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想自身逃命和负隅顽抗的喽啰,在明军强大攻势和威胁之下,只得弃械投降。很快,明军便控制了全局。那些喽啰被带到朱由检和张国纪面前,接受皇帝和太师的训话。
喽啰们见眼前这位小皇帝通情达理,慈悲为怀,愿意追随大明皇帝,征战杀敌。接下来,由杨东旭等将领,将喽啰们编制到各个小队之中。
从此,他们弃恶从善,告别了占山为寇,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生活。成为明军中的真正一员兵丁。
一切分配完毕,杨东旭和一班将领来到朱由检、张国纪跟前,杨东旭抱一下拳:“报吿皇上、太师,喽啰已经分配完毕,请定夺。”
“很好!看来,我们的队伍在日益壮大,前景美好,让朕高兴。”朱由检笑容满面,神采奕奕,“传朕的口谕,全体将士,进入山寨,开粮仓、开金库,清点钱粮,装运上船。”
“属下遵令!”杨东旭立即传令众兵将向山寨而去。
随后,太师张国纪、与吴同、陈玉香、九名公主、玉真子高欣阳、长生子朱由楫、全真七子,簇拥着朱由检,跟在队伍后面,沿着山路,向鹰游山山寨。
大约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前边的队伍已进了寨门。杨东旭掏出图纸,查看山寨内建筑群,确定粮库、钱库的所在位置,立即率众赶了过去。
吴同、陈玉香则陪着朱由检、张国纪和昆嵛山众道士,向聚义厅而来。时间不大,已到聚义厅门前;吴同、陈玉香推开门,请众人进了室内,簇拥皇上坐下,其他人依次而坐。随后,侍卫安排茶水。
就在这时,铁拐李携同其他七仙来到聚义厅内,朱由检与众人迎接他们坐下,由侍卫摆上茶水。太师张国纪扫一眼八仙的肩头,并没有多余的包裹,心里已凉了半截,试探问:“不知各位道长此行,是否夺回传国玉玺?”
“皇上、太师,恕我们无能。”铁拐李愧容满面。
朱由检瞅着他,迫不及待,声音有点颤抖:“难道让妖道携带传国玉玺逃脱了?”
聚义厅内气氛显得非常紧张,一双双眼睛都集中在八仙的脸上;眼神中流露出各种各样的猜测,希望能从他们的脸上找到答案。
“逃脱倒没有。”铁拐李将追击沙佗罗的经过叙述一遍。最后说,“皇上,诸位,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朱由检听到这话,差一点背过气去,过了半晌,长叹一声:“唉!朕的命途多舛,怎么事事不能顺心顺意呢?”
张太师与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痛楚万风,对传国玉玺坠落到大海里,也惋惜得得肠子都青了。那一双双眼睛里,流露出痛心、无助和无奈的神色。
“奶奶的,这老天爷真会捉弄人,害得我们三打鹰游山。只指望能顺利得到玉玺,以圆皇上的梦。结果却事与愿违,竹篮打水一场空。”吴同发着牢sao,咬牙切齿,恨不能一拳将鹰游山砸平了。
陈玉香心里也十分难过,回忆起传国玉玺的前因后果,心想:“玉玺之所以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自己在海州城客栈保管不慎造成的后果。一切的责任,都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里,她泪水涟涟,扑通跪在朱由检面前:“皇上,玉玺有这样的结局,都是我的错,是我在海州客栈没有保护好它,被鹰游山二寨主盗去。为了它,造成众多兵丁送命,损失了很多财物。追根究底,我罪责难逃,请求皇上将我绳之以法。”
吴同见陈玉香自诉其罪,也扑通跪在地上,口称:“皇上,这不关玉香之事;要说过失,都是吴某一个人的错。在客栈中,我是负责放哨的,却因沿途疲惫,不慎睡着,才让贼人钻了空子。要治罪,由吴某一个人承担。”
这时,大公主朱由英起身跪在吴同、陈玉香身旁,乞求道:“皇上,这件事不关他俩的责任。当初在皇宫御花园内,是我们姐妹将玉玺托付给吴同、陈玉香的。之后,没有暗中护送,就回蓬莱岛了。请皇上卸免他们,治我的罪。”
其他几名公主见此情景,也纷纷跪下求情:“皇上,这是我们的错,请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这......”朱由检扫视他们一眼,思忖半晌,摆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这是朕命运多蹇,无福享有它,是天意所为,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磕头谢恩,爬将起来。
何仙姑望一眼朱由检,含笑道:“皇上乃是仁义之君,宽大为怀,令贫道敬佩不已。其实,为传国玉玺失落一事,我们几位都有责任。但这都是天意,人力难以挽回的。皇上也不必为此耿耿于怀,玉玺该出世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出事。”
朱由检点点头,振作一下沉重的心情,道:“朕知道如何面对现实;即使传国玉玺永无出头之日?朕也要尽心竭力,剿灭阉党,防范外患,使江山一统,黎民百姓安居乐业,朕心愿足矣。”
“很好,这才是真正的好皇上,受万民拥戴、敬仰的好皇上。”汉钟离表示,“皇上放心,以后在战场上如遇到难以克服的事,我们会不遗余力前去帮忙的。”
“是吗?”朱由检听后,为之一振,质疑问,“各位道长,万一有那么一天,朕处于危难之际,如何与众道长取得联系?”
“不烦皇上cao心,如果有重大事件发生,常人难以解决的时候,我们自然会知晓;不需任何联络,我们是不请自到。”铁拐李笑着回答。
朱由检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