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吴同和阿香。只见吴同举刀架在客氏的脖子上,断喝道:“贼婆子,你这个恶人,助纣为虐,干尽了坏事,现在找你算账来了。”
此时,客氏倒还镇定自若,以眼角瞄着吴同、阿香,壮着胆子问:“你们是什么人?敢闯皇宫?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皇宫里到处是伏兵,想活命的快点离开这里。如果对老娘大不敬,老娘喊一声,那些高手便会破门而入,将你们砍成肉泥。”
“啍,你这个老妖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吴同将刀刃向她脖子上用一下力,一股鲜血已经从刀刃处渗了出来,“你有种喊一声看看,看你的声音快,还是我的刀快?实话告诉你,我们要是怕,就不会来这里了。”
客氏觉得脖子上一阵疼痛,吓得面如土色,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强词夺理了,胆怯道:“好汉请饶命,是奴婢有眼无珠,得罪之处,请多海涵。”
阿香见她一边说话、一边哆嗦着,厉声道:“要想我们饶过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们的说话,如有一句谎话,一刀下去,让你身首异处。”
客氏听出对方讲话的是女子声音,却又猜不出此女子是谁,,迟疑片刻问:“不知二位要问什么?只要奴婢能知道的,会毫不隐瞒告诉你们的。”
“我来问你,将传国玉玺藏哪去了,识相的将它交出来;要是敢耍滑,我手里的刀,是不认识人的。”吴同横眉立目,厉声断喝道。
“这......这话从何处说起?”客氏红着脸,极力争辩道,“玉玺是皇家镇国之宝,我怎么知道它?”
“胡说,你乃是皇帝的奶娘,又为他侍寝,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怎能不知道玉玺的下落?这种话只能蒙骗三岁儿童,自欺欺人而已。”阿香杏眼圆睁,让对手不寒而栗,“快说,玉玺藏在哪里?”
客氏被问得手足无措,跺着脚道:“二位侠士,我真的不知道。为此事,魏总管曾审问过王体乾,又盘问过皇上,都毫无效果。无奈之下,魏总管只得令小安子将王体乾杀害了。”
“啍,你花言巧语想蒙混谁?”阿香挥动宝剑,在她眼前舞成一团花,“你再不说实话,我挖掉你的双眼,再毁掉你的容貌,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你们就是将我千刀万剐了,我还是那句话——不知道!”客氏语气十分坚强,让吴同、阿香也无所适从,毫无办法。
“你说,王体乾之死有没有你参与?皇帝不明不白死去,难道是偶然?”吴同咬牙切齿,刀刃又使了一点力。客氏脖颈鲜血直流,很快湿透了衣衫。
客氏忍着疼痛,心想:“我要说出实情,他俩会将我碎尸万段的,倒不如缄口不言,他们也抓不到证据,就是死也会落个全尸的。”
想到这里,她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