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说不定一辈子也找不到玉玺。”吴同无奈的摇着头,愁眉苦脸,无计可施。
“天无绝人之路,凭着我们的毅力,就是踏遍大江南北,天崖海角,总会打听到玉玺的流落地点。到那时,再想法将它拔出来。”阿香以坚定的决心说。
吴同哭丧着脸:“想使玉玺完璧归赵,我想非常渺茫。”
“那就要看我们的造化了,还要看王爷是否洪福齐天?要是没有这个福分,正是阉党得意之时。”阿香一脸愧疚之色,“都怪我一时大意,造成玉玺丢失,也给王爷的江山社稷带来难以想象的麻烦和损失,我将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香妹,你也不必自责。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我们在寻找玉玺的过程中,会有新的转机,新的奇迹出现。”吴同见阿香那副模样,心中不忍,极力安慰。
此时,阿香的目光在室内搜寻着,从房门到窗户,又从窗户到屋脊,寻找蛛丝马迹。当她的目光移到墙面时,却发现墙上有刻痕。她即忙下床,来到墙边观看墙上的刻字。此时此刻,她就像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一样,惊喜交集,急切道:“吴大哥,你来看,玉玺有下落了。”
正在低头苦想的吴同,听阿香如此咋呼,一脸的烦恼、苦闷和忧愁,荡然无存。他慌得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光着脚丫来到墙旁,观看上面的刻字,自言自语道:“宝贝被鹰游山的窃贼盗去,可不知鹰游山在哪里?他们既然盗去如此珍贵宝物,隐身匿迹还来不及呢,为何要给我们指明方向?难道他们另有yin谋?”
阿香思忖半晌,推断道:“玉玺被鹰游山窃贼盗去,已成定局;但他们要我们去寻找,一定另有目的。也许刻字的人,是窃贼的同伙,故意给我们留下的暗记。”
“嗯,有可能。”吴同急不可待道,“既然有了玉玺的下落,我们应立即赶往鹰游山,索取我们丢失的宝贝。就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闯。”
“讨回玉玺,是必然的事。”阿香冷静下来,思考一会道,“鹰游山在什么地方,我们等天亮后要彻底打听清楚。另外,对于山上的情况,要摸清楚;不然,那里就是一道陷阱,等着让我们往里跳。”
“你说得也是,天亮后我们打听一下店伙计,看鹰游山离此有多远,在哪个方位,以及山上实际情况。”吴同道,“开客栈的接纳南来北往的客商,从那些客商的嘴里会听到许多奇闻趣事,对各地的风土人情,地理环境也一定了如指掌。”
他俩商量着对策,不觉天已放亮。幸亏刀剑、路费盘程和换身衣物没被盗去,不然连住客栈的钱都无法交,那麻烦可大了。他俩收拾好行李,等候店小二到来。
又过了一会,只见店伙计送来洗脸水,他赔着笑脸道:“客官起得早呀!二位洗潄完毕后,到前厅用早点。”
阿香脸沉似水,呵斥道:“早你个头呃!不知你们的客栈是怎么开的?跟黑店有何两样?也许你们就私匪,专门挪掠客商财物。”
店伙计被搞得一头露水,满脸委屈,极力辩解:“客官说话请放尊重点,我们开店以诚待人,赚的是本分钱,怎会勾结窃贼,坑害顾客?”
“难道是我们冤枉你了?我们夜里一个包裹被窃,里面乃是祖传的宝贝,价值连城啊!”阿香指着门窗和墙上的刻字,“窃贼先以迷香从窗纸透进来,将我们迷过去,再以利器拨开门闩,窃去我们宝物,还在墙上留下字来,故意炫耀自己的能耐,请你看一下,鹰游山在哪里?我们好去寻找。”
店伙计被训得面红耳赤,抬眼观看墙上的刻字,摇了摇头,显得无可奈何。
吴同见店伙计摇头晃脑,追问道:“怎么?你也不知道鹰游山在什么地方?”
“知道,而且对鹰游山内的情况颇有了解。”店伙计叹息一声,“唉!你们可惹上大麻烦了。”
“此话怎讲?请你说得完整一点。”阿香十分焦急的样子。
“是这样的。”店伙计解释道,“你们要了解的鹰游山情况,那里可是龙潭虎穴。鷹游山的具体位置在海州城向东一百里外,沿后云台向东行驶,一直走到云台山最东端就濒临海边,再向海里乘船向东行有六七里地方,有一个方圆几里宽长的海岛,名叫鹰游山。岛上有山有水有田地,乃是个世外桃源,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而这个宝岛,却偏偏被一伙强人占领了。根据江湖上人传说,那鹰游山上现有六名寨主,五六千小喽啰。那六名寨主都是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尤其是大寨主和二寨主,他俩都有特异功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吴同听得十分好奇,插嘴问:“他俩有何特异功能?”
“大寨主人称海里龟,能在水里几天几夜不上来,是一般常人难以做到的。另外,他还能呼风唤雨。”店伙计说得神乎其神,继续道,“至于二寨主,人称云里雕;具说他有一件宝衣,穿在身上,念动咒语,立即变成一只大鹏鸟。作案行窃都是他所为。在海州城各客栈内,时常有客商被盗现象,官府多次查寻,也没着落。”
“人们怎么知道是那只大鹏鸟作的案?”阿香质疑问。
“说来话长。”店伙计说得活灵活现,“事情就发生在我们店里。那还是一年前的一天夜里,马夫半夜起来准备给马加草料。就在房门放开一条缝之际,他突然听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