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寨主听后,面面相觑,不知虚实,也不好多追问。
过了好一会,大寨主汪友轮质疑问:“师傅,弟子有一事不明,您为何要答应对手,在半月后攻打鹰游山?”
“是这样的。”沙佗罗淡然一笑,作出解释,“敌人回去,一定会求亲告友,遍请高手助战。我们呢,也不能坐以待毙,应积极行动起来,除加强鹰游山防范外,也要请高手来协助我们与敌交手。”
沙佗罗话音刚落,二寨主碧云霄自告奋勇:“师伯,弟子愿往达山岛一趟,请师傅摩乃多出山,以助我们一臂之力。”
沙佗罗笑容满面,点点头:“很好,如有你师尊摩乃多来鹰游山助战,会使鹰游山蓬荜增辉,如虎添翼。为了稳cao胜算,贫道还要亲临车牛山岛一趟,邀请道友乌鲁都出山,共同防御大明官兵来犯。”
大寨主汪友轮道:“师傅,您老劳苦功高,就暂留鹰游山主持事务,请乌鲁都道长由弟子去。”
沙佗罗摆摆手:“乌鲁都性情孤癖,不近人情,你的面子很难说服他。只有贫道倚老卖老,再加上与他多年深交,方可请他出山。”
“也好,弟子等您和二弟的消息。”大寨主汪友轮表示。
二寨主碧云霄站起身,迫不及待抱了抱拳:“师伯,我们作伴而去如何?”
“好说!”沙佗罗随口答道。
当下,他俩出离聚义厅,飞升到空中,向东北方而去。
话分两头,再说太师张国纪率领船队向云台山岸边而去。几名将领陪着铁拐李、张国纪在主帅船上航行。他们站在甲板上,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心chao澎湃,难以抑制心中的焦急和不安。尤其是杨东旭、吴同、陈玉香他们,心情更加沉重。今天这一仗,虽然拼命厮杀,也亲手斩杀了许多喽啰,并以吴同、陈玉香之手除掉了鹰游山的蛙兵,如同斩掉了敌人的左膀右臂。但己方兵员损失过半,战船全部毁于蛙兵之手;这个损失,是难以弥补他们心灵创伤的。
太师张国纪瞅着杨东旭他们满脸痛苦之色,关切问:“杨先锋、吴、陈二位侠士,怎么如此不开心?”
“唉!今天这一仗打得窝囊。”杨东旭无奈的摇摇头,“是杨某无能,造成兵丁伤亡过半,正所谓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啊!”
“不不不!”太师张国纪极力安慰他,“杨先锋,俗话说得好:‘胜败乃兵家常亊。’你也不必自责。吃一堑,长一智;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为下一次作战创造基础。对了,能否将今天战况向老朽叙述一遍?”
“好的!”杨东旭向张国纪描述今天战场上的激战场面,以及吴同、陈玉香在海面上力斗蛙兵的情景;还有被妖道沙佗罗使了妖法,被绑缚在小寨中的经过。最后,十分惭愧道,“太师,今天战场上的情况就是这些。”
吴同望一眼铁拐李,补充道:“今天要不是道长出手相救,今天我们算死定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铁拐李一副雍容大度的样子,“说实在的,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拔刀相助的。”
他们边说边谈,帆船不觉已离岸不远。
张国纪站在甲板上,望着西边海岸上的云台山,峰峦叠嶂,耸入云霄;苍松翠柏,景色迷人,让人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他观望了一会,心想:“云台山景色迷人,美不胜收。花果山乃孙悟空的老家,更是举世闻名......”
他观看一会,问杨东旭:“杨先锋,如果海水迭chao,船能靠上岸吗?”
“没事的,岸边有一个港汊,水特别深,迭chao时船也能靠上岸;而且能容纳数以万计的帆船。”杨东旭回答。
张国纪吩咐:“那好,你负责打旗语,让所有船只都进港。”
“属下遵令!”杨东旭从腰间取出一对彩旗,打着旗语,向各个帆船传达命令。
张国纪命令帆船进港,按下不表。
却说沙佗罗与二寨主碧云霄出离聚义厅,飞升到半空。沙佗罗驾着云头,碧云霄展开双翅,向东北方而去。
一炷香后,平山岛、达山岛和车牛山岛离他们已经不远,岛上的景色依稀可见。
正行之间,沙佗罗收住云头,对二寨主碧云霄道:“贤侄,我们在此分手,你往达山岛面见你师傅,我去车牛山岛请乌鲁都道友。”
“好的,我们鹰游山见。”二寨主碧云霄展翅向达山岛而去。
“后会有期!”沙佗罗在云层中向碧云霄摆摆手,驾云向车牛山岛。
单说摩乃多在达山岛奉仙洞云床上运用真气,行走在体内三百六十五周天。道童胡年儿侍立在云床前;时间一长,他觉得十分无聊,便眯着眼打起盹来。摩乃多行完真气后,长嘘一口气,吐出体内浊气,然后眯起眼养神。
大约过去一炷香时间,他突然心血来chao,便伸出手,掐指一算,已知事情来龙去脉。他睁开眼,见胡年儿站在云床前打盹,瞪着眼喝道:“胡年儿!你干什么着来?”
胡年儿被惊醒,即忙回答:“师傅!弟子在侍候您呢。”
“打盹也叫侍候?心存不实,成何体统?”摩乃多瞪着他,越发生气。
胡年儿见师傅生气,连忙赔着不是:“师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切都是弟子错。您有何事尽管吩咐,弟子极力去完成。”
摩乃多见他可怜兮兮样子,缓和语气道:“你大师兄碧云霄要来达山岛奉仙洞见为师,你速去莲花峰接他。”
其实,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