的额头冷汗滴滴。
“这股力量,好大的气场!”夕月黯然心里暗暗感叹,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在那金色的视野范围内,似乎一切都被金色的拈花佛眼释了定身咒。
夕月黯然看着面前的良小天,只看到,小天,缓缓的探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扣子,慢慢的,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他要干什么?”夕月黯然认真的注视着小天的脱衣行为,没有感到任何的尴尬,作为圣女,夕月族的圣女,打小就是在京师将军世家的女孩,打打杀杀是夕月永远的主打曲,害羞、不好意思、这些小女儿的表情,是不会出现在夕月大家闺秀的身上。
小天,慢慢的脱着衣服,上衣罢,开始脱裤子。
夕月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