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边走有几十丈远,紧临院墙旁的左右两侧,分别有两排营房,那是山寨里小喽啰的宿舍和餐厅。每二百名喽啰,设一个餐厅,这样分类管理,有条不紊,十分方便。由寨门向里乃是一块大型场地,乃是平时小喽啰cao练的场所。
穿越cao场向里正中地方,乃是山寨的聚义厅。寨主们平时商讨军政大事,都在聚义厅里进行。聚义厅的左侧是几位寨主的寝室,寝室后边乃是一排排马厩和一堆紧连一堆的草料。聚义厅的右侧乃是山寨的粮库、银库和柴房,为了防止内部和外来之人盗窃,在粮库、银库前建一排营房,选拔武功高强、品行好的喽啰看守钱粮。
在聚义厅后檐墙处,有一道暗门,有按钮掌控。暗门一旦打开,里面便是由山开成的洞穴,有功房、密室,遍布暗道机关。如外人擅自闯入,不知行走路线,如触动机关,就会被暗器所伤,死于非命。这些暗道机关,只有原先的几个寨主知晓,就连后来的江上蛟潘余,也不敢擅自乱闯;大多数小头目和喽啰兵,还不知道这个秘密。
鹰游山的布防格局,稍作提示,暂时不详细叙述。
却说吴同、阿香顺着山路来到寨门口,便听到院内左右两旁的小营寨内传来猜拳行令声。两人听后,心中甚喜。
“香妹,果如你所料,小喽啰都在饮酒作乐,众寨主就更不用说了。”吴同挥动一下手中刀,十分得意道,“今天我们要大开杀戒,杀他人仰马翻,方才解恨。”
“我们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功底,不知道几个寨主在哪里。”阿香交代道,“我们来的目的是寻找传国玉玺,不是滥杀无辜的。说实在的,几千口人,就是没有一个会武功的,让我们杀也会累得疲惫不堪。现在当务之急是迅速找到寨主,讨回传国玉玺。”
“可不知几位寨主在哪个营寨里?我们是否分头行动?”吴同凝视着阿香。
阿香想了想道:“我们要是分头行动,万一被敌方分割包围,各个击破,我们没一个能生还的,是死是活我们都不能分开。”
“是呀!一旦我们被困住,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吴同果断道,“我们先往左边营寨,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下,他俩手持兵器,直奔左边营寨而来。
此时,那些小喽啰喝得正酣,有的已经酩酊大醉,伏在桌子旁,像一头死猪。有的虽然没醉,却东倒西歪,体力不济。有的仍在猜拳行令,狂饮滥喝。
就在这时,吴同、阿香闯进左边营寨里,那些猜拳行令者还全然不知。吴同大声断喝道:“你们这班恶贼,谁是寨主?快出来受死!”
那些小喽啰被如此断喝,行令嘎然而止,一双双惊恐的目光,望着眼前这对不速之客。片刻,一个个恍然大悟,有的抓起酒杯,向吴同、阿香砸过来。他俩挥动手中刀剑,将迎面而来的杯子击碎。与此同时,有的小喽啰搬起凳子扑上来,与吴同、阿香打在一处。他两人挥动手里刀剑,如砍瓜切菜一样,不时有小喽啰被刀剑砍中,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有的小喽啰没有完全醉倒,经此一吓,醉意已消决失。有的寻找兵器参战,有的溜出营寨,去聚义厅向各位寨主汇报。
却说六名寨主和几十名小头目,因参拜传国玉玺耽搁了一些时间,此时酒宴刚开始不一会,各自头脑还清醒,忽见几名小喽啰跌跌撞撞而来。几名寨主和小头目不约而同转过脸,打量着小喽啰惊慌失措的脸。
大寨主汪友轮放下手中酒杯,沉下脸,横眉立目道:“你们如此不守规矩,也不禀报,匆匆忙忙而来,为了何事啊?”
一名小喽啰镇定一下紧张神情道:“报......报告寨主,大事不好,祸事降临了。有两名贼人不知从何处来,突然闯进寨门旁左边营寨内,一个使刀,一个使剑,大开杀戒,已有不少弟兄丧**家性命。”
“不用说,这两人一定是为传国玉玺而来。”二寨主碧云霄分析道,“俗话说得好:‘没有三把神叉,怎敢下海捉龟?’他们单枪匹马,擅闯鹰游山,没有非凡本领,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我们可不能轻敌?”
碧云霄话音刚落,江上蛟潘余不服气道:“二哥的话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有本领,难道我们鹰游山的寨主都是吃素的吗?不是潘某吹牛,我手中一根狼牙槊,就是在万马大队中杀他三天三夜,也不会败的。”
“好啦!好啦!你们不必争,也不要炫耀自己;小心能驶万年船。与强敌交手,不能凭一时之勇,要多动脑筋,智取为上策。”大寨主汪友轮传下命令,“各小头目,你们立即返回营房,发动兵力向寨门口擒敌。”
“属下遵令!”小头目闻令,纷纷站起身,出离聚义厅。
“大哥,对付高手虽然胜败难料,但为了我们复国大计,还是以智取为妙。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能劝他们投降,为我们所用,对山寨的实力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二寨主碧云霄劝道。
“我赞成二哥的意见,要想成大事,没有千百名战将是不行的。”杨如月道。
“嗯!你们说得有道理,先去披挂上阵,我将传国玉玺藏匿起来。”大寨主汪友轮向几名寨主挥挥手,自己离开座位,向供桌前走去。
其他寨主也站起身,向聚义厅外走去。而江上蛟潘余却磨磨蹭蹭,退在后面,心想:“传国玉玺乃是历代王朝正统的象征,我江上蛟要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