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钱飞虎接过话茬:“难道他与狗官厮杀出了事?或者你们根本没追上他们?还是他们在打斗中同归于尽?”
“我看二位都猜得不。”水军都督司马俊摇了摇头,说,“我看王将军一根汗毛都没伤。而且置对手于死地。”
“何以见得?”穿山甲钱飞虎以质疑的目光望着司马俊。
“凭直觉啊!”司马俊微微一笑,指着吴同、陈玉香说,“二位请看他俩的面部表情,要是王将军出了事,从他们的脸上就能读出凶吉来。”
“难道你是诸葛孔明在事?”小霸王何兴亮半信半疑,转脸问吴同、陈玉香,“吴大哥、陈大小姐,王再武究竟怎样?司马将军的话是否正确?”
“司马将军说得对,王再武好样的,还杀了狗官田春秀。”陈玉香笑着回答。
“哦!好样的,王再武是条汉子。”穿山甲钱飞虎夸奖两句,又犯起疑惑,“既然王再武杀了狗官田春秀,为何不与二位一起回来?”
“噢!情况是这样的。”陈玉香解释说:“王再武杀掉田春秀后,决定将他焚尸灭迹,以除一害。他让我们先过来,待完成他的心愿后,随后就会来的。”
这时,赛金刚孙进安、小温侯张良昌走了过来。问及田春秀之事,陈玉香作了详细说明。然后,彼此作了介绍。这时,孙进安对众兵将道:“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我们不能在此滞留,得迅速赶往北门外,与都指挥使会合。”
小霸王何兴亮望一眼东边的院墙,不见王再武回来,心里有不舍之意,对孙进安、张良昌说:“二位将军,我们的同伙王再武没回来,能否等一会再说?”
“我看等就不必了,他也不是三岁儿童,况且,我们俩已将撤往北门的事,告诉了他,待他完事后,一定会回到北门的。”吴同向众将作了解释。
“既然这样,我们抓紧回北门外,还能赶上参战,去迟了,恐怕一杯残羹都分不到了。”穿山甲钱飞虎催促道。
这时,陈玉香吩咐两名兵丁:“烦二位去三号牢房里,将一只木箱带到北门外,我们先行一了。”
“好的,女侠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两名兵丁异口同声回答。随后,离开队伍,拽开脚步,向牢房而去。
当下,赛金刚孙进安、小温侯张良昌,与张国纪麾下的几名将领,率众兵丁离开了知府大牢的庭院,转过知府衙门大堂,向北门而去。当他们到北城门有几十丈远时,突然听到一名小头目大惊小怪喊道:“各位头领请看,知府大堂那里,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经他如此一咋呼,所有兵将都停住了脚步,不约而同向南边望去。只见几处地方,同时冒起了大火。火架风势,风架火威,烧得瓦砾发出噼里啪啦响声。
“看来,餐厅、仓库、牢房,将会在这场大火中被化为一堆焦土了。”吴同见此,慨叹不已,“看来,润州城将遭受一场空前的浩劫了。”
“王再武也是的,烧掉田知府的尸体也就算了,连牢房、仓库也烧掉,那都是黎民百姓的血汗钱建起来的。将它化为一片焦土,等后任知府就职,照样要剥夺百姓钱财的。”司马俊提出自己的看法。
小温侯张良昌拍一下脑门,大惊失色道:“要是仓库被焚烧,那班犯人都要葬身火海了。那些犯人,虽然触犯了王法,但罪不该死啊!这样做未免太残忍了。”
“张将军,这叫泼水难收,也不是发慈悲的时候。事情既然发生,就不要再追究责任。”穿山甲钱飞虎旁敲侧击说,“况且,王再武为人粗鲁,是个直性子,一旦他认准的事,谁也说服不了他的。”
赛金刚孙进安打着圆场:“好啦!诸位不必争论了,悲剧已经发生,就让它去吧!快去北门外参战。”
众兵将脚下加快步伐,向北门而去。
此书再返回到润州城北门外的战场上。
却说活阎罗赵通和左增辉力战铁头僧叶金龙,双方打有几十回合,不分胜负。赵通的生铁棍,舞成一团花,好比孙悟空战群魔。左增辉长枪出击寒光闪,能将泰山挑半空。铁头僧叶金龙的铁禅杖,舞动时犹如蛟龙出海,搅得波涛汹涌,翻江倒海。好一场恶战,只杀得天昏地暗无人走;只杀得风沙滚滚如云飞。
三方观战的,见这场打斗,都赞叹不已。正值这时,东大营里的一名小头目发现城内浓烟升腾,弥漫天空,便大声呼喊道:“诸位!城里起火啦!”
随着他大声呼喊,整个现场都咋呼起来:“城里失火啦!城里失火啦......”
呼喊声惊天动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润州卫所指挥使宋安见此情景,惊讶不已,问左右将领:“田知府和汪师爷他们都在城里,怎么会突然起火?难道有人蓄意纵火?”
“有可能,说不定我们中了人家的计策。”大刀李广胜猜测着。
其他将领和兵丁见到城里浓烟升腾,无不惊慌失措,面如土色。
而正在阵地上决战的铁头僧叶金龙,听到人们的呼叫,心中一激灵,不觉紧张起来。如此,出手的动作稍慢了点,被大将左增辉一枪刺来,只听“扑哧”一声,枪尖刺进了心窝,鲜血四溅。与此同时,活阎罗赵通的生铁棍猛然砸向他的脑袋。顿时,叶金龙被砸得脑浆迸裂,尸体摔于马下。
这个cǎi_huā贼,少林败类,被方丈赶下山后,又助纣为虐,投靠了阉党,成为阉党的走狗,爪牙。今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