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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总算是听明白了,说白了这就是钱多了没处花烧的,人家随便喊个数字,你都要比别人多,万一人家喊出的数字比你的家产还多,那该怎么办?这果然是那些王侯贵族才会干的荒唐事情,没有了不得的身家背景,还真没人敢这么放肆呢。
一行人刚走上二楼,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哟,这不是田大老板吗?听说你很喜欢那件元青花瓷瓶,正好我王老六也挺喜欢的,今天你可不能夺人之美啊。”
田国荣闻言面色如常道:“原来是王老板啊,我也是听闻王老板喜欢这件元青花瓷瓶才特地赶过来的,到时候谁能拍到那件瓷瓶,只能各凭本事了。”
陈默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人端坐在一张红木椅上,他的身边侍立着几个年轻人,看样子都是他的手下。此人的装扮很有点像是早晨起来去公园打太极的老头,这样的装扮出现在这种地方倒也算是很贴切了,只是他那种高人一等的眼神看在陈默的眼里有些不太喜欢。
王老六听到田国荣针锋相对的话语,呵呵一笑道:“听说田大老板最近时来运转,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传言倒是真的,想必你身边这位年轻后生就是你的恩主吧?”
王老六不仅在打扮上很有复古之风,就连说话也是十分复古。年轻后生和恩主这两个词在现代社会基本不见踪影,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十分顺溜,由此可见他平时就是个老气横秋的人,眼高于顶都已经习惯了。
王老六的话说得有些过分,恩主这个词是旧社会主子对于奴才的称谓,田国荣比陈默大不少。王老六这么说显然是在贬损田国荣。
田国荣自然不会不反击,只见他微微一笑道:“王老板说笑了,陈先生只是觉得我的公司前途无量,所以才一口气投资我的公司十三亿美金的,王老板要是遇到困难的话,其实也可以找陈老板帮忙,不过人家看不看得上那就两说了,对吧陈老板?”
陈默微微一笑道:“田伯伯说的是,我虽然有钱。但也不是什么人都会帮忙的,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看不对眼的人,我连见面都懒得见,田伯伯,我们还是去落座吧,这里有些碍眼。”
陈默不清楚这个王老六跟田国荣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此人既然跟田国荣不对付。他当然需要帮着田国荣说话了。说完话后他转身就走,根本懒得看王老六一眼。这份作态把王老六气得冷哼一声,只听他沉声道:“田老板,等下拍卖元青花瓷瓶的时候可要注意了,我已经让人点天灯了,今天不拍到这件东西,我是不会罢手的。”
田国荣冷笑一声并未说话。四个人走进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坐下,陈默这才开口问道:“伯父,这个王老板是怎么回事啊?”
田国荣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方敏一眼,笑道:“这就要问你伯母了。”
田甜在一边偷笑道:“小默,这个王老板以前是我妈妈的追求者。可我妈妈后来跟我爸爸好上了,这么多年过去,王老板仍然心有郁结之气,每次见到我爸爸不斗上几句嘴不算完。”
陈默闻言转头看着方敏,笑道:“原来如此。”
方敏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微微一笑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好念叨的,王老六这人心胸狭窄,老气横秋的,跟他计较真是没那个必要。”
陈默笑着点点头,随后他若有所思道:“我觉得这个王老六今天有点古怪……”
田甜好奇道:“他哪里古怪了?你以前又没见过她,怎么知道他今天很古怪?”
田国荣此刻也沉吟道:“小陈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又琢磨不出来……”
陈默沉思片刻,这才开口道:“按理说王老六已经知道田伯伯现在不比前几年,手里的资金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可即便如此,他刚才仍然说要在拍卖那件元青花瓷瓶的时候点天灯,还说不把这件东西拍到手誓不罢休,他的底气从何而来呢?”
田国荣听到这话一拍大腿道:“就是这么个理!王老六明明知道我现在今非昔比,但他仍然要跟我死磕,这显然不对劲嘛!”
方敏和田甜没想的那么远,此刻听到两个男人这么说,方敏笑道:“也许他就是故意咋呼一下的呢?”
田甜附和道:“是啊,爸爸现在这么有钱,京城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王老六怎么可能有那个实力跟爸爸叫板?”
田国荣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极为不忿道:“估计这家伙是想让我大出血!他可没有那个胆子点天灯,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激得我点天灯,到时候他随便加价,我点了天灯,只能比他出的价高,这个老东西,还真是恶毒啊!”
陈默心里似乎有别的想法,听到这话他微微一笑道:“伯父,不知道点了天灯失败的人有什么惩罚措施没有?”
田国荣解释道:“以前的旧社会,如果点了天灯到最后拿不出钱,那就叫‘爆灯’,一般这样的人会被要求拿出所有的家产来抵债,剩下的债务也要还,不过都是一些王侯贵族玩的小手段,要是真的爆灯,也不会真的这样做,只有那些没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