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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昏暗,不过天上的明月却是皎洁的漂亮。月光从稀稀疏疏的枝叶中透过,洒在地面上好似道道剪影。
童话世界的夜,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汽车的照明灯与鸣笛声,没有喧嚣,没有吵闹,只有那一份静谧。只有偶尔动物发出些微的声响,让这个夜显得更加神秘。
夜深了,天自然也就变冷了。我穿的很少,女人也是同样。但毕竟我是在做一项体力活,身上自然散发着热气,实际上我的鼻尖都有了些微的汗珠。女人的身子跟我靠的很近很近,她娇软的身躯就紧紧的贴在我的背部,我柔软,也很冰凉。她的身子就像她的巫术,很冰也很冷。
她靠在我肩膀上的脸庞很自然的贴在我的脖子和脸上,偶尔的青丝在夜风的吹拂下还会划过的耳朵,怪痒痒的。她吐出的气流我能清晰感觉到,让我觉得这个夜越发的漫长和静谧了。
若是以往,这个时候的我或许会觉得很累,我不是一个喜欢做苦力活的人,确切的说,我就是一只懒虫,但没来由的,今日我很踏实,也很吃苦耐劳,就像一只.....中华田园犬。
或许,是因为女人的气味真的很好闻,让我暂时忘记了疲劳。我的右手依旧轻轻揉捏着她的脚踝,说不上占便宜,但的确很顺滑和舒服。
看着天上的繁星和月亮,我抱着女人总觉得挺安宁的,忍不住就想要作诗一首。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好诗好诗!”我给自己喝彩。我最讨厌的就是抄袭和盗-版,看看我的创作,用的就是“引用”的修辞写法,引用了两位文豪的诗句,然后造就了这一首好诗,还别说,挺押韵的,没有愧对我249的无与伦比的智商。
“呼。”隐约间,我感觉到女人的气息略微重了一些。
我转过头去,却发现她依旧闭着双眼,面色舒缓。
她.......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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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应该之前就醒了,至于她为什么装睡,我自然是不知道,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虽然游泳很厉害,无数少女为哥欢呼为哥尖叫。嗯,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跑步上,我就是这么的全能。
但是,游泳再厉害的人,也无法沉入海底。所以啊,男人就是该蠢一点,反正聪明了也没用,想得再多你也想不透,于是,笨男人们发明了一个很不要脸的词,叫做:大智若愚。
或许是她挺喜欢我这个劳力,或许是她依旧还有着些微的疲惫。但我也不去多想,虽然我坚信我不是笨男人。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很古怪的默契。
又过了一会,我找了一棵大树,将女人缓缓放下,因为......真尼玛累了!
苦力也是人,哪怕我有着堪比中华田园犬的强悍耐性,也吃不消一直背下去,虽然女人真的很轻很轻,让我怀疑.....她的胸是不是假的。因为之前有一句话,叫做“女人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女人很高挑,而且胸大无脑,体重却让我觉得最多九十斤出头,或许是纤细的腰肢太过于妖孽,或许.....这句总结性的语言,压根就是胖女人在给自己找借口或者发泄自己的嫉妒心.......
我缓缓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钻进了一片小树林。不因为啥,因为.....尿急。
人有三急,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女人的时候,我总是尿急。哎,真是好巧好羞耻。
上一次撒尿,我差点被猎户杀了,最后还挨了傻-缺老二的一个大巴掌,这一次,居然撞到宝了。
等我从小树林间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女人已经“醒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我,里面带着些微的不满。
“去哪了?”女人略带嗔怒道。
“出去找药,毕竟你的脚崴了。”我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在嘲笑女人踹人都能把脚给踹伤,也是够金枝玉叶的。
莫非是......传说中的病娇?
女人的冰冷脸色稍缓,我蹲了下来,抬起她的脚踝。女人眉头一挑,最后却是不再理会我。
“又不是没碰过。”我挺没心没肺的,她身上大部分地方我还不是基本碰了个遍。
“嗯?”女人舒缓的眉头再次一挑,我立马闭嘴,因为我不想变成冰雕。
“你是不是从小身子不是很好?”我开口道。
“嗯。”女人微微颔首。
我叔叔是做中医的,从小到大我都不喜欢跟他见面。每一次见面,他开口第一句话不是“你牙不好”就是“你肝不好”,乖乖,一眼能看出这么多。所以我每次做完坏事都不敢见他,就怕他来一句“哎呦,你今天肾不行”。这种眼睛估计都能看出女人的胸里到底有没有硅胶,他儿子反正是叫他钛合金狗眼。
次数多了,我也偶尔会了一些。说不上久病成医,主要是最近暖男成了潮流,虽然我觉得电视剧的暖男不是备胎就是基-佬,但学点必备技能还是很需要的。与时俱进嘛,我小林哥可不像小矮人那群乡巴佬。
我把草药递给她,道:“你把这几片草药咬碎,然后涂抹上去就好了。应该第二天早上就能好一些。”
女人看了看草药,似乎是嫌脏。不过我可是洗过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撒尿不洗手,不是中国人。我洗手的时候顺带把草药也给洗了。
“苦,不吃。”女人的话一向很简单粗暴,理由也很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