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听后,为之一振,立即挥一下手:“速请他们进来说话。”
“是!”侍从转身出去。
片刻,只见小头目率领众探子进入室内,还有几个负伤的被搀扶着。他们到达桌前时,齐刷刷跪倒在地。小头目抱一下拳:“将军,我等无能,未能捉住歹徒,还使几名兄弟中了暗器。幸而没击中要害部位,才使他们保住一条性命。”
“没伤性命最好,过一会将他们带回去上点金疮药,包扎一下。”曹文诏语气和蔼,向众人挥一下手,“不必再跪,起来说话。”
“谢将军!”小头目和众兵丁道一声谢,纷纷站起身。
曹文诏抬起目光,打量他们一会,语气仍然十分平和:“你们将与敌交手的情况,详细说明一下;本将军也好根据情况,作出新的安排。”
“好的!”小头目抱一下拳,便将现场情况作了详细叙述。最后道,“将军,只因他们轻功太好,速度太快,使我们追赶不上,让他们逃脱了。”
曹文诏听后,默默的点点头,思忖一会,向众兵丁挥挥手:“你们回营房去吧!有事时再找你们。对了,负伤的兄弟要立即清洗伤口,上药包扎,避免伤口感染。”
“是!”众人应了一声,转身出离寝室。
众兵丁走后,曹文诏坐在桌前,思忖应付敌人的对策。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一炷香时间。他思前想后,越发觉得事态严重而复杂。随着田吉的步步紧避,对袁可立的威胁也越来越大。
只见一名侍从再次跨进室内,抱一下拳:“报告将军,打探消息的兄弟回来了。”
曹文诏听后,冲室外喊道:“你们不必通报,直接进来吧!”
在室外的几名探子,听到招见之声,立即跨进室内。一字儿站在桌前,抱拳施礼:“我等参见将军。”
“不必多礼!”曹文诏指着一旁的几张椅子,“你们坐下说话。”
“谢将军!”几名探子道一声谢,坐在椅子上。
曹文诏观察一下几人的眼神,开门见山问:“你们二返荆州,想必又有新的发现了?不妨将听到的、看到的,全盘托出。”
“回将军话,情况是这样的。”小头目将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个分明。
曹文诏听到汇报,心头甚喜,随即称赞道:“你们探听的消息非常重要,为我们提供了有价值的东西,本将军记你们团体一等功,希不负重托,再接再厉,以后为直属营打探更多、更有价值的消息,好啦!今晚到此为止,你们回去休息,明天上继续打探消息。”
“谢将军嘉奖,我们决不辜负将军的栽培和希望,为直属营打探更多更有价值的情报,使阉党爪牙的阴谋难以得逞。”小头目和几名探子异口同声,表示之后,起身出离房间。
几名探子走后,曹文诏感到此情况非常重要,立即吩咐两名侍从:“你俩迅速将孙传庭等几位将军找来,一起商议军情。”
“小的遵令!”两名侍从应声而去。
一袋烟之后,孙传庭、秦良玉、卢象升、洪承畴、杨嗣昌几名将领来到曹文诏寝室,彼此寒暄之后,落了坐。曹文诏将搜集到的情报,向众将作了说明。
众将听后,都感到形势对袁可立非常不利。各自沉默一会,卢象升建议:“各位仁兄,此事至关紧要,我们不能擅自作主,应与袁大人商议对策,以此采取措施,来个针锋相对,以牙还牙!”
杨嗣昌附和道:“我赞同象升兄的意见,如果我们擅自作主,越俎代庖,出了纰漏,我们担代不起责任。”
“就怕袁大人早就安寝了,现在去打扰恐怕不好,不如明早去汇报。”洪承畴说出自己的意见。
“要是情况有变,怕误了大事。一旦东大营官兵来不及准备,被姓田的看出破绽来,其后果难以设想。”秦良玉建议道,“凡事紧前不紧后,要有充分准备才是。”
“嗯,我赞同。就是袁大人已经就寝,也要将他喊醒。”孙传庭附和道。
“据曹某所知,大人每天晚上都喜欢看书,往往到子夜以后才就寝。”曹文诏向诸将说明,然后珲一下手,“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去大人那里汇报。”
几人拿定主意,起身出离房间,向袁可立寝室而去。
果如曹文诏所说,袁可立每天晚上都在孜孜不倦看书。在他的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如《诸子百家》、《四书五经》、《史记》、《古今帝王录》,以及各类闲书。
这一天饭后,袁可立跟每天晚上一样,坐在桌前看书。一支红烛燃放亮光,将室内照得一片辉煌。四名侍卫,轮流替他放哨警戒。
此时,袁可立正在埋头看书时,却见一名侍卫跨进室内,打一个千:“报告大人,曹将军他们到来,说有要事求见。”
“哦!”袁可立听后,心中咯噔一愣,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随手放下书,做个手势,“有请几位将军!”
曹文诏几人在外面听到相请声音,迅速跨进室内,向袁可立抱一下拳:“末将参见大人!”
“好的,你们坐下说话。”袁可立指着一旁几张椅子,示意几名将领入坐。随即又吩咐侍卫,“给几位将军上茶。”
“是!”侍卫应了一声,到桌前沏茶。几名将领也随之坐下。
借着烛光,袁可立打量几名将领一会,问:“已经夜深了,你们在这时候来有何事要向袁某汇报。”
孙传庭指着曹文诏:“大人,您问曹