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是东大营为援兵,敌我力量旗鼓相当,润州城一场鏖兵,鹿死谁手?现在难以断定。”杨东旭自言自语,思忖一会问,“司马将军,如果东大营水陆并进,前来援助润州,你作为水军大都督,能否克服东大营水军?”
“杨先锋,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战场上之事,瞬息万变,事事难料。”司马俊忽然想起一件事,为之一振,对众将道,“在下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东大营水军统领王亚龙,乃与在下是同乡,如果他率水军前来,凭同乡的情谊,可以劝他罢战。这样,便可减轻岸上队伍的压力。”
“司马将军,那个王亚龙,既然与你是同乡,应劝他归降。这样,对我们的水师是如虎添翼。”白面狐郑天寿提醒道。
“这......”司马俊迟疑片刻,摇了摇头,“这件事难度较大,他是东大营都指挥使属下爱将,决不会因为我是他的同乡而听我的劝告而归降,暂且罢战、或者不引起上司怀疑,互相演戏,还能行得。”
“假打又有何意义?要是这样,还不如假事真做,一刀让你那个同乡毙命。正所谓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一旦那个水军统领王亚龙失去了性命,他的属下失去了指挥,也就成为瓮中之鳖了。”黑面阎君王再武不假思索道。
“好啦!你们也不要逼司马将军了。至于东大营水军统领,能劝服就劝,劝服不了也能强求。就是开打,凭我们水师现有实力,也不会拜下风的。”杨东旭扫视诸将一眼,下达命令,“诸位暂且回本位,加防范,我想润州城敌将求救兵回来,还会从我们防范区闯过的。你们要集中全力,将他活捉、或者射杀皆可;使其断绝他向城里透露消息。对了,袁俊生和钱飞虎二将,你们在西门更要严加防范,不能再让他由你们防区经过,滥杀无辜。”
穿山甲钱飞虎接过话茬:“杨先锋,我们是不希望那个贼将从西门防区经过,可是脑袋长在他的脖颈上、腿长在他的身上,他怎么想、怎么走?由他自己决定,我们无法控制他的自由的。不过,我们要尽心竭力,做好防范准备,将其阻挡在防线外围。”
“只要尽力而为就是了,万一你们阻挡不住,或者有疏忽之处,让他钻了空子,也只能将事论事。”杨东旭向众将挥一下手,“你们散去吧!各归本位。过一会,我派几名探马去打探消息,如情况有变,再与诸位一起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