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左增辉和黑面阎君王再武,在鹰游山南边岸上与三寨主向chun明、五寨主孙希雨激烈交锋;双方打得难分难解,旗鼓相当。几十个回合之后,仍分不清胜负。
就在这时,留守在码头附近船上的兵丁纷纷逃到阵地上,急切道:“主将,大事不好,我们的船都漏水了。”
左增辉听后,只觉两耳嗡嗡作响,虚放一招,跳出圈外,高声呼喊道:“贼寇,停一会再打,我有话说。”
其实,三寨主向chun明和五寨主孙希雨,经过这番打斗,都累得疲惫不堪,也想休息一会再战。当他俩听到左增辉呼叫暂停时,两人立马跳出圈外。三寨主向chun明喘着粗气,擦拭一把脸上汗水:“本寨主正打到兴头上,为何要停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还要大战三百回合。”
“啍!说大话不觉脸红。”黑面阎君王再武嗤之以鼻,“你这点本事也想大战三百回合,我估计要不了三十回合,就要败在我的锤下。”
三寨主向chun明举了一下双锤,不服气道:“呔!你灭人志气,长自己的威风;我们立即再战!”
“好啦!好啦!你俩不要再斗嘴啦!”五寨主孙希雨制止着,转过脸问左増辉,“明将,你有何话尽管说出来,我们洗耳恭听呢?”
左增辉转过脸望一眼码头处,随后问:“你们施什么诡计?使我们船只漏水?”
“噢!你是问这件事啊!”五寨主孙希雨兴致勃勃道,“这是我们鹰游山寨主的杰作。他培训一班蛙兵,佩戴短刀、斧头和凿子。如遇到敌船,这班蛙兵潜入到水中,对敌船进行凿洞。一旦船底被凿穿,海水就会涌进舱中,使船慢慢沉入海底。如船上的人落水后想逃生,这班蛙兵便会将凿子插入腰间,抽出短刀,将落水人一个个捅死。平时,我们劫货时,如遇到强敌无法下手时,这班蛙兵就派上了用场。”
“原来是这样?”左增辉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心想,“这件事只有吴同、陈玉香能置这班蛙兵于死地。我得派人去西边阵地上,将此事告诉先锋官。”
想到这里,他唤过一个小头目,附到他耳边交代一番,那名小头目匆匆而去。
三寨主向chun明怒目而视,双锤一碰,大吼道:“反贼,你嘀咕什么?还不开战等待何时?”
“好,我正等你这句话呢。”左增辉向众兵丁挥一下手,“众兵丁!我们一起上!”
“杀呀!”众兵丁呐一声喊,蜂拥而上,与众喽啰打在一处。
与此同时,左增辉敌住五寨主孙希雨,黑面阎君王再武敌住三寨主向chun明,在阵地上大打出手。
却说鹰游山西边山坡上,此时敌我双方也正在激烈交锋。
自二寨主碧云霄飞向海船上救江上蛟之际,四寨主杨如月被先锋杨东旭和白面狐郑天寿、小霸王何兴亮围在核心,打得难且难分。那种场面,好像三英战吕布。渐渐的,四寨主杨如月显得力不从心,体力不济,四处躲让。
正值他危急万分之际,二寨主碧云霄携着江上蛟潘余落下来。二寨主碧云霄放下江上蛟潘余,大喝一声:“反贼,少得张狂,我来矣!”
说着,双翅一展,已到阵前,凭空一棍砸下来。三人见二寨主碧云霄来势凶猛,只得虚放一招,跳出圈外。随后,双方摆好阵势,打在一处。
而江上蛟潘余稍作休息,体力已经恢复,舞动狼牙槊,打入阵中。
时间不大,吴同、陈玉香架着魏世杰已经到了码头上。魏世杰一旦脱离水面,如鱼得水,精神倍增。三人望一眼阵地上,双方正在激烈厮杀,没敢停留,迅速向山上奔去。须臾后,他们已到阵地上,立即投入战斗。
稍顷,那名报信的小头目,已来到阵地上,见到双方打得十分激烈,心想:“我不如唬他们一下,要能震慑住他们,也免得我方不慎遭了偷袭。”
想到这里,他大吼一声:“你们好大胆!在此打打杀杀,成何体统?都给我住手,跳出圈外!”
随着小头目的一声吼叫,双方不知喊话者是何来头,都被震慑住了。双方不约而同跳离圈外,目光一起投过来。
鹰游山几名寨主也想趁此机会休息片刻,目光凝视着小头目,却不认识此人,心里疑窦丛生。与此同时,他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撩起衣襟擦着脸上汗水。
而杨东旭几人却认识是自己人,不知前边战场上发生什么事,一起围拢上来。杨东旭打量小头目片刻,问:“你到这里有何事?”
“报告杨先锋,去前边码头的绿红两支船队,都遭受蛙人凿船。有不少船只已沉入海里,留在船上的兵丁、船老大和水手,大多数遭到毒手。”小头目急切道,“小的奉左将军之令,前来向您汇报,想法铲除蛙兵,以绝后患。”
杨东旭听到汇报,知道此次攻打鹰游山损失惨重,思想压力很大。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移到吴同、陈玉香的脸上。其他将领心情也十分沉重,目光跟杨东旭一样,不约而同移到吴同、陈玉香脸上。目光中带着焦急、烦躁和不安。
此时此刻,吴同、陈玉香跟大伙心情一样,为遇难者哀悼和难过。
稍顷,杨东旭终于开了口:“吴同、陈玉香,对付蛙人,非你俩莫属。我相信,凭着你俩的宝贝和高超功力,一定能消灭掉那班可恶的蛙人的。”
“西边海面上的蛙人,已全部被吴、陈二位大侠干掉,所剩南边海面上的蛙人,同样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