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好了,几百名蛙兵都被吴同、陈玉香杀死。”左增辉如实回答,“幸亏以前铁拐李曾赐吴同、陈玉香每人一只宝葫芦,行走水面,如屡平地。这样才在水面上与蛙兵格斗,直至全部将其消灭。不然,我们后到的扬州水军,会遭受同样的下场。”
“看来,这一次兵伐鹰游山,是吴同、陈玉香力挽了全局。”朱由检对自己保镖和管家的能耐,大加赞赏。对朱由楫和刘锋道,“张太师信中说,要朕与王兄驾临云台山行营,以此督战,提高兵将的士气。”
知府刘锋想了想,进鉴道:“皇上,您御驾亲征,这是好事,可您要考虑您的安全。一旦有差错,谁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皇上,臣不这样认为。”左增辉提出自己的建议,“在军营中,有几十名战将守护,不会有差错的。况且,道长铁拐李已去了蓬莱仙境,邀请八仙助战。如此比您在扬州更安全。”
“左将军说得是。”齐思王进言道,“皇上,您御驾亲征是件好事,不但提高将士的战斗积极性,还能增加他们对皇上的敬仰和崇拜。如果在江湖中传开,各路侠士慕名来投者,会络绎不绝。如此一来,队伍会迅速扩展,为直捣京师,除掉阉党,加快了歩伐。”
朱由检思忖一会,点头表示:“王兄之言,正合朕的心意。阉党一天不除,朕寝食难安啊!王兄,你准备一下,立即与朕随左将军去云台山军营。”对身后一名侍卫道,“你去备几匹马在衙门外等候。”
“属下遵令!”那名侍卫转过文书案,拐过角门,向后堂而去。
这时,齐思王朱由辑说出自己的心理话:“皇上,臣与左将军护送您到云台山地段,我要去一趟昆嵛山,请求师傅和全真七子下山助战。”
“嗯,这样最好。”朱由检笑容满面,“有高掌门和全真七子助战,更能增强我军的实力。朕也想多结识一下江湖侠士,尤其像玉真子和全真七子的人物。”
左增辉目光移到刘锋的脸上,问:“刘知府,扬州粮草还充足吗?”
刘锋不假思索道:“不是刘某吹牛,十万大军驻守扬州城,三年也开销不完。不知左将军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
“是这样的。”左增辉作出解释,“我临来扬州前,张太师派运粮官郑天寿率两千人马来此押运粮草,您派下属准备一下,待郑将军人马到达时,迅速装车赶路,这样不耽误行程。”
朱由检附和道:“是啊!粮食乃是三军的生命线,不可一日断炊;那样会乱了军心的。”
“皇上放心,臣会立即吩咐下去的。”刘锋转过脸望着众公差,“王班头,你过来一下。”
王班头听到命令,快步走上前来,抱一下拳:“知府大人,您有何吩咐?”
“你带一班公差去库房,与守粮兵丁一道,开仓装粮,绞好袋口,待运粮官到达时,立即协助装车,不得有误!”知府刘锋传下命令。
“属下遵令!”王班头转身回到公堂上,亲自点了十几名公差,出离知府大堂。
片刻,那名侍卫进入知府大堂,抱一下拳:“启禀皇上,马匹已经备好,请您定夺!”
朱由检站起身,挎上宝剑:“王兄、左将军、几名侍卫,我们走。”
说着,离开座位,向前迈步。
朱由楫、左増辉也站起身,与几名侍卫随在后面,知府刘锋也随后相送。须臾,众人已到衙门外。与左增辉同来的几名侍从,牵着马,正在门前迎候。
几人到了门外,朱由检嘱咐刘锋:“刘知府,朕走后,你要守好扬州城,不可掉以轻心。为防万一,四城门以重兵把守。”
“皇上放心,臣会尽心竭力的。除派重兵守卫外,还要时刻查访守卫情况,确保万无一失。”刘锋扫视一眼几匹战马,抱一下拳,“皇上请上路吧!沿途要注意安全,望您早日凯归。”
“我们会尽快返回的。”朱由检应了一声,与朱由楫他们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当他们到达北门外五十里处的官道上,他们发现前边有一队人马,由北向南而来。左增辉手搭凉棚向前观看一会,指着离他们二里处的人马道:“皇上、王爷,那队人马一定是郑将军他们。”
朱由检与朱由楫向北看了一会,见旗号、装饰像是自己的队伍。朱由检不假思索道:“这样吧!为了不引起对方生疑,我们下马停在路旁等候。万一不是郑将军他们,只当给他们让出一条道;待他们人马过后,我们再上路。”
“这样也好,礼让三先;与人方便,与己方便。”齐思王朱由楫十分赞同。
当下,几人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侍卫,牵马到路旁。他们面北看了片刻,也退到一旁等候。
前边的车队,离他们越来越近,旗号和身上的服装也越来越清晰。只见前边为首的一员战将,银盔银甲,手执一杆亮银枪,骑着一匹白龙马。
几人观看一番,左增辉惊喜道:“皇上、王爷,那支队伍是押运粮草的,前边那员战将正是郑天寿。”
片刻,郑天寿也像看清楚来人是谁,拍马离开车队,迎上前来。须臾间,已到近前,郑天寿翻身下马,跪伏于地,口称:“臣叩拜皇上、王爷。”
“郑爱卿免礼平身!”朱由检挥了挥手。
“谢皇上!”郑天寿连磕三个头,爬将起来。
左增辉跨前一步,拉住郑天寿的手:“郑大哥,为了尽快到达目的地,我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